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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姜脸一红,秋波含情,漾在人的身上,简直要把骨头酥掉。徽予伸手要捉她,被韫姜一旋身躲开了,她嗔道:“没个正经,谁来理你。”她在徽予身边坐下,一推他,“予郎这么高兴,那我求你一件事,你准了我,好不好?”
徽予揽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温柔至极:“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说吧。就是摘星星揽月亮也答应你。”
“我要星星月亮干什么?”韫姜捂嘴一笑,“并不是什么大事。——簪桃今年过了二十五岁的生辰,到了该出宫的年纪了。臣妾偶然得知,她同华太医两相情好,所以想着挑一个吉日,促成他们的姻缘。只是我开口还不算最圆满,须得予郎您金口一开,才算他们真正的完满了。”
“朕当是什么大事,本来也是桩成人之美的好事,朕下个口谕赐他们成婚就是了。”徽予凝着神情在一双眸子里,望着韫姜,徐徐说,“朕知道你最疼簪桃,就算你不说,来日朕也会给她赐一个好人家的。而且华太医尽职尽责,也值得这样的恩典。吉日朕吩咐钦天监去选就好了,你别费这个心。看你的样子,簪桃的大婚你一定是要亲自安排的,朕拗不过你,只一点,别累着自己了。”
韫姜一想到簪桃风光出嫁的样子,不禁有了泪意,低声说:“一想到簪桃能穿着大红嫁衣出门,我就高兴。”
徽予神情一动,语气里含了一丝歉疚:“姜儿,其实朕是属意你当……”韫姜心一抽,摇摇头,止住了徽予说出那两个字。
她哽咽道:“予郎有这份心,姜儿就一生无悔了。我身子骨不好,说句难听的话,不知道有几年活头了。给我当这位子,实在是不妥。”
徽予脸色一黯,禁不住蹙紧了眉头,沉闷道:“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他嘴角一垂,声音低幽下去,无助又悲哀,“你别说这样的话,你会好好的。”
韫姜见徽予难过,慌忙换了笑脸,凑近他说:“是是是,我说错了,不会那样的。”
其实彼此心里都明白,到底会不会那样。
恰好泷儿奉茶过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愁闷氛围,徽予喝了两口茶润喉,也装作没说过那话似的,说:“说起簪桃的大婚,叫朕想起淑妃提起的事来。晋安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正巧今年殿试才过去,出了好几个青年人才,恰好给晋安择驸马。”
韫姜点点头:“是啊,日子过得这样快,一转眼晋安都快出嫁了。淑妃既然提了,想是心里也有了几个属意的人选了?”
“说给你听也没什么,她确实提了几个。”徽予顿了会儿,仿佛在回想,“中了状元的自然是头一个,不过就是年纪长了些,还娶过亲,只是新婚没多久他夫人就病逝了。这样一说,晋安下嫁过去就是续弦,实在不好听。”
“是啊,晋安是德仁皇后的嫡长女儿,怎么能嫁人为续弦呢?就算那状元郎再好,也不能够了。那剩下的探花、榜眼呢?”韫姜一面剥了一个枇杷给徽予吃,一面这样说。
“今年也是不凑巧,探花和榜眼都已成家了。”徽予接过韫姜递来的丝绢,把沾到嘴上的汁水擦了。一面拉住她的手,悉心地为她揩去手指尖的汁水。
韫姜想起?诗同自己说过,好像季?郴是二甲榜上的传胪(注:殿试二甲第一名,称传胪),不知道她那不成器的堂姐会不会由此壮胆,更打起那迎娶公主的主意来。
她轻嗽了一声:“那就只能相看剩下的几位了。其实么,入得了殿试前二甲的,哪个不是人才?也不用一定盯着最好的来,人品好才最要紧。”
徽予点头:“此话不假,淑妃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公主是皇亲贵胄,也没有比皇家的人更尊贵的了,嫁的门第本不要紧。再说了,驸马都是会封爵位、另立门第的,所以要紧的还是人品之事,否则也是无用。因此,淑妃提的几个,朕依稀记得有一个是?诗的二弟,叫季?郴的,年纪相仿不说,还是二甲的传胪。”他微微笑,“?诗温柔体贴,想必他二弟也差不到哪儿去。”
韫姜一噎,也不是不乐意自己的侄子娶个公主,只是这并不是一桩最好的事。听?诗说,她二弟是极忠君爱国、有远大抱负的少年,所以才日日苦读,得了二甲传胪的好成绩。这样的好孩子,娶了个公主,也就只能得一个勋爵赏赐,再不能入仕施展宏图了,多少可惜!
再说晋安是什么品行,韫姜清楚不过,能推自己下水的人,嫁入季家,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风波。要是淑妃再一挑唆,更是不堪设想。
她心里恶寒,脸上绷着一个讪讪的笑:“说是这样说,可是二甲传胪这样好的人才,一旦成了驸马,就不能入仕了,也是可惜了。明宗时虽有驸马入朝为官的例子,可是给的是个闲职,也是白白耽误了。”
徽予爱惜人才,这样一想确实有些不舍,毕竟季?郴的文章他亲自看过,确实极好。只是年纪尚轻,没有一甲三名那几位资历深,看得更为透彻,所以输了一遭。然而这样的年纪就有这等成绩,实在是未来可期。
他微微一叹气:“还有一个,朕也有些印象,是贺家的儿子贺渡旭。他是二甲榜第十名,也是不错。”
“贺家?”韫姜心思一转,思忖了片刻,“是淑妃的长姐盛大娘子的儿子?”
“是了,亲上加亲,所以她也提了一嘴。不过也没怎么夸他,她反而很钟意季二。”徽予笑了一笑,“季二的母亲和你同属一族,不是么?”
韫姜想起她那堂姐就不大高兴,淡淡道:“是了,是臣妾的堂姐,不过臣妾出嫁的年纪早,和她交集不多的。也是后来?诗入宫来,才又多了层关系。”
她的心思从来躲不开徽予的眼,徽予看得出她不太喜欢这个堂姐,也不太想季二娶晋安。他不问为什么,下意识觉得韫姜总有自己的顾虑,于是微笑:“那就再议吧,总归和你是闲聊的,还得问过淑妃和太后的意思。——季二,朕想还是收入朝中,更为妥当。”
晚上徽予留宿,第二日韫姜累得早上起不来,徽予起身的动静,她甚至全没听到,一味沉沉睡着。徽予吻了吻她,才去上朝了,对簪桃说早膳也来,先行备下。
结果他下朝回来,韫姜还睡得昏沉,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歉疚,只好自己用了饭。吩咐了不许叫醒韫姜,自己回太平宫去了。
临近午膳,韫姜才睡醒,伏在枕边,徽予的气息萦绕着没有散去。从前她不侍-寝,有时候徽予还是会陪她睡着,可是留下的气息完全不一样。
她脸红透了,闷了半响,才开口叫伺候起身。
簪桃想起徽予听到韫姜还在睡觉的表情就要笑,一面伺候着她梳妆,一面咯咯笑个不住:“娘娘今儿太能睡了,皇上来用早膳,听说娘娘还没起身,真是哭笑不得。堂堂的皇上巴巴儿来妃子殿里用膳,却是独自个儿吃的,真是好笑呢。”
韫姜羞恼,拿手去拧她:“你真是个要走的人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这样来编排取笑我!你等我怎么治你!”她自己也笑,脸红得都不用上燕支。
众人笑了一回,愈宁去传了温好的膳粥,伺候着韫姜吃了。韫姜心情极好,难得吃了一整碗,连愈宁也暗自高兴。
在后院散了步消食,韫姜对泷儿说:“你去晴贵嫔和禧容华两处看看,要是得空,请过来说说话。”
愈宁知道韫姜要谈什么,沉静道:“淑妃娘娘钟意季公子,只怕不是全为着晋安公主打算呢。”
“她是要笼络人心也好,还是有别的谋算也罢。总之晋安她的性子太傲,我堂姐镇不住她。”韫姜一撇嘴,“不是我把话说难听了,我那堂姐就是鼠目寸光,娶了个嫡出的大公主看着是风光,成了一个皇亲国戚了,可是前程也就完全拘束在这儿了。我朝为防止外戚干政,驸马是不许入仕的。不入仕当官,就封个国公勋爵,能成什么气候?白白荒废了季二一身的本领和十数年的寒窗苦读。再说娶了个公主,若非公主不育,否则不能纳妾。子嗣一例上也全给框住了,万一出不了一个好儿子呢?”
愈宁无奈地点点头:“季二公子乃是青年才俊,皇上对他又多加赞誉。入朝为官,忠君报国,不怕没有好前程挣,不比娶一个公主回去来得好?许多时候,嫁公主都是嫁给那些功成名就之家,算是赏一份恩典、赐一个爵位,好君臣同心。也有公主嫁及第进士的,那多半是求一个安稳。”
“本宫也知道为什么淑妃提议的多是及第进士,而不去相看朝臣之子。这也是因为晋安性子太烈,若是嫁入一个大世家,不知要成什么样子。反而是及第进士,多半人品不差、才能也好,封个爵位,敬重她、礼待她,安安稳稳的,岂不幸福?淑妃虽然添了算计在里面,但也是用了心的。”韫姜叹气,“只是我同淑妃不和,晋安和我与?诗更是不睦,说了这么多,归根到底还是这一点。轻则添堵,重则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是啊,所以要请了禧容华过来,好好商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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