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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陷入沉思,片刻之后她妖媚的眸子一转,盯住韫姜:“你担心这个,还不是因为晋安那小蹄子和淑妃亲近么?那只要让晋安和淑妃交恶,这件事对淑妃的作用可就截然不同了。”
韫姜抿嘴一笑,轩了轩眉:“也是,好说歹说,要不是皇上、太后看着贺家和淑妃有着关系,所以偏向贺家一点,不然晋安也不一定非要嫁去贺家,说不准还有机会嫁给名臣之子,真正宣一宣她嫡长公主的身份。”
“晋安的脾气,你我都是知道的,真就是个火爆竹,一点就着,一催就燃,淑妃哄得住她却不一定架得住她。她何曾把淑妃真的放在心里过?”贵妃嗤的一笑,“这事儿好办,咱们两家都是大世家,嫁在京城的女儿不计其数,随意指点几个就好了。京城女眷是一家,准有机会。”
“这事儿晴贵嫔说不准能帮上忙。”韫姜心里盘算着,想着处了这几日,也算和晴贵嫔亲厚,虽算不上一等一的心腹,但确实已到了可以商量计谋的地步了。只是还要格外当心,须得仔细斟酌。
“晴贵嫔?”贵妃撇撇嘴,“罢了,本宫和她处不好的,你既然和她谈得来,就你去做吧。”她停了停,看着手边榻几上的一枚荷包,看着不是韫姜的手笔,于是随口问,“这是和昭仪的东西?”
韫姜低头看了,淡淡笑道:“她亲自绣的荷包,送给我的。”
贵妃哼笑一声:“她果然是奴颜婢膝惯了的,总这样无事献殷勤,我看你从冬天的手炉罩子、手焐再到这荷包,哪个不是她亲自绣的,未免太殷切了些。”说起宛陵,贵妃突然想起有一回她偶然间看到的宛陵望向韫姜的眼神,那是一种阴毒而憎恨的,与她平常那种柔和的目光截然不同。
她本想着提醒韫姜一句,但又看妃嫔们散了后,韫姜走向宛陵的那个亲热样子,就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所以当时按下了没说。
贵妃停了停,冷冷地说:“本宫可不知道你和你的好姐妹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留心她吧,她可不是从前那个样子了。”
韫姜平静的神情一变,先是一种不悦,然后进入一种莫名的惊慌之中去。贵妃虽然总瞧不上眼宛陵,偶然也会挑拨离间,但从来不是这样直截了当、看门见山地杀进来。
她怔了一怔,问:“贵妃为什么这么说?”
“说出来只怕你不信。”贵妃斜她一眼,本来不想说,但念在韫姜是她得力的盟友的份儿上,贵妃还是说,“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就像是你从前看颐贤皇后一样,你应该明白。”
韫姜一下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心慌乱地窜着。她不是不相信宛陵,而是明白贵妃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更不会仅仅是看宛陵不顺眼就来诋毁她。贵妃对宛陵的蔑视从来是明火执仗地来,一同排揎“轰轰烈烈”,但实际上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本能地看不起她而已。
毕竟贵妃眼高于顶,压根不把宛陵放在眼里。
贵妃看韫姜脸色难堪,知道韫姜怀了心事,于是兀自起身道一声走了,就缓缓离去。走到碧纱橱那,贵妃还是说:“她可是你一等一的心腹,你还是留个心眼吧,她要是成了一把刀,可是要取你性命的。”
韫姜只是沉默,因为韫姜知道宛陵有憎恨自己的理由,贵妃说的那个眼神,韫姜不是没亲自见过。那个时候她跌跌撞撞跑去广陵宫,宛陵射过来的,就是那样的。她现在一想,还觉得如芒在背。
可是她太舍不得宛陵、也太相信宛陵了,宛陵一过来示软,她就没有再多心了。
她胡乱抓起茶盏喝了一通,才觉得没有那么心慌意乱。她扬声叫顾诚进来,脸色十分难看:“本宫记得你的弟弟被本宫安排去了和昭仪那对不对?”
顾诚答应了一个是,恭敬回道:“那个时候主子怕和昭仪多心,悄悄儿安排顾远去的,顶了一个小太监的职位,唤了个诨名叫小圆子,只在外围干些小事,这样才能把外头的事先留意到了。”
万万没想到那时候为着宛陵打算的安排,如今竟要变成监视她的手段。韫姜低着头,几乎没法开这个口,她说:“我明着安排了沛珠,暗中安排了顾远。一则是怕安排人太多,宛陵会多心,二则是连宛陵自己都不知道的人,旁人更不会去忌惮,顾远才能更好的刺探消息。我怕他露馅,送去广陵宫后至今没传唤回来一次。”
顾诚以为韫姜是在担心顾远的忠心,忙给他打包票:“娘娘放心,顾远是个忠心的小子,他以娘娘马首是瞻的,绝不会背叛娘娘。”
“这个本宫自然信他,他和你虽然长得不像,可是那神情与态度却是相似,都是忠直有良心的,所以本宫有一事托付给他。”韫姜终于下定决心,诚如贵妃所言,宛陵是她一等一贴心的人,若是连她也……她在毫无防备之下,后果简直难以设想。
她托付顾远密切注意宛陵的动向,尤其是她亲自提拔起来的那个掌事宫女茉蓉。顾诚虽然惊讶,但知道自己的主子一定有打算,所以并不过问,只退了下去打算寻个好时机转告了。
愈宁在顾诚退下之后进来,韫姜无力地伏在软榻上,茫然道:“愈宁,本宫也开始算计身边人了。”
愈宁不明就里,倚着在韫姜脚边跪坐下,只听韫姜把刚才的事并从前的原委一同说了。这天大的事,愈宁也是愣了一愣才勉强冷静下来,她迟疑道:“若是这样,娘娘确实得要当心了。”她看韫姜缓缓淌下泪来,难过道,“娘娘是怕和主子真的……”
“算了,前因后果,不都是我咎由自取的吗?”韫姜深吸一口气,把泪擦干了,“她要是恨我,我也不怪她,也不求她原谅我。”
愈宁怕韫姜走不出这个坎儿,于是扶住她的膝盖,温柔道:“主子不如去看看禧容华吧,禧容华快临盆了,有许多事要注意着呢。”
韫姜私心想着太后的话,还是自己高兴要紧,想着?诗生下个孩儿,多少令人畅快的事,何必再纠结这个。于是答应下来,往?诗的玉棠阁去。
到了时玫玙亲自出来接,一面说:“淑妃娘娘刚到呢。”
“她来干什么?”韫姜语气不善,玫玙讪讪道:“说是来探望主子的,毕竟主子快临盆了,不大能出门。”
韫姜在门外头停了一停,问:“上回我堂姐寄信进来,为玫玥受罚、没能迎娶公主这两桩事大发了一通脾气,委屈得?诗动了胎气,后来她没再伤心那事了吧?”
“一开始娘娘是来见过的,主子她哭个不住,实在委屈得很。后来把那信一烧,下令不许和外头传信,也不收家里的信,才算好了。”玫玙低着头,“玫玥也是不成器,趁着德妃娘娘您有一段日子没来,就借着夫人的意思,还想回主子身边伺候,哪成呢?主子气得罚她到后头洗衣服去了,也是下了狠心了。”
“她自己想明白就好,本宫也不好多置喙。”韫姜心里五味杂陈,听?诗总算没受她那不成器的娘蛊惑,也是欣慰。
“德妃娘娘快别说这个了,您有一段日子没来,是因为您玉-体要紧,在养身子,另一边还要管着皇太后娘娘和晋安公主的事,没空来。可是我们主子觉得是之前她辜负了您的美意,惹着您生气了,您才不来的。”玫玙惭愧地低着头,“您再说这样的话,连奴婢也觉得辜负您了。”
韫姜微微一笑:“你是个懂事的,不枉?诗疼你。”她说着以目示意,玫玙上来打起堂帘恭请韫姜进去。
只见淑妃坐在里头,挨着?诗的床边,正亲热地和她说着话。韫姜腹诽,果然现在是天时地利,淑妃要挣一个人和了,巴巴儿过来显示自己的贤良。
?诗不太会对付这种包含目的性的好意,正难受时看见韫姜过来,真是如蒙大赦、如遇救星,笑容要漫开来似的,雀跃道:“姨母!”她瞥见淑妃也在,赶紧换了个称呼,“德妃娘娘安。”
韫姜在玫玙搬来的椅子上坐了,同淑妃见过礼,说:“淑妃难得过来一趟,真是巧了。”
淑妃娴静一笑:“这不是禧容华快要临盆了么?少不得过来瞧瞧,叮嘱些事。本宫生产不过一年,这各种事宜记得清楚,也好指点指点。”
她最会识趣儿,懒得在这和韫姜起龃龉,免得韫姜背地里参她一本,于是起身道:“既然德妃来了,那本宫就去兰小仪那瞧一瞧,她月份才比禧容华的小一个月,也是眼皮底下的事了。”她给韫姜微微致意,又抬手止住?诗下榻行礼的动作,兀自娉娉袅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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