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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长儿子腿部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有谢千欢和沈容在,方才亭长妻子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她前脚刚跟嘟嘟抱怨完,琢磨着如何说服丈夫尽快去镇上找靠谱的大夫,哪怕价钱昂贵点也算了,毕竟他们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苗。
哪怕是四十多岁还找不到媳妇儿的光棍,那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啊。
结果,她还没想好如何跟丈夫开口,就看见儿子拄着简陋的木棍当拐杖,一瘸一拐走出来,弱弱喊道:“阿娘。”
“天啊,大富,你这就能下床走路了?!”
亭长妻子面露惊喜,连菜叶也不挑了,倏地一下站起来。
大富点点头,“多亏这两位大夫妙手回春。”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
亭长妻子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怀疑感到惭愧,当即冲着谢千欢等人跪了下来,咣咣磕头。
谢千欢走上前扶起她,“举手之劳而已。”
“哎……你们可真是大好人。”
亭长妻子想起自家连腊肉都不舍得拿出来给他们吃,不由得更加感到羞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暗暗决定,明天不管那吝啬的丈夫如何说,都一定要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来招待这几位恩人。
这时,老亭长从外面走进来,看见站在院子里的中年男人,同样是又惊又喜,对着谢千欢等人连连道谢。
从他的眼神里,倒是看不出来和他妻子一样的惭愧,只怕他还觉得大夫治好自己儿子乃是天经地义,甚至还有几分靠小聪明省了点诊费的得意。
谢千欢懒得去跟这些乡野小民计较,就像沈容之前告诉她的,许多老实人都会有自己的小算盘,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便无需在意。
亭长妻子搀起儿子的胳膊,心疼道:“你快回房歇着吧,多躺一会儿。”
她儿子摇头,“那位女大夫说我躺太久了,全身各处都生了疮,最好是先出来活动片刻,让房间通风换气,过会儿再回去休息。”
“好好好,都听大夫的。”
此刻,他们一家人俨然已经把谢千欢视作神医,不敢违背。
谢千欢看了眼亭长儿子的脚,“别跑太远,你脚上这些针,待会儿我还要回收的。”
亭长儿子连忙点头,“是是。”
他们一家人并不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针有多珍贵。
当然,谢千欢也不会告诉他们。
人心难测,若真是十分朴实善良的村民也就罢了,像老亭长这种贪小便宜的人,万一知道这些针价值万金,指不定会生出什么歪念来。
等亭长儿子活动了一圈,谢千欢将针收回,便带着嘟嘟回房歇息了。
“老婆子,你说那女大夫长得漂亮,气质又好,还懂得医术,要是能留下来当咱们的儿媳妇,那该有多好啊。”
亭长坐在院子里,瞅着谢千欢房间的灯火暗下,悄悄对他妻子说道。
他妻子也动了心思,“是啊,虽说她有个女儿,这也证明了她是个能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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