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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令人窒息的几秒等待,夏洛特挥下发令旗,几乎在这小旗达到最低点的刹那,希尔公爵和他的“飓风”已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硬是超出年轻小伙子们半头不止,这便是经验和技巧的极致体现。通过之前的热身和摆花环的过程,夏树对“沙砾”的状态和习惯也有最基本的了解只要骑手的指令表达没有问题,成熟的马匹完全可以跟上周围同伴的节拍,这少年配老马的组合毫不意外地落在最后,但至少在出发阶段没有被摔下太多。
前两百米下缓坡,骑手们加速很快,一眼望去皆如风般驰骋。希尔公爵只领先其他人一到两个身位,夏树与前一位骑手也只相差一个半身位,但到了平地,马匹的自身能力开始显现,躬身如虾的希尔公爵渐渐将他的大儿子拉开了十几米距离,“沙砾”虽然非常投入,但它和夏树倒数第一的“优势”还是不断增大,如果仅是一场比拼速度的竞赛,他们压根没有翻盘的机会。
青翠的草地上,花环上的小野花瓣随风微动,当剽悍的骏马载着它们的骑手奔腾而来,花瓣乃至花环都开始顺着马蹄的节奏颤抖起来。阳光下,骑士们单手驭缰、拔剑出鞘,而领先之人已是虎躯俯贴马背,长臂齐剑前探,他浓眉轻皱、双眼微眯,注意力的焦点已然集中在前方的小花环上。锋利的剑尖触及花环的刹那,他手腕一抖,满心以为那轻巧的花环会听话地套上剑身,然而它只是向后一挫,掉落几片娇弱的花瓣。
看着光洁空荡的剑身,希尔公爵以难以置信的目光朝身后看去,那静静躺在草地上的花环突然变得无比刺眼,再看其他骑手,不愿在抵达小旗前减速的,要么剑尖徒劳地戳起草屑泥沙,要么只是划空一刀,他的大儿子罗伯特。希尔,也即是夏洛特的父亲,甚至因为用力不当而失衡坠马,好在他没有被自己的坐骑踏伤,落地后很快就爬了起来,看样子应无大碍。后面的骑手只好改变策略,他们减慢速度以便用稳妥的姿势挑起花环利用这个机会,原本垫底的普鲁士王子拍马赶上,他既不减速也不改变骑姿,直到花环已近在咫尺,才以腰使力、借镫平衡,上身贴至马肩,右手仗剑探出,明晃晃的剑尖如灵蛇吐信一般贯入花环。待他回身举剑,那花环已稳稳滑至剑镡处!
由于规则没有限定骑手以剑挑起花环的时机和可尝试次数,希尔公爵他们还可以在绕过小旗返回时进行再次尝试。有了前面的教训,他们大都选择了减慢速度,也就是说,他们除了在小旗处调头时必须的减速、加速外,还需要进行第二次减加速,而那些一开始就选择减速的骑手也同样是两次减加速。任纯血马的短程爆发力如何强劲,在短短一千多米的赛程中损失好几秒时间也是非常致命的,何况夏树的体重比希尔家族身材魁梧的男士们轻了至少15公斤,而在陡然超过那些张扬跋扈的纯血马之后,“沙砾”也像是焕发了青春一般,撒开蹄子玩命狂奔,实力最弱的“夏树沙砾”组合由此实现了了不起的逆袭,最终以不到一个身位的优势险险赢得胜利。
到了终点,夏树得意地举起长剑,让胜利的花环沐浴在绚烂的阳光下,然而他并没有从夏洛特那里得到应有的赞许。此刻她显然更关心不慎坠马的父亲,皇家海军准将、装甲巡洋舰“霍格”号的现任指挥官,罗伯特。希尔。其实骑手坠马和船员落水一样,都是很难避免的常见情况,有时候它们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意外,有时候却足以夺走人们的性命。先前夏树是见希尔准将很快站了起来,而且能够主动避让后面的骑手,这才没有中止比赛,而包括希尔公爵在内的多名骑手也并未中途退出。此时再看,希尔准将又回到了马背上,只是没有自行骑乘,而是由另一名骑手从旁照应,从他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来看,状况似乎并不太好。
夏洛特已纵马赶往父亲身边,看着红玫瑰的纤细背影,夏树以智取胜的高兴劲头顿时焉了下去,他转头去看露易丝,得到的仅仅是一个带有无奈成分的安慰性表情。
希尔公爵骑着马来到夏树身旁,瓮声瓮气地说:“殿下,这场比赛您赢了!”
从公爵的眼神中,夏树看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漠,他对这场失败的态度显然不是心悦诚服,或许在他看来,只有卑微的屁民才会用小聪明去赢得胜利,真正的王者该以实力说话这也正是大英帝国对外时的处事心态。按照他们的这种思维方式,夏树非得劳师动众地从德国运来自己的王牌坐骑,才有可能赢得这场奖品仅仅是一匹马的比赛,而德国也唯有建立一支数量上堪比英国海军的舰队,才有资格跟英国海军一较高下。
英国人的古板有时真让人够呛!
“我说过,只要您赢了,就可以在我的马厩里随意挑选一匹马带回德国。您尽管挑吧,即便挑中了我的‘飓风’,我保证双手奉上。”
夏树抬头看了看希尔公爵,这家伙有些方面表现得非常老辣,有些方面又很中庸,搞不懂这丫是真看不出自己的心思还是装作不知道。他没有接话,而是下意识地转头看看远处的夏洛特,也就是这个动作让希尔公爵的鼻息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夏树无需直面便已感觉到了不怒自威的凌厉气势,但他现在已不再是那个曾经软弱如羔羊的屁民了。在德意志第二帝国这样一个由多个王国、公国、亲王国和自由城市组成的联合政体,国家政治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常人想象,长在这个庞大帝国的权力中心,夏树什么样场面和阵仗没有见识过,岂会被一个公爵的愠怒所吓倒?自尊的反噬恰恰扫除了夏树几秒钟之前的犹豫,他坚定地选择了夏洛特最喜爱的马驹“郁金香”。
“什么?”听夏树报出那匹马的名字,希尔公爵瞪大眼睛。
夏树毫不退让地与之对视:“我只要‘郁金香’。”
希尔公爵眉头紧皱,若是抛开身份、年龄等等顾忌,他这会儿恐怕会扑上去跟夏树掐一架。
想起去年基尔军港节联合演习中令人极不愉快的插曲,想起乔治王储不当面直言的“劝诫”,夏树同样怒火中烧,这种情绪在他脸上以轻蔑表情反映出来。
对峙片刻,心态更为老练,顾虑也更多的一方作出了让步。他说:“那匹马我已赠予夏洛特,既然王子殿下看中,只要她愿意出让,我再另赠她一匹即可。”
夏树的回答利落至极:“好。”
“郁金香”并非夏洛特现在骑的那匹枣红马,而是它与另一匹纯血马的结晶。漂亮的小马驹才四个月大,还没到接受骑乘训练的阶段。夏树从马厩的年青马夫口中得知,夏洛特对这小马驹情有独钟,“郁金香”正是她为它取的名字。
因为罗伯特。希尔的坠马事故,这场“国际性”的赛马最终草草收场,夏洛特直接陪着父亲返回城堡。希尔公爵让次子诺丁。希尔陪同普鲁士王子、公主参观城堡,自己借有要事隐遁而去。午饭之前,夏树和露易丝前去探望希尔准将,经过医生的诊断,这倒霉蛋盆骨摔伤需静养一段时间,而且还不确定是否会留下后遗症。尽管这种意外理应归咎于他自己骑术不佳和一时疏忽,但夏树能够还是感觉到,希尔家族的人对自己的态度从谨慎的迎奉变成了敬而远之,甚至滋生出了一种敌视的心态。
其他人怎么想,夏树并不很在乎,如果夏洛特也和她的家人们一样,他会理智而果断地放弃这段开头让人感觉很好的情缘,“郁金香”也铁定不会带走。然而,这位清纯、聪明、俏皮的英国女孩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坚强,她既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满脸怨恨,她的表情回归了冰霜般的冷,看夏树的眼神却有种失落的宽容。在这个眼神的触动下,夏树暂且放下了过于强烈的自尊心,他郑重其事地向希尔准将表达了遗憾和歉意,中年人在语言上表现得非常宽厚,然而眼神中流露出的冷漠完全不同于他的女儿。
不出意料,当天的午餐气氛非常沉闷,但夏树还是收获颇多希尔公爵当面征求了夏洛特的意见,这位外貌、身形跟“霍格沃茨魔法学院的四年级生赫敏。简。格兰杰”颇为相似的英国女孩很慎重地考虑了一番,决定将“郁金香”作为胜利者的奖品赠予夏树。
离别很快到来,虽然没有浪漫的拥抱或者亲吻,夏树仍满足于这朦胧而微妙的感觉,他向夏洛特允诺一定会好好照顾“郁金香”,并且定期寄它的照片回来。当然了,这些照片不可避免地带上成长中的帅气小王子,约阿希姆。冯。普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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