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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诚懒得和何启亮废话,直言不讳的问:
“何厅。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两人之间本就不对付,何启亮又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朱立诚也就没必要和他客气了。
何启亮听到问话,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沉声说:
“厅。长,我听说你取消了薛主任竞聘听纪委书记的资格,不知道有没有这事?”
“有,怎么了,何厅。长对这事有不同看法?”
朱立诚沉声发问。
何启亮抬眼扫过去,心中暗想道: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若没看法,怎么可能找上门来呢?”
“我对此确实有点看法,想请厅。长赐教!”
何启亮一脸阴沉的说。
朱立诚脸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之色,出声道:
“何厅。长有什么想法?请说!”
何启亮听到这话,脸上的阴沉之色更甚了,出声道:
“厅。长,在本次竞聘活动中,你一直强调要公平公正的操作此事,给每一个候选人以交代!”
“请问,你的这种做法,是不是和初衷有悖?”
“薛主任不但是中层正职,而且排名前列,甚至说排名第一,都不为过。”
“你这么做,他的公平公正在哪呢?”
何启亮过来就是找朱立诚讨要说法的,言语之间当然不可能客气。
朱立诚抬眼看过去,冷声发问。
“何厅。长,你这是在质问我?”
“不敢,你是一厅之长,我怎么敢质问你呢?”
何启亮针锋相对道,“不过你得给薛主任一个交代,否则说不过去。”
为了帮薛文凯重新获得竞聘听纪委书记的资格,何启亮豁出去了,甚至不惜为此,和朱立诚闹翻脸。
朱立诚看出何启亮的态度非常强硬,心中暗想道:
“行,既然你自讨没趣,那我就好好收拾你一顿。”
从朱立诚的角度来说,他和何启亮之间虽然不对付,但并不想搞成水火不容的架势。
他作为卫生厅的一把手,而且刚刚走马上任,就和常务副厅。长将关系闹僵,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朱立诚虽不愿主动出击,但何启亮如果苦苦相逼的话,他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就拿厅办主任徐文凯在竞聘厅纪委书记的过程中,弄虚作假的行为来说,撇开朱立诚与他们的私人恩怨不谈,他也一定要取消其竞聘资格。
薛文凯在背地里拉了许多票,如果不取消他的资格,他将会在竞聘过程中,毫无悬念的胜出。
这对于其他竞聘人员来说,将无半点公平公正可言,严重违背了朱立诚搞竞聘的初衷,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现在,薛文凯颇有几分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用意,但这丝毫难不倒朱立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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