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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在意容氏的盘算,沈老夫人带领两个儿媳先去接了沈云娘,几个人也没着急往四海食府去,而是又把大婚所需查了一遍,查漏补缺,生怕怠慢了傅玉英和傅家。
看时间差不多了,沈老夫人才带着女儿和儿媳们往四海食府来。
秦夫人此时也在街上,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才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花灯五颜六色,人们都谈论着四海食府的灯会。
“听说没有?今年灯会头筹可不止有花灯,还有银子拿。”有人说。
旁边人小声嘀咕:“今儿去四海食府的多是举子,听说是当今皇上要选门生。”
“那可是大好事!不知道谁家贵子能入皇上的眼,鱼跃龙门了。”有人接茬儿。
秦夫人看晏姝,那眼神分明带着询问。
晏姝摇头:“这事儿没听说,不过大有可能。”
傅少衡年前从陇安带回来的许常德还没有审,但这几天晏姝能从傅少衡身上闻到很淡的血腥气,诏狱可不是寻常地方,任何人进去都得扒一层皮下来。
就连傅少远和傅少平兄弟俩也极少露面,不用说必定是过年都没消停,一直都在忙,忙着肃清朝堂,只不过晏姝帮不上什么忙,从开元帝登基后,一切都改变了,偶尔有那么一点儿上一世的蛛丝马迹也是根本无法撼动如今的大局已定。
抬头,满目繁华,晏姝很真切的体会到了生活改变了,命运改变了,这一切在外人眼里不露痕迹,在自己心里波涛云涌的一切也都烟消云散,这一世,她对得起自己!
四海食府虽不在主街,但是京城最热闹的地方,金子和银子率领自己的小兄弟们舞狮,说书先生带着自己的小孙女在大堂里讲古说今,一楼大堂里已经满座,热气腾腾的汤圆免费送,二楼雅间已经都定出去了,其中正对着大堂的雅间里,傅少衡和沈行简坐陪,开元帝正在看册子,今年的举子名册,虽说没有查到每个人的祖宗八代,但上三代都记录在案,傅少衡和手底下的人做事,效率极快,开元帝简直太满意了。
作为吏部侍郎,沈行简手里也有一份册子,是皇上过目后,转手递给他的,年终岁尾时,吏部审核官员的名单都在内,别说多,小到县令收了百姓一只鸡的事都可查到,不得不说,如此锦衣卫,恐怖至极。
但对于沈行简来说,他跟开元帝的心思如出一辙,傅少衡所做的事,简直是他们最出其不意的底牌,也就是说,任何官员的升迁罢黜都有迹可循,并且有着长牙了一般的证据,想要抵赖都不能的时候,便是那些贪官污吏的末日。
“开印的时候,就想拿许常德开刀吧。”开元帝把册子放在桌子上,舒缓的靠在椅背上:“先帝一直都想要肃清朝堂,奈何最终也没成功。”
“皇上,许常德嘴硬的很,不肯多说半个字。”傅少衡微微蹙眉:“想要连根挖出,还需要另辟蹊径。”
开元帝垂眸:“那也无妨,有些人养一养,总归是会收拾干净的。”
“是。”傅少衡应声。
门外,传来了秦夫人和沈老夫人寒暄的声音。
开元帝抬眸看了眼沈行简:“大婚在四月,可准备妥当了?”
沈行简有些红了脸,当着舅兄的面,他只能说:“一直都在查漏补缺,母亲和外祖母都怕委屈了玉英。”
开元帝扫了眼傅少衡,笑出声来,站起身:“朕看看热闹,你们过去给老人家请个安再来也不迟。”
“皇上,我们不露面的好,一旦露面外面那些人就难见真面目了,早就放出去风声说今儿皇上可能在四海食府遴选天子门生,真真假假铺垫好,咱们还是等等吧。”傅少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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