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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人老成精!
晏修然也没隐瞒,说道:“是妹婿要查一查陇安的知府。”
“查许常德啊。”钱如海端起茶盏送到嘴边又放下,摇头:“这差事可不好办啊。”
晏修然问:“您老说的不好办,是指?”
“陇安这边日子过的不好也不坏,前几年朝廷苛捐杂税越发多了起来,但许常德没让百姓受苦,而是让那些大户和富绅出银子,这人在陇安的百姓心里,可是青天大老爷呢。”钱如海摇头:“可百姓知道多少?这个人啊,听说背地里和鸡冠山的山匪关系密切,陇安的商贾大户,哪个不被盘剥的厉害?又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晏修然缓缓地点头:“所以,这个人到底是正还是邪,还不太明朗。”
“大公子嗳,啥叫正邪呢?怎么分善恶呢?要我说啊,这个人也是个怪的,说是贪官,百姓都觉得他两袖清风,为民做主,说他是个清官,姬妾成群,整日里也不坐衙,你看到没?那些衙门里的差役,一个个都是吊儿郎当的货色,跟山匪没甚区别,还有那府兵,朝廷的府兵,鸡冠山的打手,往来客商若是不给足了好处,休想全身而退,私下里我们都说这是个雁过拔毛的主儿,可天高皇帝远,哪有人能管得着呢?”
晏修然问:“郑家和蒋家呢?”
钱如海摇头:“那更是什么都要拿大头的,咱们沈家在这里求财,每年也要白花花的银子往衙门里送,没有任何名目。”
“您老能不能代为引荐郑家人。”晏修然问。
钱如海容色凝重,良久才说:“只怕树大根深,朝廷再蜻蜓点水,岂不是给郑家惹了大祸?”
晏修然一噎,他确实不能笃定朝廷会真的大刀阔斧的把陇安的事办了。
毕竟,听钱如海这么说,许常德颇有侠义心肠,做得是劫富济贫事,只不过身为一方大员,如此行事确实不行。
告辞离开,回到客栈,见傅少衡房间门口站着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晏修然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这许常德消息真灵通,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无事人似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晏修然十分担心傅少衡的处境,恨不得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
一墙之隔,傅少衡静静地喝茶。
许常德五十开外,清瘦,一身细棉布的长袍,只用一根木簪,簪了发髻,头发花白,双眼微垂,也在喝茶。
谁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一盏茶后,傅少衡放下茶盏。
许常德也把茶盏放在桌子上,掸了掸衣袖,两只手交叠放在身前,抬眸看着傅少衡。
“年轻人,你意气风发,在老夫看来委实羡慕啊。”许常德开口说话,不提官职,不提政务,而是闲话家常似的。
傅少衡容色染笑意:“在陇安地界儿,能让您羡慕的人怕是没有。”
“哦?哈哈哈。”许常德摆了摆手:“此言差矣,让老夫羡慕的人太多了,街边贩夫走卒,田地里的农夫,咿呀学语的孩童,满头银发的老者,就连那田里耕地的牛,都让老夫羡慕。”
“此话怎讲?”傅少衡饶有兴致的看着许常德。
许常德叹了口气:“因时而动,在其位,谋其政,安守本分,这还不让人羡慕吗?”
“您一榜进士,入仕不到五年就成为一方大员,陇安七年,这可是大有可为的时候啊。”傅少衡说。
许常德笑了:“如何叫大有可为?朝廷苛捐杂税,百姓民不聊生,战火虽远,可这战祸可没放过每一个人,陇安比不得缙阳,也比不得安阳,我们这个地方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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