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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会阻止今夜这件事,在你的意料之中?”
“若是先前的九皇子,会放过我也不足为奇,九皇子他……与我是至交好友。”
姜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重要的不是你如何待我,而是你如何对待旁人的。”
“……剥皮揎草、株连九族,”崔珑竭力按捺胸口涌荡的波澜,诸多血腥残酷的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又有人满为患的诏狱和教坊司,桩桩件件,我没想到……这些都是你做的,你当真做得出来。”
“姜澧,如今看来,或许我从未认识你。”
皇帝并不计较他直呼自己名讳,只执着追问:“即便知晓了这些,仍不恨我?”
崔珑蓦然回过头,伸出一只手探向他怀中,姜澧一愣,由他动作,感到对方的手摸到准确的位置,在腰腹一处摩挲,那里有一道起伏不平的旧疮疤。
——是几年前在战场上姜澧奋不顾身为崔珑挡背后的暗箭所致。
崔珑一时陷入矛盾:当初那个外冷内热、看似冷漠却屡屡为自己掏真心、洒热血的九皇子,和如今这个手段残酷、心思莫测的君王,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姜澧?他认识的姜澧难道便不是眼前之人吗?
他为何还不能做到全然、彻底地恨姜澧?
姜澧不容他深思,将他的手捉出来,捏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微哂一声,言语中殊无笑意:“没想到,你竟不恨我……但我,确是恨你的。”
崔珑微微瞠目,大为错愕。诚如姜澧所言,他未恨对方,已是异于常人——他并非圣人,只是原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眼光能超脱己身和现世之外。可姜澧为什么恨他?他哪儿有什么理由恨他?
他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姜澧的事!
姜澧反手扣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把将崔珑拉过来,五指搭上他的脖颈,兵器般的一只手顺着那道最炽热的血脉抚摸。
他垂目看着崔珑,“我更恨的,是你如今这个表情,是你从始至终都不明白我为何恨你。”
“崔珑,你当真可恨。”
对方言语和目中的恨意都来得明晰深刻,指向准确,似一把明晃晃的刀,戳得崔珑身上也泛凉意。
他收不起茫然的神情,苦思冥想也不明白自己何时、何地、因何事招惹来本属亲近之人的滔天恨意,纵然他有错,总该先让他知道错在哪儿,哪儿能不声不响一上来直接判他死刑,姜澧这人……才是又能忍,又能憋,行事专横,霸道至极。
脑海中灵光一闪,崔珑想起一个被自己抛诸脑后多时的“金手指”,其也是作为一个概念被简单粗暴塞在他脑海中的:若“目标”与他亲近,越亲近,这个金手指就越有用,超过一个亲密的数值最高可使用三次。此“金手指”名曰“他心通”,顾名思义,一旦使用便可以看穿对方的所思所想。
他有时也纳闷,无论是这金手指的名称还是启用它的口诀,都像极了佛教禅宗那一套,他莫不是和唐僧一样,是类似于金蝉子的转世佛陀?——没可能吧!他不觉得自己有半点佛性慧根,也不愿相信这种可能性,所以一直不大乐意启用这来历不明的金手指。
早在多年前,他就能在姜澧身上使用三次他心通了,只是他也嫌那玩意儿不够光明磊落,又以为姜澧的心思好猜,始终未曾动用。
对如今的姜澧,他却一点也不明白了。
静待片刻,见姜澧全无解释的意思,崔珑只有低下头,心中默念一段不明其意的梵文,目中有金光如电一闪而过,继而抬眼朝面前的人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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