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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包扎完毕,林觉正待发问。熊爷却腿上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林觉用尖刺抵着他脖子骂道:“干什么?站起来?”
“兄弟,让我坐着好么?我浑身没有气力了。”熊爷喘息道。
“脓包货色。”林觉骂道。
熊爷面露羞愧之色,却也不敢多嘴。林觉蹲下身子,沉声问道:“详详细细的说清楚,你们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进来的。在这牢里作威作福是谁给你们的胆量,谁纵容你们的。意图何在?若有半句不实,便宰了你。”
熊爷忙道:“不敢不敢,不敢隐瞒。我们兄弟是在军中犯了事被拿回京城问罪的。之后……”
“犯了何罪?”林觉低声喝问道。
“这个……不用说了吧。”熊爷为难的道。
林觉瞪眼道:“那要问问我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熊爷嘴上咕噜了一句,咬牙道:“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兄弟几个原本是涿州边镇守军将领,我是涿州靖武军麾下偏将熊三山。那几位都是我麾下校尉。我们和辽人在涿州对峙多年,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去年秋天,朝廷跟辽人达成了和议之后才稍微消停了些。靖武军一万两千余人便一直在涿州驻守。那一日闲极无聊,我们兄弟喝了点酒便出城打秋风。不成想遭遇了辽人兵马,我们以为既有和议,双方也不再交战,便没有在意他们。谁料想他们突然发动攻击,我们猝不及防,一百多人被他们杀了大半。逃脱之后,我们几个商议着,这要是回城去必被靖武军指挥使袁尚举大人责罚。于是想来想去,我们便昏了头,做了一件错事。”
林觉皱眉道:“你们做了什么事?适才不是听你说,你们杀了上官么?莫非是哗变反叛?”
熊三山摇头道:“那是吹牛的,吓唬别人的,让别人以为我们胆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但其实,我们只是谎报军情,说我们打了一场胜仗邀功而已。”
林觉皱眉道:“怎么可能?明明折损数十人手,如何谎报军情?”
熊三山嗫嚅半晌,低声道:“这个……办法还是有的……带些头颅回去邀功便是。边镇军中都是以人头计算军功的。”
林觉惊愕道:“什么?莫非你们杀了百姓,拿百姓的头颅邀功?混账,你们真是一群混账东西。”
“不不不,我们岂会杀了百姓邀功?那岂非早就被军法处置了。我们只是……只是割了被辽人杀死的百姓的头颅邀功罢了。辽人洗劫了几座集镇,杀了不少百姓。我们便想着,反正他们也死了,借他们的头一用,可助我们渡过难关。我熊三山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杀咱们大周一个百姓。”熊三山连忙解释道。
林觉甚为无语,对熊三山等人鄙视之极。大周的边镇竟然是由这么一群脓包驻守着,大周有何安全保证?早听说边镇军官为了邀功滥杀百姓,割头颅充作战利品。没想到今日还真的的遇到了真事。虽然没有杀百姓割头邀功,但这种行为同样可耻,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更加的没种。熊三山这帮人在边镇还是领军将领,这些人领军之下,大周军队能有什么好?能有什么声望和战斗力?
“我真替你们感到羞耻。你们的良心不会痛么?朝廷养着你们,供给你们吃喝,供给你们军饷,是要你们保护百姓的。你们保护不了百姓,还借百姓的头邀功?你们还是人么?真是烂透了。不知羞耻的废物。”林觉劈头盖脸的骂道,他的真的怒了,手上用力,似乎想捅穿这废物的脖颈。
熊三山吓得大叫道:“兄弟莫冲动,你杀了我也脱不了干系。再说了我等都已经被抓进大牢了,还想怎样?早知如此,我们也不会这么干了。”
林觉深吸一口气,平息心中的愤怒,沉声喝道:“你们便是因为此事被拿办入狱的?那为何你们在牢里还能作威作福?”
熊三山咽着吐沫道:“我们兄弟被拿来大牢之中后,他们告诉我们说,要我们替他们办事。牢里有些人不听话,要我们帮着治一治。只要我们照办,可以吃的好睡的好不用挨鞭子,还有可能减轻罪行。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为何相中了我们兄弟几个,或许是见我们兄弟几个生的魁梧,又是从军的武人吧。”
“他们是谁?”林觉喝道。
“就是狱卒和典狱官啊,还有御史台的一些人。还能是谁?他们说,有些官员不听话,进来后吵嚷着喊冤,不愿交代罪行。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不肯交代。说要我们兄弟吓唬他们,逼着他们就范。但是天地良心,我们只是吓唬,可从没害过一个人。”熊三山叫道。
“原来如此。”林觉心下恍然,这倒是和自己之前的判断相吻合。御史台大狱进来的都是犯了罪的官员,身份和一般的罪犯不同,一般而言是不能用刑的。但遇到顽固之人,不用刑罚他们是不肯低头的。而这种在牢房中利用犯人的逼供手段可以有效的规避官方的责任。被其他犯人殴打凌辱,那可不是官府的责任,那是犯人之间的事情。忍受不了这种凌辱,那便只能认罪合作,才能改善境遇。这是一种聪明的巧妙规避责任的比之刑讯逼供更加的有效的作法。
“你猜我信不信你的话。你们适才那般对我,那是遇到了小爷这般狠角色。倘若是其他人,你们难道会放过他们?你适才说的那些恶心的事情一件没干过?我瞧你是故意隐瞒,或许该在你这猪脖子上捅一下你才会老实。”林觉用三棱尖。刺在熊三山的脸上拍打着道。
“天地良心,我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叫我死无葬身之地。之前有官员送到这里来,我们都是故意说晚上对他如何如何,那是吓唬他罢了。他们其实挨不到晚上便已经吓的崩溃了。就算有过夜的,我们也绝对没有干那些龌蹉事,打骂倒是有,逼着他睡在屎尿桶旁边也是有的。但鸡。奸什么的我们可没干过。我们喜欢的是女人,对男人可真没兴趣。夜里天黑,我们又故意说些话让周围这些人听,他们也都以为我们真的那么干了。但其实我们真的没干。那等没屁。眼的事我们怎么会做?”熊三山指天画地,赌咒发誓道。
林觉皱眉沉吟半晌,冷声道:“熊三山,咱们打个商量。你帮我一个忙,我饶了你性命,待我出去后还会想办法让你们提早出狱。”
熊三山皱眉不说话,林觉冷笑道:“你怕是不知道我的本事,你是不是以为我进了这大狱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在和你说大话?我告诉你我是谁。小爷叫林觉,去年春闱的状元郎……”
“……”熊三山等人呆呆的看着林觉无动于衷。
林觉咂咂嘴,对这群武人来说,状元郎跟街上的卖油郎恐怕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可不在乎这些。
“梁王爷知道么?那是我的岳丈,我是梁王府的郡马爷。”林觉道。
“啊?”熊三山等人的眼睛亮了起来,梁王府的女婿,这个身份足够让他们吃惊了。
“这御史台的主官方敦孺方大人,那是我的老师。”林觉继续道。、
“什么?”熊三山等人惊愕的叫出声来,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林觉。他们怀疑林觉在崔吹牛,既是方中丞的学生,怎么会进大狱中来?
“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进这大狱的么?正是奉了方先生之命进来调查御史台狱中残害犯官之事的。实话告诉你们,这狱中之事方中丞一概不知,所以故意命我做了个局,让我进来调查此事。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实情,我出去之后便会禀报此事,然则你们便完蛋了。我估摸着你们要被立即处斩了。”林觉皱眉道。
“啊?这……这可怎么是好?我们是被牢头他们授意的啊,他们逼着我们这么干的,这不关我们的事啊。”熊三山和其余几名大汉忙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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