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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您最近一次给兵部写信是什么时候?”
赵长盛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已是两个多月之前了,而且发的是八百里加急,想必老夫的信兵部早已收到。
“这军饷之事绝非小事,若是拖得太久军中生怨,只怕是会发生哗变,所以老夫才会如此着急。
“若是户部拨饷了,想必兵部周大人必定会给老夫回信,老夫也早该收到周大人的信了,可这两个多月过去了,依然是毫无音信。
“老夫如今也是一筹莫展,近日经常会收到军中将士抱怨的消息,老夫也只能是尽力安抚,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个办法。”
邵曦这会儿心里头恨得牙根儿都痒痒,心说虞吉你这个王八蛋简直是坑人不浅,这军中兵马粮饷之事岂容儿戏?你搞什么钱也不能搞这个钱呐!
这若是边关军中哗变,简直是要捅破天的大事,你虞吉还真的是要钱不要命,拖了半年之久至今都不肯拨饷,这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
可眼下心里骂也没用,当前的问题终归是要解决。
若是就这么傻等着户部拨饷,再等饷银送到玉龙关,这里里外外一折腾还不折腾到明年去?
到时候必定是军心不稳,若是军中大乱的话,这玉龙关岂不是形同虚设?
虞吉这家伙回头再去收拾,还是得先将眼前的问题解决了。
“不知道大将军眼下可有何应对之策?可有想办法从其他的地方调拨一些银钱过来以作应急之用?”
赵长盛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的愁云惨雾,长吁短叹地说道:“能想的办法老夫都想了,周边郡县已经都被借了个遍。
“甚至不惜私设关卡征收关税,从玉龙镇那些贩卖货物的商户那里再征收一些商税,可依然是杯水车薪。
“营中的士卒在玉龙镇向那些江湖上旁门左道之人敲竹杠的事老夫也不是没有耳闻,如今也只能是睁一眼闭一眼由着他们去,总好过把下面的将士逼急了纵兵劫掠往来客商的好吧?
“再这样下去,镇西军只怕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我们还如何镇守这西部边塞,保得景元帝国之安危?”
邵曦听了心中也是一阵的难过,难怪之前在酒馆中遇到的那些兵卒会如此行事,实在是拖了太久不发饷银,将这些士卒们逼得无法可想,只能是去做这些半兵半匪之事。
正像赵长盛说的那样,如此下去军心不稳,军纪涣散,好好的镇西军岂不是成了一盘散沙?
真的到了那一天,可不就真的是镇西军的穷途末路了?
绝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再发展下去!
可赵长盛也说了,能想的办法已经都想了,私设关卡征收关税,再从商人那里压榨一些商税出来,也只是堪堪维持军中日常所需,可这军饷之事始终还是一个最大的难题。
俗话说无粮不聚兵,无水不扎营,军中无粮无饷自古就是养兵之大忌。
如今这镇西军虽还说不上让士卒们饿肚皮,可军中无饷,这些当兵的如何养家?
当兵之人皆是家中青壮劳力,从军后常年离家镇守边塞,留下家中老弱妇孺耕种田地本就生活艰难,全靠着每年发下来的那点微薄饷银以资家中之用。
可如今半年不发饷,无钱可用的可不只是一个人,家中的父母、妻子、儿女也同样是穷困潦倒,饥寒交迫,这些人又有谁去照顾?
所以在邵曦的眼中看来,拖欠、克扣、贪墨军饷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看来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邵曦踌躇再三,最后决定自己出钱先帮镇西军解决军饷之事。
不管今后此事如何解决,总要先解决眼下的当务之急。
想到这里,邵曦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大叠的银票,让站在自己身后的付彪将银票拿到赵长盛的面前。
邵曦的这个举动完全出乎了赵长盛的意料,他惊讶地看了看付彪手中的银票,又抬头看了看邵曦,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满脸的诧异。
邵曦神色淡然地笑了笑。
“大将军,据我所知以镇西军当前的规模,一年下来差不多要消耗饷银两万五千两左右,这里是五万两的银票。
“虽不是现银,但大将军可以差人到各地郡县泰和商行的银庄中去兑换成现银或是铜币,应该够镇西军两年之用了。
“下官会尽力在两年之内解决镇西军饷银之事,等两年后轮换至此来接替大将军统领镇西军的将军便不必再为饷银之事发愁。
“到时候大将军返京之后,可以与下官一同追查贪墨、克扣、拖欠饷银之人,此事我必会给大将军一个交代。”
尽管邵曦话都这么说了,可赵长盛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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