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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我脑海中偶尔响起的声音。
原来她真的在,她一直都在。
她害我被诬为妖邪、被小竹棍儿敲掌心,可她从来没帮过我辩解,也没给我出过什么好主意。那她现在凭什么要我听她的!
我死死按下自己的手腕,嚷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回家。我们已经等太久,绝不能错过这次轮涡。」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那些微蓝的光点开始漫散,四处飞舞,壮阔的墙壁也发出嗡鸣。
我叫道:「我家就在这里!」
她说:「这里很快就没有了,平星号起飞的能量会破坏整座山体。」
我想起来时见到的不断垮塌的山,心里信了七八分,冲傀大喊:「怎么回事!她说这里都会毁了!怎么办?」
傀笨拙地举起两只手,用粗大的手指环成两个圈,分分合合道:「一个轮涡需要连接另一个轮涡才能打开跃迁通道,回到正确的时间点。平星号现有能量不够打开另一个轮涡,只能等待它出现。这种等待时间是天文级的,所以绝不能错过。」
「我问你怎么阻止这件事!」我大吼道,「谁跟你们是一伙儿的!」
傀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慌张地道:「我们,你和我,是他们制造的,我们必须听他们的命令。」
之前的听不懂,这句话我可听明白了,我跳着脚道:「胡说!我跟他们可没什么关系!」
傀急忙道:「千年前,平星号在这里迫降,但这个星球能量贫瘠,无法打通时间轮涡。于是他们复制了星球上的生物,用人类的形态前往各地收集能量。你和我都是被制造出来的,你收集能量,保护轮涡存贮器,我保护你。身体坏了,就再做一个、再做一个。」
我机智地抓住了重点,嚷道:「你保护我,你刚说了!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毁掉村子!」
傀抓耳挠腮,看来并不知道,我心里一凉。
脑海中的声音恰逢其时地响起,她说:「如果你肯牺牲自己,或许有办法。」
我犹豫了一下,她解释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就像陶罐和水。按照正常程序,就像从陶罐里把水倒掉。我离开,带走能量,你仍旧可以保有自我意识,像普通人类一样生活。而要保护这块土地,就需要把陶罐里的水先压缩到极限,再在瞬间膨胀。只要计算好能量阈值,让高能量内核携带轮涡粒子闪爆,就可以把整个平星号直接拖入跃迁通道,让能量冲击也在通道内完成。但是陶罐会粉碎。」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不能保证成功,平星号现在运算能力有限,也没有时间进行全面计算和模拟演绎,现有能量只够勉强完成一次跃迁……」
我没再听她唠叨,跑去跟傀确认了自己是在这里被做出来的事。傀跟我保证,我的原生细胞取自纯天然的人类,不像他是机兽混合体,我跟正常人类仅仅是子宫和模拟子宫的区别,就算加上被植入的轮涡能量存贮器和人格算法芯片,我本质上依然是个人类。
尽管他再三保证,但我依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卸下一些重担,同时又升起一些从不敢有的想法——我不用再束缚在人类的规则之下,忧虑未来的姻缘,担心妖邪的偏见,在意别人的目光和口舌,人间的道德和法律再不能束缚我——我是自由的,我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成为我自己想成为的人,活成自己想活成的样子。
这一刹那,我陡然想念起那个栽了半院梅树的家,那里的人恼我、笑我、规矩我,也真的念我、爱我、牵挂我。一心一意,别无所求。我穿过迢迢星河、在时间里一次次重生,来做他们的女儿。这世间大概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划算的事情了。
来不及为自由欢呼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会失望的。
我咬咬牙,走向那只正在漫散的蓝色光环,伸出双手说:「破罐子破摔吧。」
对于现在的情况,我十分不解。
我笃信自己已经死了,可我睁开眼睛看见傀坐在我对面,怀里抱着一只一人多高的罐子。
当我惊喜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我又看到周身漫散着微微的蓝色光点,并且只有蓝色光点。
傀正在手足无措地摆弄一些「豆子」,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显然傀正在试图将它们安装到「罐子」里。他的手太大了,那些「豆子」在他手里来回地跳走,他也不恼,只把豆子捡回来,愁眉苦脸地拢做一堆。
我想问他一些事,但我显然没有了发声的器官,我忽然意识到,我能「看到」「听到」「感觉到」的一切,是我周身漫散的光点反馈给我的。它们飘得多远,我的感觉就有多远——我似乎明白那个冥冥中存在于天地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但这显然不是我当下最关心的事,我急于知道,村子是不是保住了。
漫散的光点让我「看到」眼前一片荒野。我疑心自己搞砸了,想问问傀,傀见我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急忙给我打开罐子。罐子里是一个「我」,只是看起来年纪稍长,她的后脑处被掀开了,里面滚出一些黑色和绿色的碎块。这幅情景若让村人看到了,大概很难解释清楚这不是傀在挖人脑子吃。傀的解释是:「我抢出来一个他们不要的机混实验体,你的核心部件都可以匹配上,不过这些零件太小了,我装不上。」
我并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村子还在不在,但傀一心一意只惦记修好罐子里的「我」。就在我急得火急火燎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个,有什么能效劳的吗?」
我要是有眼睛,就哭出来了。
我爹穿着一身素衣,提着一大捆元宝纸钱,极有礼貌地站在不远的地方。随后,他又轻声解释道:「今日头七,我过来看看。」
傀大概没和我以外的人说过话,支吾了半天,道:「把、把零件安上。」
我爹放下元宝纸钱走过来,见到那副惨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感叹道:「你也有心,扎个纸人就行,居然做了这么精细的像。」
在傀慌里慌张的指挥下,我爹一无所知地伸出那双灵巧的手,把那堆小碎块按部就班地塞进了「我」的脑子。我还来不及惊叹,只见光点飞快地向罐子聚去,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耳边仿佛千万只野蜂嗡鸣,有一股热流在脑中翻滚,意识便在这混沌中逐渐清晰。我隐约听得我爹跟傀虚心探讨:「你这法术甚是高明,可是异邦所传的傀儡之术?当真能唤回亡人魂魄,令人复生?」
傀低声问道:「你怎么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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