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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五日夜,临江王府中,孟遇安正在挑灯批阅着一份份奏章议表。
时间不知不觉中已来到深夜,孟遇安伏案数个时辰,眼睛和肩背都有些酸痛。
孟遇安搁下笔,微微阖目,右手拇指和食指挤按着睛明穴,忽闻得房外有敲门声。
“进来!”
门开了,又是顾修之。像这样的深夜里,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叩响孟遇安的房门,孟遇安早已习惯了。
“我晚睡也就罢了,你身体不好,还是要按时作息。”孟遇安嗔怪道。
顾修之关上房门,走到孟遇安身后,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揉捏着:“我哪里就有这么娇弱了。”
孟遇安把手按在顾修之手上,将他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让他在旁边椅子上坐下,问道:“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顾修之的眼神移向一边。
孟遇安笑了笑,随手翻一番面前堆放着的案牍,温声道:
“去年年底刚建了集贤院,今年年初国子监又开始男女同校,这奏章议表一下子就多了起来;望北年龄到了,我也不好再推托她,最近总是教她练武。修之,你可是觉得我疏忽了你?”
顾修之忙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看你太累了,心疼你,才想着多关心关心你,并非为了我自己。”
孟遇安垂眸一笑,不知是在自语,还是在对顾修之说:
“完成的事情越多,未完成的事情也就越多。掌权亦如逆水行舟,一旦入了这条江河,就只能永远奋勇向前。”
她抬眸瞥了一眼窗檐下的滴漏,恍惚了一下神思,忽然轻声笑道:
“今天是二月十五,又是一年之中的花朝节。我记得,我来这里之后过的第一个花朝节,还是在建业陆家。现在想想,可真是恍如隔世啊。”
“你来这里?”顾修之重复了一下孟遇安的话。
“是啊,我来这里。。。。。。”孟遇安神色有些倦怠,“我来这里,第十二个年头了,十二生肖都走过一轮了。。。。。。”
孟遇安止住了话语,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抛却这些深夜独有的感怀,转而说起了正事:
“修之,北面可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顾修之道:“去年北伐结束之后,北燕一直很平静。他们内部没有风吹草动,南北边界也无异常。”
“真是奇怪,”孟遇安左手抵住额头,蹙起了眉,“放独孤佑回雍州已经大半年了,他对晋阳竟没有一丝行动;慕容晖更是离奇,就这么容忍着独孤佑拥兵雍州。”
“所以遇安,你是打算将北燕彻底消灭吗?”顾修之问道。
“当然!”孟遇安语气肯定,“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同一个夜晚,晋阳的梁王府也有暗藏的杀机。
内室中的灯烛大多都已熄灭,只留一盏残灯放于窗台上,与窗外泻入的月光交相辉映,烘托着内室躁动暧昧的氛围。
床榻之上躺着一对彼此依偎的男女,将近子时仍未入眠。
“阿漪,独孤佑最近还算安分吗?”男人发出了声音,正是梁王慕容晖。
而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当然是尉迟漪。
“独孤将军一向忠君爱国,自然是安分的。”尉迟漪答道。
“忠君爱国?”慕容晖冷笑阵阵,“也不知他‘忠’的是哪一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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