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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系统选项都没跳,那就说明闫光庆并没有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看重,大概率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所以闫光庆既然不打算接着问,江北然也就没有答的意思,而是换了个话题道:“所以闫宗主是同意这份契书上的所有条款了?”
“对,老夫欣然接受。”
虽然这话说的挺正常,但听在江北然的耳朵里总觉得怪怪的,颇有一种甘愿受胯下之辱的豪迈。
‘也许六国觉得自己只要腾出手来就能收拾掉周边所有国家的想法……的确有些过于傲慢了。’
无数的历史告诉江北然,当一个国家在战略上和战术上都藐视对手时,那么他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一个看起很弱的对手也许在受到致命的威胁时就会爆发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可怕潜力,让来犯的敌人猝不及防。
毕竟纸面实力永远只是纸面实力,真打起来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只需一场奇遇,那就有可能让一个原本无比弱小的人瞬间成长为一方强者。
比如玄机岛,金鼎岛就都是这样的地方。
就这样一直喝到了夜里,依旧没有丝毫醉意的江北然将酒坛放到一边,拿起闫光庆已经打上玄印的契书说道:“今日就先喝到这吧,晚辈还得拿着这份契书去施家告知一声,至于之后更细致的通商合作,就要闫宗主您自己去聊了。”
闫光庆虽然喝的很是高兴,但听到江北然有正事要办,还是放下杯子说道:“好,不过你走之前先帮老夫个忙如何?”
“闫宗主请说。”
“你觉得老夫那女儿如何?”
‘?’
听到闫光庆突然搞起了推销,江北然就感觉有些不妙。
他既不想夸闫关月,为闫光庆后面的话做铺垫,也不想当着人家的爹说人家不好,所以江北然给出的回答是。
“还请闫宗主直说。”
闫光庆也没逼着江北然表态的意思,便直接说道:“我这女儿也到了该出去历练的时候,可真让她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呢,老夫也实在不放心,所以想着北然你见多识广,去的地方又多,所以老夫想让她跟你结伴同行,你看如何?”
“闫宗主既说了是历练,那就应该让闫小姐自己去体验,跟着晚辈的话,就失了这历练的意义了。”
见自己被拒绝,闫光庆倒也不恼,毕竟这是他想到的结果,所以在有些遗憾的同时还是回答道:“你说的也有理,那便让她一个人去吧。”
见闫光庆如此爽快,江北然起身道:“那晚辈就先告辞了,等到施家给了回复,晚辈一定第一时间通知闫宗主。”
“好,那老夫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告辞,夫人,”又朝着聂依心拱拱手后,江北然转身离开了风景亭。
等到江北然走远,聂依心突然开口道:“老爷,你准备让月牙儿出去试炼了?”
“不是,”闫光庆摇摇头,喝了口酒回答道:“原本是没想的,只是机会难得,我想让月牙儿出去多看看。”
“非那位江公子不可?”
“是的,非他不可。“闫光庆点了点头,“若月牙儿能跟着他,那她不仅可以见到许多不曾见过的东西,甚至还有可能得到大机缘。”
江北然的本事闫光庆一直是十分欣赏的,所以跟着他除了安全外,闫光庆还想让女儿多学学江北然的为人处世。
他一个区区练气境,却能与这么多玄尊玄圣谈笑风生,这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本事。
只是江北然和他想象中一样喜欢独来独往,根本就没接茬。
‘不过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又收个丑丫头在身边是为何?’
没有耽搁,江北然坐着飞府直接回到了施家,此时正值傍晚,江北然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便来到圣贤府登门拜访。
只是就在江北然要凭着贤牌令进去时,却被守卫通知这会儿正有人造访圣贤,所以要稍等片刻。
在守卫的带领下,江北然来到了一件会客厅。
“江……江贤牌,请喝茶。”一位侍女走过来放下茶杯恭敬的说道,就是声音中带着些紧张。
看了眼那个侍女,江北然点头道:“多谢。”
“请问……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不用了。”
“那有事您唤我一声就好。”侍女说完就退到了会客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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