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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是我母亲,轩是我父亲。”娄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被冰封了一般,“他们是被火烧死的,谁放的火……我不知道。”
他把纸转了过来,背面还有四个小字。
子时明楼。
“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陆净一拍桌:“这明摆着,不就是个阴谋吗?等你进圈套啊!我操,我拿脑袋担保,这要不是阴谋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娄妈子,你不会比我还傻吧!”
娄江冰封的脸上出现了条裂缝:“不要叫我娄!妈!子!”
陆净缩了缩脑袋,同时松了口气。
“还有,我不至于连这是个阴谋都不知道!我已经打算好了……”娄江迟疑了一下,其实连左月生都不知道他以前的事,现在这个困扰许久的谜说出口后,他有些后悔,又隐隐地轻松了一下,就像厚厚的灰尘,震开了一些,“之后我会把这交给阁主。”
“阁主……左胖他爹?他爹认识你爹娘么?”
陆净下意识地问。
“认识。”娄江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小时候我还骑过他脖子……”
然后还尿了尊贵的山海阁大阁主一后背,以至于无比看重风度的左大阁主,从此拒绝登门拜访。
“子时,明楼。”
陆净还在琢磨纸上写的内容。
就在此时,一道雨中隐隐传来一声响笛。
“是应龙司的师弟遇到处理不掉的秽物,”娄江侧耳听了听,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但比往常还要客气几分,“我出去帮一下他们,请几位贵客在无射轩内自行休息,雨急风骤,最好还是不要外出。”
说话间,一直倚窗而坐的仇薄灯忽然站起身,走了过来。
在娄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仇薄灯已经把他手里的宣纸给抽走了。
“你!”
娄江一怒。
“沉雪香。”仇薄灯把宣纸放到鼻前闻了闻,就又随手丢给他,“红阑街。”
娄江急忙接住纸。
仇薄灯和他擦肩而过,撑开一把伞走进了茫茫大雨里。
娄江愣在原地。
一时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走走走!”陆净过来一把勒住他脖子,拖着人往外走,边走边压低声,“这家伙一直都这样,就是口上说得凶……”说着陆净给娄江一个‘你懂我意思吧’的表情,然后声音高了些,“跟上跟上,他属狗的,鼻子比什么都灵,信他准没错!”
打前边飞来一枚骰子,砸在陆净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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