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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新郎新娘结婚典礼,然后,自助酒会,温浅走到桌旁,拿碟子捡了一块蛋糕,这时,沈国安走了过来,温浅微笑,“沈伯伯,您吃什么?我替你夹。”
“我不想吃什么,叫侍者拿一杯水。”
沈国安的神情有些激动,“我刚才听明川说,你跟帛砚有孩子了。”
“是啊!我跟沈伯伯说过,三年前我怀孕,想打掉,上手术台时,一下改主意了,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
温浅提到儿子,眉目柔和。
“你这几年吃了不少苦,一个人抚养孩子。”
“当时快十个月,马上要生了,我还在打工挣钱,我要攒够生孩子的钱,孩子生下来后,我不能总呆在家里,坐吃山空,孩子百天后,我出去赚钱,邻居大婶帮我带聪聪。”
“你什么时候把孩子带来我看看。”
温浅看着他眼里的期待,没忍心拒绝,“好,我下次上美术课时,把他带去,让沈伯伯看看。”
温浅看见沈夫人孙洁朝她们俩个站的地方看,拿出手机,翻出简聪的照片,凑近沈国安,“沈伯伯,看看小家伙的照片。”
沈国安仔细端详,用手抚摸手机屏,慈祥地盯着简聪照片看。
孙洁气恼,宋夫人走了过来,叫了一声,“沈夫人。”孙洁好似没听见,宋夫人朝温浅站的地方看,别有深意地瞟了孙洁一眼。
温浅对沈国安说;“沈伯伯,这里人多,太嘈杂,我上楼顶吹吹风,凉快一会。”
这是沈家的饭店,沈国安熟悉,怕温浅不知道路,“我陪你去天台。”
两人往出走,有人唤一声,“沈兄,很久没见…。。”
沈国安跟那个人说话,温浅说:“我先上去等沈伯伯。”
温浅没费什么周折,找到通往楼顶的门,温浅站在楼顶平台,深秋,下午阳光和煦,楼高,徐徐微风拂面,温浅放眼望去,东川江水犹如一条白练,蜿蜒曲折,她靠在平台边缘的栏杆上,听见身后轻微的脚步声,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温浅回身,看见孙洁朝她走来,她抬起左手,轻轻撩了一下头发,硕大的蓝钻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刺了孙洁的眼,孙洁跟她对面站着,嘲讽说;“我丈夫几百万买了你?你太贪得无厌,你给人当情妇为了钱?”
温浅轻笑一声,“沈夫人,你做的事难道忘了吗?你从前还不一样是沈国安的情妇。”
她看着孙洁的脸一点点扭曲,温浅余光瞥见,通往平台的门轻轻推开,她凑近她小声说:“你当年觊觎老师的丈夫,借口看老师为名勾引老师的丈夫,自荐枕席,你太下贱了…。。”
突然,孙洁一抬手,只听清脆一声响,温浅脸上挨了一巴掌,温浅没躲也没动,像是吓傻了。
在孙洁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她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男人的力道大,沈国安盛怒下,用尽浑身气力,打得孙洁朝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沈国安怒喝,“你再动她一下,我绝不饶你!”
回身,看着温浅的脸颊,心疼地说;“对不起,走,找大夫上药”
温浅眼泪汪汪,委屈地说:“没事,沈伯伯。”
跟在沈国安身后上平台的两位太太傻愣在哪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孙洁捂着脸,哭道:“沈国安,算你狠,你为这狐狸精打我,这狐狸精不要脸,你还向着她。”
沈国安听她口口声声骂温浅,怒不可遏,上前去踹她,“贱人,滚!”
那两位太太,其中一位是宋太太,看打狠了,急忙上前拉劝,“沈总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孙洁爬起来,捂着肿脸,牙齿都被打松动了,又被人看见,脸丢尽了,哭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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