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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一个透明的浅口腹宽的玻璃容器,透过玻璃,众人看里面一堆小纸卷,蔡全解说:“大家随便抽,抽到什么表演什么?不能表演的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做一遍。”
梁永彬抢先把玻璃罐子抱到跟前,“整的啥玩意,我先抽。”
他的手伸进玻璃器皿,摸出一个纸团,拿在手里,打开一看,骂了一声,“操!蔡全你小子这不是整我吗?”
旁边的刘国峰接过纸条,念道;“弹一首钢琴曲或跳一段舞蹈,两样不会,趴地上学两声狗叫。”
众人大乐,起哄,“快选,表演那个节目。。”
梁永斌举手投降,“你们饶了我吧!当年我爸拿大棒子打我,我都不学,哼哼呀呀无病□□的破玩意,那是老爷们摆弄的。”
大家起哄,“那就学狗叫。”
梁永彬不肯,他是第一个抽,他不遵守规矩,游戏进行不下去,刘国峰怂恿说;“这里没有外人,你学两声狗叫也不能掉块皮。”
梁永彬被他推着,大家不依不饶,无奈趴在地毯上学了两声狗叫,众人大乐。
大家喝了一轮酒,游戏继续往下进行,轮到蔡全抽,蔡全把手伸到敞口玻璃容器,抓了一个纸卷,展开捋平,一看,上面黑笔写着,“任何一种乐器。”
蔡全想了想,“我吹笛子。”
梁永斌吩咐保姆取来笛子,蔡全随意地靠在整理台,手执竹笛,笛声婉转优美,把人一会带入鸟语花香,一会又带入高山流水的意境之中。很出乎温浅意料,蔡全平常看似玩世不恭,没想到能吹出如此美妙的笛曲。
又喝了一轮酒,然后,接下来轮到方圆,方圆抽出一个纸团,萧本行接过展开一看,似乎松口气,“古典乐器。”
方圆轻松地说;“我弹古筝,永斌,我记得你家有古筝。”
梁永斌得意地说:“别看我不懂音乐,不学无术,哥家里你想要什么乐器都有。”
沈茜调侃说;“你不懂还装高雅。”
“准备你们来玩的,哥们想得够周到吧!。”
韩涛说,“都是这哼哼呀呀的玩意,我不参加,退出。”
蔡全说;“不行,今天酒桌上的人,谁也不能例外。”
沈茜帮韩涛说话,“韩涛不参加就不参加吧!待会让他讲破案的故事助兴,这个才艺展示就免了。”
梁永斌取来一把古筝,摆放在客厅里,方圆从容地坐下,弹奏一曲《出水莲》温浅只觉悠扬清丽,清纯剔透,意境很美。
方圆身边坐着萧本行,方圆弹完曲目,萧本行顺手抓出一个纸团,打开,纸条上写着,‘一种乐器,必须要用嘴。’
萧本行想了想,问;“永斌,有口琴吗?”
“有。”
梁永斌取来口琴,递给他,萧本行用手摸摸,“有年头没吹,生疏了。”
萧本行吹的口琴曲子,温浅听过,很熟悉的曲目,《童年》,萧本行试了两下音,吹得特别好听,温浅不觉沉醉其中。
心想,这些富二代不全是草包,绣花枕头,多才多艺,他们从小经过父母严格的培养和教育。
萧本行表演完,梁永斌张罗喝酒,一杯红酒喝下去,游戏继续,轮到沈茜,沈茜抓出一张纸团,展开,上面写着,“歌舞。”
沈茜很有自信,“我跳一小段舞蹈”
梁永斌家客厅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沈茜脱掉拖鞋,随着唱片机的曲子,跳了一段舞蹈,身段柔美,舞姿曼妙。
温浅不自觉地看眼简帛砚,简帛砚正看着她,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小手,沈茜的舞蹈,极富美感,女性魅力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是,简帛砚从小看沈茜练舞,沈茜在很多场合表演过,博得大人们赞扬,简帛砚看太多了,没有多少惊艳。
一曲终了,沈茜走回简帛砚身旁,看简帛砚跟温浅两个人不知耳语什么,温浅吃吃地笑,其实简帛砚并没说什么好笑的话,温浅扫一眼沈茜,看她怏怏不乐。
酒过几巡,简帛砚抽,温浅探过头,看纸上写着,‘一钟乐器,用嘴。’
简帛砚想也没想,随口说;“永斌给我拿萨克斯。”
简帛砚选的曲目是耳熟能详的萨克斯曲《回家》
静谧的屋里,悠扬的萨克斯曲缥缈缠绵,柔和细腻,却极富穿透力,回味无穷,仿佛有了家的味道。
温浅家附近的大超市,要关门时,都播放这首萨克斯曲《回家》,温浅曾无数次驻足,多少年,她向往有一个家,这是能真正触动她心灵的曲子,温浅低头,眼眶潮润。
简帛砚回到座位坐下,看她低头,伸过大手,把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他掌心温暖,她的心温热起来。
轮到温浅,众人放下手里酒箸,都看着温浅,这群人彼此都太熟悉了,没有新鲜感,因为陌生,温浅引起他们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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