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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鸿儒急忙跟随苏云章而去。
许闲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梢微扬,“姐姐,姐夫,我可能又要言而无信了,这可是送财老童子啊!”
他眼看着姐姐那太子妃当的憋屈拮据,便于心不忍。
所以他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给姐姐赚点钱,打点东宫。
皇宫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哪个奴才不喜欢出手阔绰的主子?
许闲就姐姐这么一个亲人。
太子虽嘴上不饶人,但也非常疼他。
皇帝赏赐给皇孙的吃食,他都要给许闲留一份。
姐姐和姐夫的恩情,许闲必须要还。
不过教坊司的生意不是长久之计。
许闲最近看上了一桩买卖,不过需要驿站内有熟人。
他还不能求太子,因为太子经商是要被言官参的。
。。。。。。
皇宫。
御书房。
苏云章翻阅着奏折,脸上满是怒意,“一个太子妃妻弟,能惹得这么多人参本,他捅了马蜂窝吗!?”
卫鸿儒低声道:“肯定是因为教坊司那桩谋杀案。”
“谋杀案!”
苏云章怒拍桌案,“提及此事,朕就生气!究竟是谁将此事捅到朕面前的?那真正的凶手郭洪又是被谁杀的!?他们以为朕是老糊涂吗!?这是针对许闲吗?这分明是针对太子!”
说着,他怒气冲冲道:“这许闲也真是给太子丢人!身为太子妻弟,一点都不给太子长脸,竟是到教坊司当了皮条客!这是哪门子皇亲国戚!?”
“他还不如戏义安那个小兄弟,人家起码还谱的一手好曲!人也机灵,说不定还是个落魄才子!太子有这么个小舅子也是倒霉!你说瑾儿腿脚不好,是不是被他给克的?!”
卫鸿儒心中冷哼,那戏义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那许闲半斤八两。
苏云章见卫鸿儒愣神,怒道:“你倒是说话啊!”
卫鸿儒忙道:“陛下,此事老臣不敢妄言!”
苏云章冷哼,“你打小就这毛病,什么事都不掺和!”
卫鸿儒笑呵呵道:“老臣对事不对人,只忠心陛下。”
“唉。。。。。。”
苏云章怒叹一声,“山东水患,河北旱灾,岭南暴乱,民不聊生!这他娘的是个什么年景!?朕算他娘的哪门子皇帝!?上对不起已故父皇,下对不起黎民百姓!”
卫鸿儒忙宽慰道:“陛下您不要妄自菲薄,朝廷已尽力救灾,您不是也缩衣节食与百姓共患难吗?”
“缩衣节食有个屁用!?国库空虚,朕又生不出来银子!”
苏云章看着一桌案的奏折就烦,怒道:“怎么这奏折像是有繁殖能力一般!越处理越多!?”
卫鸿儒解释道:“太子不是让您禁足了吗?您不在京他监国,您回京他辅佐您处理政务,他被禁足,您跑去了教坊司,这政务自然就没人处理了!”
“入你娘!”
苏云章看向卫鸿儒,怒骂道:“这还怪朕了!你看的这么清楚,朕禁足太子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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