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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想像华妃一样啊,生气了便能随意砸东西出气,不开心了便能不来请安。
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是与皇上冷战,也毫无惧色。
可她是皇后啊,她今日若是把这茶盏砸到地上,登时便是坐实了自己不喜菀嫔及腹中孩子的谣言。
不就是小小嫔位吗,自己给她又如何。
登的越高才会跌的越重。
瞧着吧,有了子嗣又能封嫔,便是自己没有动作,这后宫的女人谁又能坐得住呢?
皇后下了旨意着封碎玉轩莞贵人为菀嫔,旨意晓谕六宫,第一个砸了茶盏的便是凌香。
凌香刚从主殿立了规矩回到自己住的东偏殿,就听到了福子跟自己说了这个消息。
这福子在翊坤宫时看着老实,自己讨了她来本就是为了磋磨她。
当初自己求而不得机会,华妃给了福子,福子竟然不知珍惜。
自己求福子在华妃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福子不愿去的养心殿,她愿意替她去,可是福子这个闷葫芦竟然一句话都不肯替自己说。
所以,当凌香得宠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把福子要来好好磋磨。
她想让福子好好瞧瞧,即便没有她,她凌香自己也能挣到出路。
在钟粹宫时,福子自然是任由自己搓圆捏扁,就连福子在翊坤宫攒下的打赏,自己也拿去己用。
可如今搬来了启祥宫,丽嫔总是只召自己一个人前去立规矩,连个宫女都不许带。
这福子在自己立规矩的时候倒是清闲的很。
今日也是,丽嫔足足让自己在正殿站了一个半时辰,才把自己放了回来。
自己怀着身子本就极其容易疲累,站了将近两个时辰,两条腿是又酸又胀。
回了又小又窄又阴冷的东偏殿,屋子里竟然空无一人。
凌香只好揉着酸软的腰肢在软榻上坐下。
前几日下了场春雨,东偏殿不易进来阳光,软榻上的垫子沾了水汽,又不易散去。
自己出门时,明明吩咐福子把垫子、褥子都拿出去晒晒太阳,这丫头竟然没做,这会儿子又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
凌香靠着矮几的边缘想提壶给自己倒杯茶水,茶壶里竟然是空的。
凌香皱着眉头一脸不耐地将茶壶放下,福子这时正好走了进来。
“你这贱人又去了哪里逍遥!过来替我揉揉腿。”凌香气冲冲地对着福子吼道。
她本想好好拧福子几把出出气,可现在自己的双腿实在是酸胀难忍。
“回小主,皇后娘娘下旨册封莞贵人为菀嫔,晓谕六宫,小主您不在屋里,奴婢替您接旨去了。”福子神色淡淡,也没有上前替凌香揉腿的打算。
听到福子这句话,凌香气的直接将手旁的茶盏扔了出去。
凭什么!都是有孕的嫔妃,凭什么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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