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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皆言夫妻相,他明明和姐姐最像了。
慕晏狠狠咬牙,“行,你们要证据是吧,明日,明日我就带你们去找证据,到时候你们可不许耍赖!”
楚言攸抿了口茶,“一言为定。”
……
次日,楚言攸于乾清宫终日批阅章奏,直至深夜方觉疲倦,疯玩一日的波斯猫又跑回来催促,她便睡了下去。
来燕楚时,已过辰时了。
慕晏在南风馆中抱怨不停,竟是抢过裴铉的花扇扇风,嘴里嘟囔着,“怎么还没来,她难道不和你们住一块?这么晚了,去登山铁定很热。”
“靖王爷,你又病了吧,如今正值寒冬,在屋里都要围着火炉取暖,又怎么会热。”楚卿妍忍不住反驳他。
“你——”慕晏斗嘴斗不过她,泄了气转过身去,嘀咕着,“大男子不和小女子一般计较,等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你说谁是小女子呢?”
“谁应谁就是。”
“你再说一遍!”
“你难道不就是那种柔柔弱弱,需要别人保护的人吗?”
“……”
许衡想劝架,被裴铉拦住了。
他倒了杯茶递过去,笑道:“许兄莫管他们,他们一直以来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许衡暗暗感慨,敢情这小祖宗在他面前,还是收敛着的。
“对了,楚姑娘又到什么地方去了,许兄可知晓?”裴铉问道。
许衡目光戒备起来,“楚姑娘去哪,我自然无从过问,安心等着就好。”
“也是,我并无恶意,许兄不必如此。”裴铉看出他不愿谈论此事,四处张望去寻苏璟的身影,“奇怪,苏公子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南风馆外的生意依旧不好做,不过过去些路,来往行人就多起来了,卖饼大婶挑了个好地方,闲暇时能继续盯着那害人的地方。
燕楚冬日稀逢晴日,不过常陵濒海,晴日颇多,日辉透过寒气,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街上忽见白衣男子,容貌少见的清隽俊美,但肤色过于白皙,显着病气,披散的墨发由根木簪挽起,垂在背后,随风飘散着。
他手里还撑着把油纸伞,走了段路,拿袖子擦去脸颊上的汗,脸色跟着红润起来。
这常陵什么时候有这般人物了?
行人纷纷驻足,却见白衣男子停在了烤饼摊子前。
“姐姐常到婶婶这卖饼,婶婶这饼是怎么做的?”苏璟收了伞,羞涩地揣着小手,“我想做给姐姐尝尝。”
姐姐?
卖饼大婶晃晃脑袋,眼神不善起来,这男人是从南风馆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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