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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姗姗摇头,情绪低落,“我先休息几天。”
“好。”
有彭正俞首肯,彭州华也不能说什么。
彭姗姗回了屋里。
沙发上的兄弟里仍是疏离姿态。
片刻后。
彭正俞敲了敲沙发冰凉的皮质。
“我说最后一次,别再纠缠那个女人,月底物监局的饭局你跟我去,睁眼瞧瞧闫峥是什么人。”
说完,起身离开了。
彭姗姗在屋里哭了一通,朝云她退出,努力排出的独舞应该也没有上台的机会。
可想到这支舞,当初还是思思陪着她一个一个动作抠出来的,彭姗姗就更愧疚。
交到她这样的朋友,许思倒了八辈子霉。
还有季春梅,她一直把她当做恩师,竟然也是那样的人。她后悔,后悔没陪着思思一起去舞团,后悔给她写白玉兰。
哭累了,彭姗姗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着。
……
吃过晚饭,许思给闫峥按腿。
想起来问,“乔医生还没回电话吗,不晓得找得怎么样了?”
闫峥手里一本货运进港规定,闻言说,“打了个,应该快有消息了。”
“嗯。”
许思想想又说,“今天妈让司机回闫家,然后那边晓得我在装修南平路的房子,派了人过来说装修的事他们来接手,我原本是拒绝的,但妈妈说……‘让死老头忙活去’。”
说完最后句话,许思咬了咬嘴巴,婆婆说了让她原话转来,要闫峥狗脾气不答应再说。
闫峥放下手里的文件,目光落在许思身上,双眼并没太多情绪,“你好像对我跟闫振华之间有些误解。”
许思疑惑,“怎么说?”
“听妈的就行,我不用闫家的关系,是我在军中用不上,而非我对闫振华硬气,或说我多有骨气,”闫峥淡声说。
姚荟多年没有离婚,就是因为这里边两人资产上牵扯太多,闫家生意不止沪市、港市也有,一旦离婚,如何分割对双方都是损失。
姚荟眼里,闫峥残了腿,就更要为以后做打算,婚不离收益最大。
而且私心里她不想文澜姿好过,正主在这,闫峥才是闫家继承人,文澜姿跟那几个小的永远抬不起头,脊梁骨被戳断。
闫峥自问不算多磊落的人,该用的时候一点不会手软,“不说当年他在港市东山再起,我母亲花了大把力气、人脉、嫁妆,就说眼下,她们婚姻关系存在,闫家一切就有我母亲的份,所以没必要拒绝。”
许思眼眸微瞪,她是小说看多了,以为这种都是男主对家产不屑一顾,对父亲无声的反抗。
格局小了。
闫峥瞧她惊讶的样子,反倒有趣,“是觉得我不如你想象的有骨气?”
许思摇头,“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闫峥:……
他不晓得说啥,又拿起那文件看起来。
许思心想,他不会以为我贪财吧。
虽然是挺贪的!
“那装修的事,我就使唤闫家派来的人了?”
男人目不斜视,“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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