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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样的话,那代丞相商大人的事,殷霄表舅会不会徇私?”卫承佑担心的问道,他知道京派和南派一直在明争暗斗着,而二哥是南派的希望,那商大人要是放了回来,日后还不知道怎么对付二哥呢。
“以娘对殷霄的认识,他断案向来公正严明,应该不会。”满星觉得不会,殷霄给她的感觉品性是极好的,内外如此。
“可娘也说了,那任夫人找过好几次殷霄表舅帮忙,表舅疙瘩事儿都给解决了。”
“是啊。”殷淮念了丁相的女儿十多年,要是殷霄和殷淮一样深情,那就难说了。
满星和小儿子一边吃饭一边猜测着,说了半天,见卫承启平静的吃着饭,偶尔会看他们一眼,又低头静静用饭,不禁奇道:“承启,这事你怎么想的?”最主要的是老二的想法。
“没有的事。”
满星和小儿子同时疑惑的看向他。
“殷霄与商柔见过的面也就只有几次,何来男女之情?”卫承启淡然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只见过几次?”满星奇了。
卫承佑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二哥。
“这次以小吃大,南派好不容易拿下商家,对于审案以及周围查案的人都调查过,如果殷霄真的和任夫人是旧识且有奸情,南派会想尽办法换人主审。”卫承启道。
奸情?唔,不过就是请人帮个忙,也没必要说得如此不堪。不过这么一说,满星就觉得怪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是谁帮着任夫人处理了那些疙瘩小事?”
“所谓的疙瘩小事,是殷霄的副手收了任家银子而做的,这副手已经被捕入狱。”卫承启用好了饭,放下碗筷:“许是那任夫人有了什么误会。”
“要只是误会,虞氏怎么就那么信了呢?”满星觉得不可思议。
卫承启道:“那是虞氏和商氏的事,娘不必费神去想。”旁人的事无关紧要。
满星:“。。。。。。”她也没费神去想,不过是无意间吃了个老瓜。
“二哥,既然你知道殷霄表舅和任夫人之间没什么,干嘛不早点说,让我和娘猜了那么长时间。”卫承佑在旁道。
“平常吃饭时,你和娘总会讲些外面发生的无关紧要的碎事,不说这事也会说别的事。”等聊完了他再讲也一样。
卫承佑想了想,也是。
满星囧,什么叫无关紧要的碎事?这小子是嫌她啰嗦了吗?
就在一家人吃好饭时,燕伯在外道:“廖公子,您怎么来了?”
“燕伯,我找承启有事。”话音刚落,廖世杰就跑进了灶房:“承启,有人往大理寺投了商大人与前丞相唐阳的来往书信,书中提到了他们这几年来谋害朝廷命官的事。”
卫承启拧眉,商家庄子的命案,商家人都推在了金家身上,虽然那几本小册子坐实了商大人的受贿罪,最多革职,想要扳倒商家不可能,没想刚进入一个死胡同就又有了新的证据,还与唐阳有关,对着满星道:“娘,我去去就回来。”
满星点点头,思忖着看来想要看到商家没落的人大有人在啊。
“娘,我去找王皓玩一会。”卫承佑放下碗筷。
“早点回来。”
和往常一样,吃完饭满星会休息一会就开始做运动,运动上一个时辰开始泡脚,等到两儿子都回来了,才掀开被子安心睡下。
有了女大夫那诊治结果,满星觉得可能自已近来压力太大了才会有这样忘事的症状,创业赚银子这事,她其实感到的都是愉快,特别是把银子拿在手里那会愉快值飙升啊,难道是无形中给自已压力了?
这样一想,满星寻思着明天去听个戏曲什么的缓解一下。
让满星没想到的是,晚上又开始做了噩梦。
梦中的她依然一直在写着什么,在记录着什么,她拼命张嘴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像是有什么卡着,带着一份说不出来的痛苦、绝望和悔恨。
而在这份痛苦中,模糊的有道身影闪过,看不清脸,只是觉得这个男人从头到脚,从里至外,冷,一种冷酷至极的冷。
满星猛的睁眼,迅速坐起,翻被冲出去,打开门的瞬间,清冷的夜风吹进来,也将满星的意识吹醒。
一轮弦月高挂在天空中。
满星怔怔的望着头顶弦月,又看向后面的床,她方才满心怨恨的翻被起床要做什么?好像是要去找人拼命?
哇~好冷!赶紧关上门,重新回了床上。
看到大家一些猜测~~大家的脑洞都很大,很精彩,想象力非常丰富,相信在生活中,大家也是极富有创造力的。咱们这书不玄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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