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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许柔捂着脸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想在心上人的面前维系那份所剩不多的美好。
她没有来得及看到崔简之沉黑的脸色,但也能从男人的言语中读出他对自已的嫌恶:“陈许柔,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会答应带你上路,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救你也是同理。”
“但若是你再敢起任何对谢姑姑不利的心思,不需要你再继续用命去赌……我会亲手将你踢进水中。”
比起面对陈许柔时冰冷的态度,崔简之执起谢仪的手缓步走向船帆时,轻柔地小心翼翼。
他蓦然顿足回眸:“你也最好是别来我的面前晃荡,明摆着说,我对你没有兴趣更不会有兴趣。”
“除了谢仪,我没有想让我生命中有任何一个多余女人出现的打算。”
一字一顿。
敲打进陈许柔的耳畔,也同时捶进了谢仪的心里。
谢仪先前的那一点点小心寒在此刻已经一扫而空。
公子做到了,无论何时都坚定地选择她。
众人讨伐时,他是站在她身边的。
察觉到陈许柔那些虚妄心思时,他也是第一时间直截了当地拒绝。
崔简之的爱,永远拿得出手。
……
陈许柔不一样。
她被扶上船后就发现自已的房间竟然被安排在了与崔简之最远的位置,不远处就是那些臭烘烘的粮食。
再想到崔简之先前的拒绝,陈许柔的眼泪登时顺着伤口流下,和从前的惺惺作态不同,这一哭就再也不能够止住了。
当眼泪划过伤口时,疼得她毫不犹豫地往身边为她上药的小丫鬟弦月一个清脆耳光:“你是废物吗?”
“蜂虫来袭时闪得比谁都快,我被简之哥哥指责的时候更是不见你插上一句嘴,现在甚至就连上药都上不好!”
陈许柔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谁都不顺眼,弦月几乎是下意识地跪下求饶。
可陈许柔没有放过她。
今日所有在谢仪那儿受的气都被她发到了弦月的身上。
不一会儿,弦月双丫髻都被陈许柔硬生生拧下:“我瞧你和谢仪那个狐媚子是一样的,都想要勾引简之哥哥!”
她收拾不了谢仪,难道还不能要了她身边人的命吗?
“姑娘饶命呐!”弦月哭得去抱主子大腿:“奴婢并非毫无用处,您看崔大人虽然明言拒绝了您,但是还是留您在船上了!”
“这不就说明他对您也还是割舍不下吗?他只不过是暂时地被谢仪迷昏了眼而已……”
陈许柔听得头头是道,抬着下巴示意弦月接着说下去。
“有的时候定是要上些非常手段才能够让男子回心转意的。”
“谢仪为何能得崔大人欢心?还不是因为她的床上功夫了得,要不然凭她十个谢仪也都比不上您一根毫毛。”
弦月见陈许柔动了心,悄悄松了口气:“以奴婢之见,在这船上就是最好的时候,等您和大人生米煮成熟饭,再到岭南禀报老爷……这桩婚事可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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