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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镇魂关之前,李桃歌心中如同静湖,打算在西疆当一辈子槽头,牧羊放马了此余生,青姨将他带入修行者门槛,算是给他打开一扇新的大门,老孟的言传身教,教会了他家国大义,小伞牛井的呵护,让他感受到了兄弟情深,玄月军的残忍,让他对强大充满渴望,还有小江南的出现,给了他两情相悦的蜜意。
虽然只有短短半年光阴,十六岁的少年尝尽酸甜苦辣。
顺境百年,抵不过逆境百日。
再回首,已经不再是任人欺凌的相府庶子。
既然决定要走,免不了去和大伙辞行,李桃歌用怀里仅余的一两银子,打算去找富户家里换取羊肉,人家见他是守城功臣,大方给了半只羊,只是象征性收了一文钱,说这羊本来就是要送到大营去给军爷庆功,再去谈钱,还有没有点良心,李桃歌见状,只好作罢,琢磨着卖了几天命,还是值半只羊钱,收了也就收了。
营房内伤的伤,死的死,没了往日欢快氛围,李桃歌把羊肉往桌上摊开,找小伞借来短刃,将羊肉从羊骨中剔掉。
老孟靠在墙角抽着旱烟,若有所思问道:“桃子,听说燕云十八骑要开拔了?”
李桃歌轻声道:“云帅说骠月至少要消停五年,守在镇魂关没啥意义,打算明天就走。”
老孟冷笑道:“五年?我看八年未必能缓过劲,整整十万大军死伤殆尽,够蛮子肉疼一阵了。”
牛井死死盯着羊肉,边流口水边说道:“孟头,你说燕云十八骑咋那么厉害呢,同样是两万多兵马,镇魂大营守都守不住,十八骑能撵的玄月军哭爹喊娘,同样是一个脑袋俩眼珠子,咱真就不如他们?”
老孟盘腿坐在炕头,用力抽了口烟,吐出浓郁烟雾,叹息道:“之前听闻燕云十八骑百战百胜,乃天兵降世,我还以为是吹牛打屁,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在军伍厮混了大半辈子,啥样子生猛的大军没见过,可这十八骑,随他们走了千里地,发现当真不同。”
“就拿宁刀来说,看着差的不多,其实里面大有文章,咱们的宁刀,是兵部库布司统一制作,炉火锻造,冷水淬炼,比普通兵刃强上五成,而十八骑的宁刀,刀身生有暗纹,刀背宽了半寸,听说是重金聘请工匠折叠锻造,既费功夫又费钱,一把的刀钱,能抵咱们的七把,咱们的破铜烂铁,和人家的一碰就碎了。”
“还有马,你没瞅见燕字营和云字营的重骑异常高大,马蹄都宽了几圈,能坨几百斤重物?那都是从周国和南部七国买来的名驹,放到市面能把头给抢破。还有马鞍,马镫,兵刃,弩箭,哪怕是普通士卒口粮,跟镇魂大营的也完全不是一码事,换成真金白银,吓都能把你吓死。”
“最重要的,是兵。当初我说镇魂关遇到玄月军围城,十八骑的人听到后,眼里直冒火星,恨不得当天就能和蛮子交锋。一路上人歇马不歇,吃喝拉撒都在马背,不曾一人发出怨言,不曾一人掉队,马不停蹄赶到镇魂关,这样一支军队,太可怕了,庆幸的是咱们大宁的威武之师。”
牛井挠头道:“乖乖,用金子堆出来的重骑,怪不得那么厉害,十八骑咋那么有钱呢?”
老孟沉声道:“你忘了云帅之前在南疆,干过啥丰功伟绩吗?率领两千骑兵,荡平诸南七国!打的南夷俯首称臣,谈云色变。听说云帅打下皇城,骑着马都溜达进人家国库里去了,啥好东西都洗劫一空,走之后只给人家留了几堵墙,有七国家底支撑,能不富得流油吗?”
牛井惊讶道:“见啥抢啥,那不是强盗行径吗?”
老孟恨不得给他一烟袋锅,忿忿道:“窃钩者贼,窃国者侯!有本事你去把骠月给扫了,看看还有人敢说你傻么,后人立碑修撰,能把你当祖宗供着!”
牛井挠挠头,尴尬说道:“当祖宗有啥好的,还是不去惹蛮子了。”
李桃歌将羊肉切成小块,丢入大锅中,撒了一把粗盐,又将骨头放到火边烘烤,缓缓说道:“孟叔,小伞,牛井,玉竹,我要加入十八骑,离开镇魂关了。”
几人纷纷侧目,喜忧参半。
老孟皱眉又展眉,笑道:“好事!能在云帅麾下为卒,平南夷,定北疆,扫东寇,斩西蛮,活的轰轰烈烈,活的荡气回肠,哪像在镇魂关,一年到头喂马喂牛,何时才能扬眉吐气?我若是二十来岁,一定跪在云帅门前不起,说啥也要加入十八骑,可惜岁月不饶人,这把老骨头,折腾不了多久了,干脆埋在西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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