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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书正写信写得投入,士兵来禀报:“将军,帐外有两个乞丐吵闹着要见您,声称是从西北而来。”
宋砚书微微蹙起眉头,放下手中的笔,满心疑惑,西北来的乞丐?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说道:“快将他们带进来。”
宋砚书整理了一下衣袍,端坐在营帐的主位之上,目光沉稳地朝着帐门的方向望去。
没过多久,两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面容脏污的身影被士兵带进了营帐。这二人进入营帐,并未开口先是环顾了一圈。
宋砚书见状挥了挥手让营帐内的士兵都退了下去。
两人目光定在了宋砚书身上,“扑通”一声一同跪了下来。
“少将军,我们皆是曾追随宋将军的旧部,我们对老将军忠心不二,从未有过二心啊。”
宋砚书听到这番话,心中猛地一震,连忙起身快步走到二人跟前,伸手将他们扶起,急切地说道:
“你们……你们竟然还活着!当年家父离世后,皇上当年几乎将父亲的旧部屠戮一空,我本以为……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父亲的旧部了。”说着,宋砚书的眼眶已然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
那位年纪稍长些的乞丐抹了抹脸上的污垢,眼眶发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
“少将军,当年老将军是被冤枉陷害的,我们这些人拼死逃出,隐姓埋名,只为有朝一日能够为老将军洗刷冤屈。
如今得知少将军来到了西南,我们立刻赶来,希望少将军能重回西北军为老将军洗雪冤情。
宋砚书紧握着拳头,关节处泛出白色,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把当年之事详细地给我讲来。”
年轻些的乞丐压低声音说道:“少将军。当年老将军战功赫赫,功高震主,圣上心生忌惮,这才设计陷害。”
宋砚书顿时双眼布满红丝,那日李勇军所说竟是事实。此刻亲耳听到这些老部下所言,他内心痛心不已,其实他以往并非未曾有过怀疑,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而且人又被限制在京城无法出城。
没想到自己的亲舅舅,母亲的一母同胞的兄长,竟然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此毒手,他的父亲一生为国,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
宋砚书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语,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如汹涌的波涛般翻腾不息。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你们放心,我定要为父亲讨回公道,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们暂且在我军中隐藏身份,莫要暴露行踪。”
两位旧部点头应下。
待两位旧部退下之后,宋砚书独自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他们所说的话,父亲被冤枉陷害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那是他从未真正触及却又无比沉重的真相,每想一次,心中的痛与恨便更深几分。
许久之后,宋砚书重新坐回了桌案前,他默默地将原本未写完的信搁到了一边,又伸手拿起了一张新的纸张,准备给慕容玄熠写一封信。他也听闻了皇上病重重一切朝政由慕容玄熠代替。
只是,他下笔之时,那手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笔尖在纸面上落下的墨渍,都显得有些颤颤巍巍。他犹豫了好久,才终于缓缓落墨。他心里着实没底,不知道慕容玄熠知晓此事后,会不会支持自己,可他现在心急如焚,一心想着要回西北军去。
他心里明白得很,倘若自己此刻回京城,必定又会被软禁起来,那想要为父亲洗雪冤情,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次日,慕容玄熠收到宋砚书的信心中一凛,他心里也大概猜到了信中内容,读完信后,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凝重之色,意识到此事若处理不好,怕是会让本就复杂的局势更加混乱不堪。
袁鹰见他脸上凝重问道:“怎么了?”
慕容玄熠神色严肃地将信递给袁鹰传阅,随后沉声道:
“砚书已然知晓了他父亲当年蒙冤的真相,信中要求从西南直接前往西北,去接替西北军,想要借此为其父洗雪冤情。”
袁鹰阅罢,神色亦变得严峻:“此事关系重大,若处理不当,不仅会牵连甚广,更可能引发朝野动荡。
况且当下西北军已有将领统辖,贸然让砚书前去接替,西北军那边怕是也会生出诸多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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