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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六神色奇异:“果真是偏爱,我被我们神君罚了半个月禁足呢。”
兰琢佯装要揍他:“你能不能说些好听的。”
殷六又拐着弯给他出主意,让他给净尘送礼。
兰琢郑重道:“我与他是同僚,并非主仆,我不需要讨好他。”
殷六传输经验:“同僚更该送礼。”
兰琢不屑:“净尘好静,我送他个清静他一定很喜欢。”
殷六被噎得没话说。
剑修真就是又臭又硬,两个剑修凑到一起更是灾难。
殷六又问:“那你和净尘神君之间就没有半点进展?”
兰琢问:“要什么进展?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什么也不会和你说的。”兰琢想起自己醉酒的那晚,不由得眨眨眼。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殷六咽了口水:“我想做什么,你知道?”
兰琢嗤笑:“你可别想着打听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写进你那破书。”
殷六:“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我真没那意思,只是关心。”
兰琢可不信,那天宴席上,其他神仙眼珠子转得飞快,只有殷六笔尖都快写出火星了。
兰琢不用想就知道他没写什么正经东西。
接下来,兰琢对殷六十分提防,几乎是什么话都不肯透露。
殷六正要败兴而归,兰琢发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好用的法阵,可以不让别人随便进我的仙宫。”
殷六气得对兰琢指指点点。
“我下次不来了还不行吗!要这样侮辱我!”
兰琢:“我不是只为了防你,我是为了防所有人。”
“什么意思。”
兰琢无奈:“我总觉得这里不止我一人,哪怕我打坐的时候,也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沉浸其中。长此以往,对我的修行很有损害。”
殷六哈哈笑了两声。
“你应该是太疲惫了。怎么会有人不请自来呢?比起立阵法,你更需要问云锦要点安神药。”
兰琢盯着此刻不请自来的殷六,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动起手边的碗。
“说起这个,我也有疑问。药仙每日让我喝的都是什么药,每回我刚饮下时都觉得气力充沛,可过了半日,却又好似耗尽力气,疲乏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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