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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菲儿继续狡辩道:“那是杨修转赠给自己的,陈葭,你是不是嫉妒?”
陈珏听了,耻笑司马菲儿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满脑子男欢女爱。如今天青色染料牵扯到庆国的事,可不是你胡搅蛮缠就能蒙混过去的。”
司马菲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珏,愤怒地指责道:“陈珏,你身为陈葭的弟弟,在这里不避嫌,还公然袒护陈葭,哪有这样审案的道理!”
陈珏脸色一沉,说道:“司马菲儿,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我陈珏向来公正无私,一切只凭证据说话,岂会因亲情而偏袒。倒是你,罪行累累还不知悔改!”
司马菲儿急忙呼吁卫朗:“卫大人,请求您将陈葭的弟弟陈珏请出会审。按律法,陈珏没资格参与会审。”
陈珏不慌不忙,用律法告知司马菲儿:“司马菲儿,你莫要在此胡搅蛮缠。刑事和民事本就是两回事,此次会审乃是刑事案件,我参与其中合乎律法,由不得你在此妄言。”
司马菲儿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不服!”
陈珏冷哼一声:“你服与不服都改变不了事实,还是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卫朗此时开口道:“都莫要再争,继续审案!”
卫朗示意陈珏继续审理。
陈珏面沉如水,给出证据说道:“司马菲儿,你在淮扬对庆国摄政王高演犯下的罪行令人发指!”
陈珏将调查来的证据摔在桌面上,语气沉重,“你将他绑在木桩之上,用烧红的烙铁无情地烙在他的肌肤上,高演的惨叫声响彻云霄,而你却充耳不闻,脸上还挂着那残忍的笑容。不仅如此,你竟丧心病狂地用利刃割下了他的命根子,让他遭受了这世间最耻辱的折磨。甚至,你还残忍地挖去了他的一只眼睛,那鲜血淋漓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你的残暴行径在淮扬守军里面有目共睹!”
司马菲儿脸色惨白,却目露凶光,尖声狡辩道:“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陈珏目光凌厉,再次说道:“休要狡辩!我这里还有更多来自淮扬的证据。”
说着,陈珏将一叠证词和物证呈了上来。
“这些都是淮扬守军和当地百姓的证词,他们亲眼目睹了你的恶行,这些物证足以证明你的罪行。”
司马菲儿身体颤抖,却依然嘴硬,恶狠狠地骂道:“哼,那些下贱的守军和无知的百姓,他们的话岂能作数?这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诬陷我!我司马菲儿行得正坐得端,你们休想冤枉我!”
陈珏向前一步,怒不可遏地指着司马菲儿说道:“你这无知妇人,简直是一派胡言!”
司马菲儿冷哼一声,“陈珏,你满口仁义道德,可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那便是对自己残忍。我这般举措能够震慑敌国,让他们不敢轻易来犯。”
陈珏气得脸色通红,“你这纯属短视之见!如此残暴的行为只会激起敌国更为强烈的仇恨,从而引发更为激烈的战争,让无数无辜百姓遭殃。”
司马菲儿双手抱胸,满脸不屑地说道:“那又怎样?只要能够削弱敌国实力,些许代价又算得了什么?我这是为了大梁的长远安稳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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