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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蹙眉,又迟疑着抬头看了霍昭一眼,神色无辜动人。
霍昭语气波澜不惊:“继续。”
裴映慈咬咬唇,今日他太反常,从前哪次也没让她做伺候他的事,于男女欢。爱之间,她其实是被伺候的那个人。
“张开。”霍昭声音沉静,稍稍不容反抗的强势,大掌抚上她的脑袋,修长五指在发间游梭。
裴映慈舌尖稍探,舔了舔饱满的唇腹,面对令她既恐惧又难舍的人,她从来那样骄傲,而征服所带来的快乐更加浓烈。
她动作有些生涩,嘴巴鼓鼓的,秀眉拧起,一点点尝试更舒服的角度。
霍昭忽而低嘶,嗓音沙沉:“手。”
裴映慈逐渐掌握到了要领,起初那阵恶心反胃的难受劲儿过去,她也没再那样辛苦。
霍昭的呼吸越来越重,比先前澎湃数倍,他指间力道渐沉,见心上人伏在身边讨好,发出达成所愿的满足叹息。
他忍不住将她的脑袋越按越低,裴映慈发出低低呜咽,一手无措轻挥,攀上他的腿,慌里慌张想要往外逃,小小的牙尖刮过,他轻嘶,捏住她的下巴控制行动。
“别乱动。”他沉声,低头,瞧见裴映慈双颊透粉,红唇不受控制地颤动,星眸朦胧带着水盈盈的湿气,茫然而委屈地望过来。
他脑子里“啪”一声好似绷断了弓绳,欲。望灭顶,沉沉出了口气,猛地将她拽起,下一瞬,他反扣着她的双手,欺身将她抵近软塌。
这日当真疯魔了……就在落玉斋无止无休地纠缠,顾不得礼仪纲常,更理不了什么霍家陆家,裴映慈只清晰知晓她与霍昭的彼此占有,此刻只是他们二人。
从最初被接到霍家的外人,再到如今名不副实的霍家姑娘,霍昭的确没让她受过多少委屈。
她从前还能骗骗自己,这是哥哥对妹妹的责任和爱护。到现在……这分明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难道他爱她么?爱……裴映慈不免自嘲,霍昭从来与这样幼稚的事物无关。
他也,从来没有说过爱她。
裴映慈累得脱力,被霍昭抱去洗房又折腾了一回,这才软绵绵地半昏半醒倒进床中。
她疲惫地眨着眼,见那熟悉而陌生的绡帐微微摆动,连说话的力气也被榨干。
她猜想霍昭今夜已不打算将她送回小院,这很不妥,可她又能做什么?
她侧转身,面朝里阖上眼,累极却辗转睡不着,身体疲累不堪,可神思跃动。
裴映慈无可逃避地回想着许多事,有关霍昭密查陆家、有关裴翀的异象,还有……在霍采英出嫁那夜,他借着星点醉意缠着她说的那些糊涂话。
他说他舍不得,想她永远做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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