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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愈发羞赧,咬住了雪白的银牙。
“你们别笑,修严可不是绣花枕头,他说他会算账,我们不是正好缺一个账房先生么?”
淑娘看她端了两人吃的饭食要走,留住她又问了一句:“娘子还真打算带他上街?只怕重复看杀卫玠的悲剧,寸步难行。”
卿卿微微一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时人爱美,狂热地追逐美男,也是六朝以来的一大风潮,那个世子就被人夸赞“貌占八斗”,要不然,怎么旁人不夸点儿别的?
“我有我的办法,不让他抛头露面就是了。”
别说看杀卫玠,的确,容颜渐渐好转、即将痊愈的修严,若是上街,很容易引来别人的的窥伺。
她忡忡地端着晚膳来到寝屋,探头朝里观望。
窗外起了一点风,吹拂着树枝摩挲屋檐,发出簌簌清音。
半开的支摘窗下,卷着一点细丝的晚风吹动着竹制罗汉床上男子的墨发,他沐浴之后改换棉绫寝衣,垂感极佳,胸口隐隐露出一方玉砚般的白皙皮肤,一腿微蜷,拱成小山状,靠在床围上手捧经卷,似乎读得专心致志。
既不知窗外风雨,也不知来者何人。
这样的修严,没有了造作脂粉习气,仿佛本真如此,风姿逸洒,华茂春松,让卿卿狠狠地为之惊艳。
卿卿在门框上“咚咚咚”敲了三下,修严放下书卷,从那张静默肃容上,卿卿分明地看见,他一点点抽出谄谀风尘的笑意,将方才的气质全然掩盖。
她吃惊于修严看到她这种变化,走了过去,将饭食替他放在漆案上。
“你饿了吧,吃点儿垫垫肚子再看。”
修严立马将书抛在一旁,品尝起卿卿做的馄饨。
不算难吃,也不算好吃,修严装作尽兴,埋首解决温饱问题。
卿卿好奇地扫了一眼他的书:“修严识字?”
看来双凫楼也并非不好,至少还教授这些,不像她,待在姜家日复一日地劳作,根本没有机会像姜雪薇一样识字。
修严一滞,面上笼罩起一层愁云惨雾。
“卿卿妻主不知,我们双凫楼的鸭,身不由己,学这些也不过是取悦贵人罢了,若是不肯,学不好,难免遭受毒打。”
说着他便放下了汤匙,转身背对卿卿,要脱掉自己的外裳,在卿卿怔愣之际,他凄风苦雨地咬牙道:“我后腰上有好些伤疤,卿卿可要替我瞧瞧?”
他说脱就脱,丝毫不带含糊的,把卿卿都看傻了。
“修、修严!”他利索地剥掉了寝衣外衫子,只剩下贴着肌肤的一身薄如蝉翼的亵衣,卿卿脸颊激红,如酒醉般热气冲涌,立马拾起修严的外裳,从身后替他盖上,这样一来,也从身后贴住了修严的背脊,似搂住了他的身。
修严微微翘起嘴角。卿卿小娘子,叶公好龙,一边说着养男妾,一边却设了大防,连他身体都不敢看。
自然了,他背上光溜溜一条,完好如璧,能有什么伤疤,不过是诈她一诈罢了,她果然上当。
“我有一件事要告知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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