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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梅砚心中可谓天翻地覆,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压下喉头的哽咽,抬头不去看宋澜,冷着声音说:“起来。”
宋澜没动。
“起来,你是皇帝,不能跪。”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宋澜才终于直起身子来,但仍是跪着,眼泪已经从脸颊滑到脖颈间,整个人竟颓丧到有一些惨无人色。
他几乎是硬着头皮才敢说:“朕该死。”
一语既出,竟不敢再去看梅砚,干脆闭上眼睛给自己壮胆:“少傅当初就不该将一身学识倾囊相授给朕,更不该不计后果地扶持朕登上这个皇位,朕不及云川太子,甚至都比不上宋南曛,他们至少不会遇事不决,至少不会顿兵不进,朕根本就不配为君。”
梅砚曾给予他无尽的信任,曾将最大的祈盼放在他的身上,曾指望他成为一位盛世明君,即便是宋澜大逆不道地把梅砚当成了携手一生之人,他也从未忘记过眼前之人是他的少傅。
他今日说这番话,是在触梅砚的逆鳞。
宋澜本以为这番话说完总得再挨一耳光,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等,却不想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动静,这才忍不住睁开眼一看。
吓了一跳,“少傅!”
梅砚的情绪太过激动,心口的血蛊又发作了。
他早在宋澜说自己的该死的时候就撑不住坐在了椅子上,此时已经疼得大汗淋漓,死死咬住的嘴唇都带出了一点血迹,脸色更是白到不像话。他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另一手死死攥住自己心口的衣襟,表情都已经疼到有些扭曲,却还竭力撑着力气没让自己晕过去,而是正抬着一双泛红的杏眸看宋澜。
宋澜都吓懵了。
他知道血蛊发作会是难以忍受的疼,却不知道会让人疼成这个样子,电光火石间,他的思绪一下子飞回了天顺十八年的那个风雪夜,似乎再度看到了梅砚最狼狈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心里也疼。
哪里还顾得上争论些什么,宋澜急得都结巴了:“少傅,你别,别动气,是朕不好,你别生气。”
梅砚咬着唇,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颤抖着伸出手就摸到了一旁桌案上的一只玉盏,端起来就将其敲碎了。
“哐——”
玉瓷碎裂的声响那样炸耳,很难让人不想到梅砚自裁的那件事。
“少傅,你要干什么!”
宋澜以为梅砚又要干什么自裁的事,顾不上自己的膝盖是不是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踉跄了两下就要扑过去阻止,梅砚的动作却比他还要快上许多,咬着牙就用那碎瓷片在自己左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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