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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一直是自己处理,说实在真的很麻烦,每次都要浪费半个多小时。
感受到肩上传来的刺痛,纪流看着程间寻的动作,安静了半晌,才道:“步骤那么熟练,果然还是一路积攒下来的经验好用。”
程间寻大学是校篮球队的,打球磕磕碰碰什么的正常不过,程间寻又是那种弱水三千他只取一二三四五六七……瓢的人,帮忙处理过伤口的队员比他打过的比赛还多。
程间寻以为他在夸自己,顿时洋洋得意道:“那是,我这手法去混个随行医生当当也不在话下。”
“怎么样副队,考不考虑帮我申请换个职位?”
他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
伤口毕竟是半把刀捅进去的,程间寻不得不仔细点。里里外外都需要消毒,碘伏虽说药性温和,但对这种伤口来说,涂上去还是会痛。
纪流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好像没事人一样,只偶尔几不可察地皱起眉。
程间寻观察别人不行,但纪流的情绪他还是能感知一二的,手下一时收力,动作轻了不少。
纪流留意到他的举动,不紧不慢移开视线:“你涂你的,不用管我。”
“我没管你,我手没劲了行吧。”
程间寻换了根棉签,两人身高差不多,他这个姿势胳膊没有借力点,干脆用空闲的手直接按上纪流的右胸,发硬的凸起膈在掌心有些痒。
刚洗过澡的皮肤湿哒哒的,还透着淡淡的暖意,摸上去手感很舒服。
摸一下。
再摸一下。
纪流偏头躲开程间寻因为上药险些贴上来的脸,终于还是在他手掌无意识掐了一把胸口的时候把人推开。
“别弄了。”
接到程间寻不解的信号,纪流避开对视,再转回头的时候语气从容镇定:“药上得差不多了,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纱布还没缠。”程间寻拎起一卷纱布,言之有理,“你自己缠纱布比上药还费劲,这么见外干嘛,我们又不是没在一个浴室待过。”
“那是小时候。”纪流道。
程间寻这会儿算是听出来不对了,摸着下巴揶揄地把纪流全身打量了一遍,故意靠到他耳边,笑眯眯地问道:“哥,你是在害羞吗?”
纪流动作微一凝固。
害羞两个字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越听越奇怪,纪流把他手上的纱布拿回来,垂下目光,声音稳定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没有,我自己处理习惯了,你帮我更慢。”
程间寻把纱布又夺了回去,好好的纱布被俩人玩成了皮球:“没有你让我出去干什么?再说了,你有的我都有,看一眼怎么了?有哪里不好吗?”
“有。”
“哪里不好?”程间寻纳闷。
“我。”纪流说一不二把人强行推了出去,“我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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