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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没料到朱雄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坐在树下开始沉思。
“可是,雄英,若是这官,用七千两银子就办好了事,说明这人能力强,可提拔,他为何还要贪?”
“爹,不是这么算的。”朱雄英摇了摇头:“那东阁大学士就是个例子,月俸十六石,宝钞十贯。”
“十六石咱们看着不少了吧,可是那大学士还要养家糊口,家中若是还有三两小厮,年长的爹娘再生个病,年幼的孩子再上个学堂……”
朱标连忙伸出手,挥了挥,打断了朱雄英,道:“可是许多百姓还没这月俸,不也活的好好的吗?怎么当官了就不行了?”
“百姓还能种地,比如姑姑就是个例子。”朱雄英伸出手,一下下数着:“那周铁柱,一个月一两银子上下,一年撑死天十五两到二十两,算那大学士一半的水平了。”
“爷爷和祖母不用他管,他如今又无父无母的,也没孩子,俩人过得那么紧巴巴的。”
“换做普通妇人,还能绣个花什么的补贴家用,可是官员的家人呢?说的好听是个诰命,成天也挣不了啥钱,坐吃山空,这官员们能不去贪吗?”
朱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疑惑道:“雄英,那你的意思是贪官无罪?”
“贪官有罪,甚至我还觉得爹你下手不够重。”朱雄英嗤笑一声,“要是诛三族,诛九族,车裂,剥皮充草,这些贪官您看看他还敢不敢贪!”
朱标挠了挠头,随机反应过来,双眼一亮:“雄英,你的意思是将这些官员俸禄提高,再遇到贪的,直接下狠手?!”
“我没说,不是我。”朱雄英连忙摆了摆手:“爹,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和我没关系。”
朱标闻言,不禁朗声大笑,感慨道:“好小子,你这脑袋瓜子转得真快,比我这当爹的还要灵光几分。”
“不过,雄英,咱俩这嘴一闭一张,倒是没啥,你爷爷那不同意也没办法。”
“咱还要考虑国库的承受能力,和民间的反应,还需防范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借机生事。”朱标揉了揉朱雄英的头,接着道:“你这法子倒是不错,你回去和你爷爷提一嘴。”
朱雄英闻言,面色大变:“爹,哪有这么坑儿子的?!”
“爷爷恨那群贪官恨得牙痒痒,您还叫我去跟爷爷说给他们提俸禄,我怕前一秒我刚开口,下一秒就流落街头了!”
朱标苦笑一声:“你还好点,你爷爷至少不会打你,要是我去提,你爷爷估计能把我打得下不来床。”
“可拉倒吧,爹你可是爷爷最爱的大儿子啊。”
“算了吧,你还是你爷爷最爱的大孙子呢。”
父子俩相视一笑,朱标站起身,牵着朱雄英在这山顶逛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雄英,你今日之言,我记下了,不过真想改革,还得从长计议。”
“爹,我明白,只是我有个想法,应该能成个引子。”朱雄英扯了扯朱标的大手,淡淡道:“那凤阳不是快扔给我了吗?我准备从凤阳下手,爷爷若是看到成效了,估计到时候再行事也会简单许多。”
朱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雄英,你果然长大了,不过关于那凤阳之事,恐怕还要缓缓,最少也要等着湖广之后才能商议。”
“没事,我又不急。”朱雄英环顾了四周,淡淡开口道:“爷爷做的已经足够好了,后面再怎么来,也只是锦上添花,这花啊,啥时候添,都不是那么重要。”
父子俩继续漫步在山间小道上,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走吧,回去接允熥和允炆,咱们去白食居吃上一顿再回宫,你说的那个均田制我还没弄出来呢。”
“算了,直接回宫吧。”朱雄英笑着看了朱标一眼,径直的朝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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