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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司然!
那个让她恨到骨子里又接触得小心翼翼的男人,却每次在她最危机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
翟司然将她抱进屋中的同时,轻车熟路的将客厅里的灯开了。
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他将陆烧往沙发上一放,语气如寒:“我去处理,你乖乖给我坐在里面!”
说着,便折身出去了。
陆烧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和血液里克制的一抹杀气。
魏远舟怕是没好果子吃了!
陆烧稍稍平复了下,人也舒服了很多。
一直躲在屋子里的小卢比从角落里冒出小脑袋,软绵绵的喊了一声:“干妈咪。”
陆烧招手让他过来,小卢比不知道刚才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小身子爬上沙发,小手摸了摸陆烧的脸蛋,顾着小嘴巴担心的问道:“干妈咪,你为什么哭了?”
她抹着了下眼角,沾了湿湿的凉意。
那是被魏远舟掐住脖子时疼得流出来的泪。
“干妈咪我没有哭,只是有些痛。”
“我摔痛了也会哭。”
“卢比,你是男子汉,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明白吗?”
“知道,妈咪说过。”
“乖。”
她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顶着一头小黄卷的小人儿,笑了笑。
七八分钟后,公寓外面传来了警车鸣笛的声音,窸窸窣窣很多人涌了过来,还听到魏远舟酒醉迷糊的喊骂声……
陆烧不知道翟司然是如何处理的?
直到警车离开,一切都安静了!
她以为翟司然也随着一起走了,可当听到门廊处传来皮鞋扣在地板上的声音时,才知道他没有离开。
脚步声由外而近,翟司然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到客厅里,挺拔高大的身子往陆烧面前的茶几上一坐,直视着陆烧的眼睛。
陆烧朝窗外看了眼,询问:“人呢?”
翟司然表情骤然一凝,看了眼小卢比,说:“小家伙,上楼去。”
命令式的口吻。
陆烧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小孩子不好在旁边听着,就叮嘱小卢比,说:“卢比,你先上楼去玩一会玩具。”
“嗯。”
小卢比非常乖巧,屁颠屁颠的去了楼上。
不敢往下伸把半个脑袋。
陆烧沉了口气道:“警察怎么说?”
翟司然严肃道:“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他也不敢再来骚扰你。”
陆烧沉默片刻,向他确认一遍:“所以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他犯法在先,作为国家良民,我有检举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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