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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神医也是个奇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皇上讲话,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鸢儿在一旁有些庆幸,终于有人敢替娘娘出气了。
方逸阳倒也不恼,薛神医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对的,方逸阳无可辩驳。
薛神医也不说话,静静的等着方逸阳的回答。
方逸阳看着床上的阿月,万千思绪从脑海中闪过,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现在还未查明想要杀阿月的人是谁,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宫也不妥,不如等到晚上,夜色正浓时再出宫,也好掩人耳目,神医您看怎么样?”
“也好!”薛神医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去看阿月。
阿月身上的伤也被太医们清理的七七八八了,外伤内伤都已经包扎的好好的,神医看着阿月,叹了口气。
“我们小月月怎么就变成这么这副模样了,跟着老夫的时候明明就是个活泼天真的小女子,现在怎么就只会静静的躺在这里了呢,你看看这小脸瘦的,哎,这宫中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薛神医感叹着感叹着竟悄咪咪的抹了把泪。
方逸阳听着薛神医的话,心中暗戳戳的痛,却还是云淡风轻的转身回了,毕竟那里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方逸阳处理。
看薛神医的样子是真的疼阿月,况且身边还有鸢儿在,方逸阳也就放下心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候,杀人放火,黑暗交易。
方逸阳差桀亲自把阿月跟薛神医送了出去,鸢儿作为阿月的侍女,自然是一路同行。
几人顺利的到达城外薛神医的草屋,把阿月安置好,几人便也歇下了,毕竟夜这么深了。
沈安歌还是被沈令送到了城外的孤岛上。
沈令怕沈安歌知道的太多会误了自己的事,明面上是让沈安歌去反省,实际上就是把沈安歌软禁了起来。
那孤岛上没有人,侍卫们放下沈安歌便走了,留下沈安歌一个人在那里自生自灭,沈安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岛上有树有鸟,沈安歌眼睛滴溜溜的一转,便在岛上捣鼓起来。
“皇上,这灾情越来越严重,老百姓们叫苦不迭,人们都说逆天而行,天必惩之,看来,咱们必须要顺天而行才能平息这灾难啊皇上!”
“简直是一派胡言,这眼下正值雨季,各地河道阻塞,导致雨水无法排除,才引来大量的洪涝灾害,你们这帮臣子不着力疏通河道,倒在这跟朕说天意!”方逸阳听着上报的大臣的话,心中顿时火起,说到。
“皇上,疏通河道之事早已经做了几百年了,这几年来风调雨顺,即便有洪涝,也是极少数的地区,现在这洪涝肆虐,实在不似平常年间,还请皇上请青天监出面,测测天意,也好让咱们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
“是啊,皇上!”
听着大臣们的话,方逸阳只觉得一阵头疼,方逸阳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来。
“从今日此,开仓放良,加大灾民的安抚力度,另外,命王世安为两广总督,加快河道疏通的力度!赞先行此法,退朝!”
“皇上……”
听闻方逸阳的举措,大臣们议论纷纷,但方逸阳未听取任何的意见,方逸阳不信天命。
沈安歌折腾了一天一夜,第二日便顺利的利用岛上的资源顺利的造就了一只小竹筏,沈安歌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拍拍手。
这么点雕虫小技还难不倒自己。
鸢儿整日跟着薛神医服侍着阿月。
薛神医不知道弄了什么药给阿月吃,阿月倒也不吐,反应不似在宫中那般的激烈。
阿月一直不醒,薛神医也倒是不着急,命桀跟鸢儿得了空就把阿月怒挪到院中,晒晒太阳,吹吹风,时不时的还给鸢儿一些草药,命鸢儿给阿月泡泡。
阿月虽然人还未醒,但整个人看起来好了很多,脸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
“神医,这样下去我家娘娘何时才会醒来啊?”鸢儿看着阳光底下的阿月,眯着眼问神医。
这久一直都是阴雨天气,难得这样的好天气会出大大的太阳。
“你着急啥,该醒来的时候自然就醒来了,你只要好好照顾好她便是,总有一天要醒来的!”薛神医在一旁磨药粉慢悠悠的说到。
桀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三人,毒辣的太阳晒的人昏昏欲睡,可鸢儿那丫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断地给阿月扇着扇子,时不时还给阿月赶走周围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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