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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装的还挺像样儿,尤其咳的那两声,简直神来之笔,又哀哀怨怨朝她看了眼,邀功请赏似的再次恳求,“说说话也不行吗?”眉毛低下去,一幅可怜相,“我昨晚上把你抱回来的时候都吓坏了,怎么叫你都不醒,后来大夫来看过说没大碍,我这一颗心才算落了地,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怕你半晚上起来身边儿没人,半夜被子给你盖了又盖,京城不比汝南,这边儿晚上可冷,我这肯定是昨晚上冻着的。”
他说的声情并茂,好像自己真病了似的,沉央慢慢挪脚朝他靠过去,可眼中警惕半分不减,“你真病了?病了要赶紧看大夫,我……我去给你叫大夫吧。”
人已经挪到他跟前了,还叫什么大夫啊,她就是仙方良药,能让他起死回生的宝贝。冯夜白伸手把人拽过来,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带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脑门儿,“你摸摸,摸摸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做着这么不正经的事却说着这么正经的话,沉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干坐着吧,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探他额头,才将手覆上去就又被他抓住,拉到唇边,虔诚的吻她手指,“是不是很烫?”
又骗她!
沉央脸上渐渐不是味儿起来,“你根本就好好儿的,骗子!放我下来!”
“不放!”他居然把她手指放进嘴里,还嘬了一口,沉央脸色大变,跟他抢起自己的手来。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订过什么规矩?”他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沉央偏着脑袋躲开,记得,可就是不想说,“不记得,我忘了。”
冯夜白含住她耳垂轻咬一口,“小骗子,你还找我讨奖赏来着,这么快就忘了?那个什么桂花糖蒸栗粉糕,不是你最爱吃的吗?也不吃了?”
他这样,小动作不断,咬咬这儿,亲亲那儿的,搅的她心烦意乱,他力气大她挣不开,又不能一直这么任他占便宜,只好赌气的道,“就是忘了,不记得了,栗粉糕也不吃了……你把我放下来,这样坐着难受,硌的慌。”
屁股底下不知道是什么,越坐越不舒服,她扭了扭想要站起来,冯夜白按着没让她动,也不说话,怕一开口就吓着她,就这么低着头把脸埋在她颈窝,想努力平复下去,可他越想平复下来就越是静不下心,她身上有股自然香,幽幽钻进人鼻子里去,比喝酒更容易上头,渐渐的不受控制,思绪越飞越远,手上也不老实起来,脑子里东拼西凑的拼出两句诗来,气清兰蕊馥,无力慵移腕,这时候让他醒醒定定抽身而退,不等于让他死吗!
沉央看他像入了魔障,叫他几声也不答应,衣裳落在他手里也像瓜子儿皮似的直往下掉,她发了狠,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见了血才罢休,“冯夜白,你……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啊!你再不放手我咬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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