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上官家死绝了?风绝羽也不能出事?这是为什么?
上官腾风的脸皮抖了一抖,忍不住道:“父亲,您言重了,绝羽到上官家也有八年有余了,我们一直将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哪有您说的那般严重,大家……”
话音未落,上官凌云扭过了头,目光中竟然流露出数十年前塞外饮血、兵戈铁马的血腥:“我没让你们解释,只需给老夫记下。”
上官腾风汗如雨下,识相的闭上了嘴,看起来今天老爷子真发火了,到底为了什么呢?
雨势没有半点停息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时值深夜,天南城里到处都是各方的人马,四处寻找着风绝羽的消息。
上官凌云不再多说,眼神依然留恋在雨夜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当这时,皇宫大内的方向来了一队人马,奢华无度的坐驾足有不下十余辆,护卫近达数百人,熙熙攘攘的朝着上官府人马这面赶了过来。
得~
马蹄声停下,坐驾前的帘子一个个被掀开,里面露出一张张布满了沧桑和睿智的面孔。
马车里俱是一些老者,身着华丽昂贵的长袍、锦绣加身、背披绒裘,俨然身份不低。
未等上官府的人将这些老者一一认出,马车中的几位老人纷纷下达了统一的号令。
“来人,到城里去找风绝羽的下落,不找到人,不准回来。”
……
呼啦呼啦……
几百号穿着不同世家服饰的亲兵护卫分散八方,过程中竟然没有人多问一句。
这时,左边一辆马车中站起一名老者,虎背熊腰、气势不凡,对着上官凌云说道:“上官兄,烈锋来了。”
来人,妙善堂徐家老爷子……曾经的天南七王之一……
另一人于暴雨之下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甲胄,满脸凶狠的刀痕,同样站起道:“凌云老弟,有日子没见,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啊。”
老者身边有十大精兵,个个都是灵武境高手,此人正是木忠魂的父亲,天南国老元帅,木宏图。
跟徐烈锋一样,木宏图也是当年勤王者、天南七王之一,如今乃是天南帝国的兵马大元帅。
这两人虽然如今的地位不相同,但任谁都知道,在当朝国主当年南征北讨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立下汗马功劳的铁血大将。固此马队前行中,二人的坐驾一直处于最前面的位置。无人敢在二人一左一右。
当然,随行而来的也并非泛泛之辈,每一个都是当朝的元老、朝中的重臣、世家的家主……
然而上官凌云仍旧没有回头,似乎忆起了往事,轻轻的言道:“严伯候、秦伯候早死沙场,向伯候隐居云州、刀伯候独霸靖州,就剩我们三个老家伙还守在天南屁大点的地方争锋吃醋,这些年我们都不来往,今天你们两个怎得有了兴致找老夫叙旧来了?”
木宏图微微一愣,笑而骂道:“上官凌云你个王八蛋,一天不找碴就皮痒是吧,来来来,三年没动手了,老夫陪你过两手,看你功夫落没落下。”
铁血大元帅,有的就是彪悍粗莽的性格,三言两语还未说够,木宏图便要催马上前跟上官凌云动起手来。
徐烈锋抚额一叹,赶忙拦阻道:“木兄、上官兄,不要再闹了。”
“闹?”木宏图歪了歪嘴:“是那个老匹夫先找碴的?”
“你姥姥的,老夫丢了贤孙婿,急都急来,有功夫找你碴?”上官凌云回骂了一句,别看他身为一官半职,骂起木老元帅来却是溜溜的很麻利,听的一众官员纷纷瞥过头去,捧腹暗笑。
木宏图倒也不介意,反骂回去道:“操,老不死的,这些年性子一点都没改,你丫的能不能不骂人。”
众人:“……”
上官凌云似乎心情好上了不少,扶着把手站起来回头道:“少废话,今天你们要是来帮老夫找人的,老夫拍手欢迎,要是劝老夫回去的,都他娘的给老子滚一边呆着去。”
上官凌云大手一摆,威风、霸气、不可一世,看的人群中的庞府台大汗狂流,要早知道你这么牛逼,老子惹你干嘛啊。
徐烈锋脸色正了正,突然道:“上官兄,非是我们劝你,而是你闹的动静太大了。”
“这还大?”上官凌云不屑道:“要是找不到我那孙女婿,老夫还会闹的更大。”
木宏图收起调侃的神情,定晴看了看上官凌云,突然一脸正色道:“行了上官老头,今天不是我们要来的,而是有人要见你。”
“谁?”上官府的众人闻言,顿时一紧,能让木老元帅和天南七王之一的徐烈锋带着满朝重臣前来承请,那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皇上?”
给读者的话:
PS:4更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于是就有了那少年带刀扬戟,一苇渡江。...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