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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年间,修真界出现异世妖人,为祸世间,扰乱天道,为修真众人合力剿灭。”
“此妖人,系清徽宗掌门云弦座下弟子。”
短短几句,陆昭昭的手便抖地不能更抖了。
异世妖人,云弦弟子,说的不就是她吗?
结局是什么?被修真众人合力剿灭?这是她的结局吗,是天道给她这个闯入的不速之客降下的惩戒吗?
陆昭昭放缓了呼吸。
指尖摩挲着书卷,粗糙地磨砂质感就如同拿着一本盗版书,它将故事的内容大致搬运,却狗续貂尾,让整篇文章脱离了原本的内核。
她向四周看去,巡视一圈,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里,确实只有她一个人在。
“这只是试炼,陆昭昭,只是一个试炼。”
她低声喃喃,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可颤如蝶翼的睫毛却暴露了她的紧张与不安。
这个天地间,所有人根据这本书的逻辑,也就是天道运行,只有她,一个实实在在的外来者,所作所为却是要改变这个角色的命运,而在这个过程中,无意间又将其他人的命运改变了。
如蝴蝶效应一般,运行已经脱离了大纲,那本作为始作俑者的陆昭昭,又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她无助地站着,这个空间内万籁俱寂,打开窗,走出门,又是一模一样的房间,无穷无尽,像一个堵死的牢笼,桎梏着她。
下意识的,书掉在了地上,她往后退了一步。
“她动了。”
山下观众一直注视着登阶五人的动静,他们在烟雾缭绕中停了下来,已经过了很久却依旧没动。
直到这一刻,陆昭昭率先有了动作,但却不是往上走,而是向下退。
“她这是怎么了?”
底下人窃窃私语,都对这一幕不太理解。
人群中,应彻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作为参加过一届金阙宴的他来说,这一幕他不能更熟悉了。
黄金台的所谓试炼,其实更多的是对心性的考验。它会将一个人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激发出来,哪怕平时隐藏的再好,也会被刨根究底的深挖出来,一点一点无限放大的展示在面前。
陆昭昭的前十几年生涯顺风顺水。
出身修真世家,早早的拜入顶尖大宗门,天赋、背景、相貌都是顶配的,就连让众多修士痛苦的修炼过程,她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困难,按理来说,不该有什么困境。
所以,这场比试开始前,应彻对陆昭昭有很大的信心。
蓼愁前半生孤苦,器主的体质更是日夜折磨他;瑶桐心善却也容易因此所困;桑畔更是不用说,一介散修能走到这一步,其中苦楚自不必多言。
唯一和陆昭昭相近的,只有文渊书院的白远师。两人的生涯经历相似,都是没遭受过大风浪的。
但出乎应彻意料,他没想到陆昭昭竟然是第一个后退的。
常年相处,陆昭昭的禀性他很清楚,心智坚定不似作假,她的心中,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恐惧吗?
好在,陆昭昭只退了一步就再次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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