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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要进入黄氏铺子时,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京兆府尹薛少义带人脚步匆忙来到黄氏铺子。
黄氏铺子被抄的消息如同长了腿一般,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京兆府薛少义坐在后堂中,气的摔了茶盏。
京兆府所管辖的地域范围广泛,负责着整个元京城的财政收支管理,税收征收、治安维护以及城市设施修缮等等一系列重要事务。税收事务理应在京兆府的管理之下,可如今居然被大理寺以逃税之名给抄了铺子,这无疑让京兆府尹颜面扫地,实在有些难堪。
看着薛少义那阴沉的能滴水的黑脸,捕头齐正小心的提醒道:“大人,偷税漏税只要补缴税款就可以,没必要抄了铺子,大理寺如此做,实在是打大人的脸。”
薛少义怒吼道:“这不用你说本官就知道!”
“大人,属下的意思是若此时大人赶去,向大理寺要人,或许还来得及能挽回大人的颜面……”齐正小心翼翼的抬眼偷偷瞄了一眼愤怒的薛少义。他心下祈祷着,自家大人能听懂自己的暗示。
对于齐正而言,眼下的当务之急,便是阻止黄氏夫妇落入大理寺之手。
薛少义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顶着巨大的难堪,匆忙来到黄氏铺子,却见离琴翊琛也在此。他心下着实一惊,但还是硬着头皮,迅速掩饰住内心的慌乱,整理衣衫,亦步亦趋的来到离琴翊琛面前,极其恭敬且谦逊地躬身施礼道:“下官参见三殿下。”那态度可谓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紧接着,薛少义又转身面向站在一旁的言少卿,满脸堆笑地与其寒暄。
这两人虽然都是正四品的官职,实际上却有着不同的境遇。薛少义如今已过不惑之年,四十多岁的他一路走来可谓是历经艰辛,费尽千辛万苦才终于爬到了现今的职位。相比之下,言兴玉则要年轻许多,年仅二十七岁的他凭借着自己行事果断、手段狠辣的作风,成功破获了众多棘手的重大案件,又有家族的帮衬,晋升十分迅速。
离琴翊琛和言兴玉皆有些意外。二人对视一眼,离琴翊琛心下疑惑,面上不显,扬声问道:“薛大人来此?”
薛少义再次恭谨的行礼,字斟句酌的说道:“启奏殿下,下官听闻这黄氏铺子被大理寺以逃税的名义查抄,故而过来看看。本朝律法规定,买卖生意人若有逃税行为,一经发现,责令其追缴、并缴纳一定罚款,并缴纳滞纳金后便可免牢狱之灾。”
“大理寺一向以刑狱为主,对税务一事并不熟稔,有所误会,错抓了人,有损言大人威名。下官故而特意前来,提醒言大人。”
言兴玉何等聪明,一听便明白了其中深意,眼前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冲着抢功来的。要知道,在他所管辖治理之地,竟然出现了这种疏漏,若传扬出去,势必会对他的声誉造成不小影响。
言兴玉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直截了当的说道:“本官在此谢过薛大人的好心提醒,不过您尽管放心便是,本官所经办的乃是刑事案件,断不可能胡乱抓人冤枉好人。”
薛少义治下之人因逃税被大理寺抓去,传出去,恐怕薛少义会被笑掉大牙。言罢,他稍稍顿了一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本官在查办一起案件时,纯属偶然间发现这黄氏夫妇存在着逃税漏税之举。于是乎,本官便将其二人带回衙门查问。谁曾想,一番详细盘问之后,竟意外查出这黄氏夫妇还牵涉进一桩极其严重恶劣的刑案!正因如此,本官才不得不下令将其名下这间铺子予以查封。”
听到这里,薛少义心头不禁猛地一紧,暗自思忖起来。但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连忙附和道:“原来是这样,如此本官也就安心了。咱们同为朝廷命官、同僚一场,本官着实不忍心看到言少卿您因为区区几个鸡鸣狗盗之辈而损害了自身清誉。”
言兴玉皮笑肉不笑:“如此,本官便多谢薛少卿好意了。”
“不过,薛大人,如今这里是刑案重地,本官奉命查案,请恕本官不能奉陪了。”说着,言兴玉便引着蓝彤鸢进了黄氏铺子。
薛少义有心打听案件内容,却被言兴玉堵了回去。涉刑案件,在案件侦破之前,不允许对外透露半句。
“薛大人还有事?”离琴翊琛别有意味的看着薛少义,带着一丝审视。
薛少义一惊,冷汗一瞬间便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明白离琴翊琛这是下了逐客令,但是他此行的目的尚未达到,他又不甘心。眼睛不甘的往里瞟了瞟,遇上离琴翊琛凛厉的眼神,只能不情不愿的带着齐正铩羽而归。
八月的天,尽管已过了立秋,但夏日残留的余温依旧固执地不肯消散。此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微风悄然拂过,轻柔地抚过人们的身躯,仿佛一只温柔的手,轻轻驱散了紧紧黏附在人们身上的炽热气息。
离琴翊琛静静地伫立原地,目光追随着薛少义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紧接着,他稍稍侧过头,朝着右后方低声说道:“去仔细查查这位薛大人。”
刚刚,薛少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一不落入离琴翊琛敏锐的眼眸之中,显得格外扎眼。或许言兴玉以为,他是来抢功,可离琴翊琛却绝不这么认为。
若要抢功,直接派人去大理寺即可,一个无关紧要的铺子,还不至于让一个正四品的朝廷大员亲自过来,除非这铺子……
想到这儿,离琴翊琛这才缓缓转过身,迈步踏入这狭窄而又略显闭塞的铺子。刚一进门,一股浓烈刺鼻的染料味道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扑面而来,瞬间将他整个包围其中。铺子内陈列的布匹大多是些质地粗糙的粗布和麻布,制作工艺也颇为简陋,厚重浓郁的染料气味更是源源不断地从这些布匹中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离琴翊琛皱了皱眉头,他环视了这铺子,蓝彤鸢和言兴玉在铺子中仔细的检查,生怕漏掉任何可疑的线索。
这里的染料味道过于重,让蓝彤鸢有些不适。但她强忍着不适,试图通过味道找到其他线索。若这黄氏夫妇真的只是这一链条的末端,为何会惊动一个正四品大员亲自来到店铺中?
这二人一定还有未交代的线索。
她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空气中的气息,终于在诸多染料的味道中,捕捉到一丝与众不同的气味。她仔细辨认着,居然是药草的香气。她细细的分辨着,这香气中有艾叶、紫苏、丁香、藿香、薄荷、陈皮、白芷、石菖蒲、金银花。
是驱蚊香囊。
蓝彤鸢急忙顺着药草的香气寻过去,在柜台后的一张小床上,找到一个香囊。“殿下”蓝彤鸢惊呼了一声。
离琴翊琛忙走到蓝彤鸢跟前,蓝彤鸢的手中拿着一个香囊,但香囊的袋子上,用整齐的针脚绣着一个林字。
“黄氏夫妇绝对不只负责传谣言!”离琴翊琛当即得出了结论,并把香囊递给言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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