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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军的声调提高了:“干啥去?抓特务!”大家都发蒙,没头没脑抓什么特务?“隐蔽战线的斗争你们也不懂,不跟你们多说了。”何志军摆摆手,现学现用,“其余的人,政委带队,继续演习!陈勇下去准备,记住,要活的不要死的!”陈勇敬礼,出去了。何志军戴好钢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和平年代待得我浑身都痒痒,你们记住啊,随时和我通报消息。解散!”——20分钟后,两个小分队在队部门口集合完毕。全副武装的战士们都是精神抖擞,这些都是参战过的老侦察兵,闻到火药的味道,犹如闻了兴奋剂一样。何志军大步走出自己的队部,他猛地一拍陈勇的钢盔:“小子!别给特种侦察大队丢人!”随即,自己一个鹞子翻身上了吉普车。两支车队掀起漫天的尘土,各自上路了。长城脚下,两支车队在夕阳下披着漂亮的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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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飞扶着张雷,在一片河滩边的灌木丛坐下。张雷在跳车的时候崴了脚,刘晓飞一边还击一边将他拖下山崖。结果,两人都滚了下来,还好没撞到石头,所以没受别的什么伤。皮肉自然是吃苦了,不过好在已经习惯。现在的情形对他们俩是那么不利,深入蓝军纵深,只有一支还剩8发空包弹的81杠,没有指北针和地图,地形也不熟悉。往哪儿走都是蓝军的营盘,连老百姓都看不见一个。
“这下惨了。”张雷揉着自己的脚,“我们必须找到路回去。”
刘晓飞用钢盔舀来一盔水,自己喝了几口,又递给张雷。
“要是被蓝军抓住,可就丢咱们陆院的人了。”刘晓飞沾了点儿水擦自己眼睛周围的汗,“爬也得爬回去,晚上我们不休息了,多走点儿夜路吧。”张雷抬头看天找星星,摸索大致的方向:“半小时后出发吧,希望不要下雨,我这个脚走不了水地了。”话音刚落,一道闪电照亮了俩人,随即是闷雷响。刘晓飞和张雷相视苦笑,雨哗啦啦就下来了。
张雷一咬牙站起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刘晓飞把步枪挎在肩上,扔根树枝给张雷当拐杖:“路漫漫其修远兮,你慢慢求索吧。跟在我后面5米,我要有动静,你就地卧倒。”他哗啦一声拉开枪栓,大步上前做尖兵引导。风雨中,两个年轻的军人在密林里穿行。穿过一片密林,山势陡峭起来。黑乎乎一条长城在山上蜿蜒。刘晓飞看着长城:“咱们路没走错,爬过去再有10公里就到红军阵线了。”张雷苦笑,丢掉拐杖:“前提是爬过去。三点固定改两点了。”刘晓飞说:“下雨,危险。沿着长城走走吧,看看有没有塌陷的城墙。”张雷叹口气拿起拐杖:“你说我们这是什么心理啊?平时都骂毁我长城,现在又到处找长城被毁的地方。”
刘晓飞在前面带路,突然一伸手蹲下了。张雷就地卧倒。刘晓飞半天没动静,张雷匍匐前进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了?”刘晓飞说:“篝火。”张雷仔细一看,长城脚下的背风处真的有篝火,还有帐篷。但是明显不是军用的,都是五颜六色的,一共三个。人影也可以看见。张雷说:“不是蓝军的人。”刘晓飞说:“是老百姓,可能是哪个野营俱乐部的。”张雷说:“过去看看,混点儿吃的。”
刘晓飞在左,张雷在右后,两人采取进攻队形小心翼翼地接近篝火。离近了,看见是5个人,三男二女。两人还要往前走,突然暗处飞出来一条黑影直接就攻击刘晓飞。刘晓飞枪口一转,一枪托砸在他下巴上,随即一个漂亮的屈膝顶肘,那黑影就飞出去了。那5个人都起来了,惊恐地看着这边。刘晓飞高喊:“我们是解放军!迷路了!你们别害怕!”那5个人面面相觑,最后,中间的那个年龄稍微长点儿的人说:“你们过来吧,下这么大雨,过来烤烤火吧!”
刘晓飞扶起那个被打倒的黑影:“不好意思啊,误会。”那个人掩饰地笑笑。刘晓飞扶着张雷进了那个被石头遮挡的凹处。聊了聊才知道,这是一个三角翼俱乐部的,来长城飞三角翼。下雨了,计划搁浅了,只能等天晴再说。张雷一听三角翼就来了精神,他是空降兵出身,在部队飞过三角翼。聊天的时候,那个人无意间问起了这么多部队在这里聚集干什么。刘晓飞说是演习。聊天当中,张雷的脸色逐渐变得沉稳起来,他觉得不是特别对劲儿。张雷要去外面撒尿,刘晓飞就陪着他。到了没人的地方,张雷低声说:“这几个人不对劲儿,你别多嘴,也别让他们看出来。”刘晓飞纳闷儿地问:“怎么了?”张雷一脸坏笑:“他在套你的话。我上学以前,军部旁边揪出来过特务。他们擅长套我们部队官兵的话,安全厅还专门给我们部队上过一课。这手叫伺机套取,属于特务技巧。”刘晓飞吐吐舌头:“乖乖。你是说他们是特务?”张雷有了主意:“是不是,也不委屈他们。别让他们看出来,明天咱们想办法收拾了那个领头的。这雨下不长,明天天亮就有办法了。”两人回去,刘晓飞开始顺着对方的话胡说八道。张雷一脸坏笑,仔细合计着明天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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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果然停了。三角翼俱乐部准备开飞,一架体育三角翼就停在山坡上。张雷抚摩着三角翼,不由赞叹:“好东西!”那个年龄稍长的人问:“这个,你们部队有吗?”刘晓飞又开始胡说八道:“怎么没有?今年全都装备上了。”那人问:“你们会飞吗?”张雷说:“当然。这样好了,你让我们过过瘾,我们带你飞一圈。”张雷说。那人犹豫了。刘晓飞说:“你不是喜欢军事吗?我们带你从红蓝军上面都飞过去,我们熟悉演习,还可以给你当义务解说呢!”那人打定了主意:“好。”三角翼只能坐三个人,张雷驾驶,刘晓飞坐上去,只能再坐一个人。那人刚刚上去,一个女的说:“他们也没开过,别有什么危险!”张雷回头摘下风镜:“怎么,怀疑我们特种兵的身手?”那人眼睛一亮:“你们是特种部队的?”
“是啊,跟你说也不明白!我们就是中国的兰波!走吧,路上说。”刘晓飞一拍张雷,张雷发动三角翼。三角翼滑行一段,起飞了。张雷看着罗盘,找准了方向,直接飞走。彩色的三角翼从演习部队上空飞过。那人对下面看得很仔细,刘晓飞看着想乐:“我说,你个军事爱好者看得还挺认真啊!”那人说:“这不是难得一见吗?你给解说解说?”刘晓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知道,知道也说不知道。”那人一惊,刘晓飞的枪口已经对着他的太阳穴,“空包弹也有杀伤力的!你坐好了,小心走火。”那人颤声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张雷在前面笑:“什么意思?你也够能想的,弄这么个玩意儿从部队上面飞过去,玩航空侦察,算准了部队不会注意民间的体育活动?”那人急了:“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公民的人身自由!”刘晓飞破口大骂:“废话,合法还骗你上来干什么?!再动?再乱动,老子让你尝尝脑袋开花的滋味!”那人沮丧了,沉默半天:“我就一个请求。”刘晓飞说:“说。”那人说:“我的军衔是中尉,给我一个军官应有的尊严。”刘晓飞一脸坏笑:“这个跟我说没有用,跟保卫部说去吧。狗特务,这回可让我们中头奖了!”
何志军带着搜索队正在底下跑,头顶飞过三角翼。他抬头注意看着,眉头皱起来:“那怎么回事?”一个干部说:“是老百姓的三角翼!可能是到长城飞三角翼的,最近几年开始流行这个了。”何志军说:“早不飞晚不飞,怎么偏偏在演习的时候飞?!追上去!”车队追着三角翼开去。
陈勇在公路上设了哨卡,拦截检查过往车辆。一辆白色面包车开过来,远远减速了,又加速过来。田大牛和乌云拦住那辆车,上去检查证件。陈勇看看他们,都穿着三角翼俱乐部的运动服。陈勇问:“你们的三角翼呢?”一个女人说:“坏在山上了,我们回去找工人。”他们证件都没什么问题,陈勇正要放行,电台兵高喊:“排长!大队长命令,立即找飞三角翼的!可能是特务!”车里的人刚要掏出武器,十几个士兵已经在那一瞬间冲上来包围了车,枪口都对准面包车。陈勇一脚踢在车上,车颤抖了几下,车身上立刻出现一个坑,车里的人都吓坏了。陈勇高喊:“妈的!再不老实,老子让你们都变成马蜂窝!”
演习导演部的官兵诧异地看着三角翼在往公路上降落。警卫连的战士们立即冲了上去,何志军的搜索队也来了,包围了三角翼。刘晓飞押着那人下来,张雷下了三角翼,还是一瘸一拐的。两个兵上去扶住了他。何志军走上来,两个特种兵上去按倒那人,搜身,搜出手枪等物。随即按倒捆上,总政保卫部和安全部的同志们过来接走了这人。
“何叔叔!”刘晓飞敬礼。何志军看看他:“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都这么大了?”刘晓飞笑着说:“是,我现在已经在陆院了。”何志军笑:“不错。这是谁?”
“报告何大队长!陆军学员侦察指挥专业17队学员张雷!”张雷站直了敬礼。何志军看看他,似乎觉得眼熟:“你飞的三角翼?”张雷回答:“是。”何志军问:“你怎么会飞三角翼?原来是空降兵?”张雷说:“是,空降军侦察大队。”
“难怪。”何志军点点头,“你叫张雷?张云,你认识吗?”“我哥哥。”张雷说。何志军脸色凝重起来,沉默半天,随即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将门虎子!你们都好好干,等你们毕业了,我去找你们领导要人!别回去了,都来特种侦察大队!”两人都兴奋地敬礼:“是!”
冯云山过来和何志军告别:“何大队长,有缘分再见了。”何志军敬礼:“保重!”冯云山淡淡一笑,带人上了直升机。直升机飞走了,何志军还在想着什么。老爷子从导演部刚刚出来,他就迎了上去:“副司令!这个三角翼能不能留给我?”老爷子问:“怎么?地上折腾还不够,准备当天兵天将?”何志军眼神放光:“这是个好东西啊!如果在晚上,它噪声小、隐蔽性强,容易达到突击的突然性!”参加演习的军区空军司令员眨巴眨巴眼:“你拿去吧。这个玩意儿我们空军看不上,送给你当玩具吧。”大家就笑了。何志军兴奋起来,敬礼。他转身喊:“拖回去!注意别弄坏了!”
6
军医大学礼堂,学员们坐得整整齐齐,台上是刘晓飞和张雷。张雷正在绘声绘色地讲述他们是怎么抓到的特务,刘晓飞偷偷对底下眨着眼傻乐。何小雨忍住笑,毕竟干部和领导都在,但脸上的骄傲却是按捺不住的。张雷算半个兵油子,所以讲起来也不是那么干涩,真有点儿单田芳说评书的味道。底下的女生们不时被逗得咯咯直笑,会场气氛很好。坐在何小雨旁边的刘芳芳小声问:“哪个是你男朋友?”何小雨故意不屑地说:“那个,跟土鳖似的,不吭声的是。”刘芳芳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何小雨一听,想说什么,但是想到方子君和张雷毕竟没确定关系,就没说出口。再看刘芳芳,满脸红光,随着张雷天马行空的讲述很有点儿魂游天外的劲头,心里觉得不好。何小雨就有几分恨:这个家伙,太能煽呼了!
张雷却浑然不觉,正在台上比画,这时看见礼堂后面进来一个人。方子君悄悄进来,在后面找了个空座坐好。张雷立刻觉得不自然了,挥舞起来的右手停了一下,接着说:“晓飞,还是你说吧。”刘晓飞没想那么多,继续说了下去。不过他说的就不能和张雷比了,没那么多的弯子,直接把过程叙述完了了事。
张雷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方子君身上。方子君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她今天是来找何小雨的,听说她们都来礼堂听报告就也来了。等她发现台上坐的是张雷和刘晓飞,张雷的眼睛已经如同探照灯一样射过来了。方子君是见过世面的,还怕这个?迎着上去,张雷的眼睛带着几分得意,也带着几分炫耀。方子君一眼看见他胸前的二等功勋章,倒是真的愣了一下。在和平年代,军人要拿二等功,不残废也得是受重伤。这两个军校的浑小子居然全身安康,不仅堂而皇之佩戴二等功勋章,还敢作报告?再一看横幅明白了:防谍保密教育报告会。
扯到国家安全就不好说了,国家安全无小事。原来二炮工程兵部队的一个炊事班长,就是因为在导弹工地附近发现有特务在照相,举着饭勺子将特务制服,临退伍得了一个一等功。害得那些兵后来有事没事就拎着棍子满山找特务,即便有特务也早被吓跑了——方子君是老兵,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但是,方子君迎着张雷的视线看,就看出问题了……高低错落蒙着迷彩布的钢盔,摇曳的无线电天线,血一样鲜红的夕阳。一张张涂抹着厚厚伪装油彩的如同原始部落战神一样的年轻的脸。无声升起的国旗,和那嘶哑如同雷鸣一样的宣誓。那双充满傲气的眼睛里,在钢盔的阴影中闪烁着冰一样的寒光。佩戴一等功勋章的排级干部张云站在队伍里面,举着自己的右手庄严宣誓:“……宁死不当俘虏,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
于是站在他们侧面拿着酒碗的女兵们,都在这群壮士们的雷鸣般的宣誓中肝肠寸断、泪流满面。宣誓结束,喝壮行酒。女兵们按照次序走上前去,排在勇士面前。方子君的次序是她们都安排好的,于是她站在了张云面前。张云敬礼,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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