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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即便联手,只怕也难以彻底杀死璇玑老儿吧?创魂帝境,那可是四洲魂者自魂祖之后所能修到的最高境界,他若一心想逃,帝境绝巅的池江寒也拦之不住,何况你我?”仰头便可看到南州星空的密室中,巴掌大小的黑色圆盘此时闪烁着幽深蓝芒。“那就让他留下,心甘情愿的留下……”远在青璇魂宗百里之外的漆黑密林中,同样有蓝色光芒明灭不定。“你有办法?”“他孤寡一生,不曾娶亲不曾生子,死在你手中的聂山便是他在世上的唯一牵挂。而那魁木孤卿是聂山之徒,你若是杀他,你猜璇玑老儿会不会逃?”“哈哈哈,妙,此法甚妙,顺便可以为我那不成器的幺儿雪恨,还能助你铲除异己一统圣地,当真是一石二鸟!”“我已吩咐过门下弟子,明日他们会制造一场混乱驱散游魂,你得到消息后尽快赶来,只管为你儿报仇便是,璇玑老儿自会出来。”“那池江寒?”“你只要不动他的宝贝女儿,以他的性格轻易不会出手,再说,等他明白了你我所谋之事,要执意维护他所认为的公理正义而出手,那也是在璇玑子身死之后。毕竟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那魁木孤卿与他非亲非故,他为何要出手?而等你报完杀子血仇,即便他是天下第一,也斗不过两位只比他弱了一线创魂帝者吧?”……魁木孤卿脑海轰鸣,距他尚有百丈的红袍大汉是他初次见到,但之前震动天宇的冰冷喝声却在告诉他,眼前这位的披着暗红长袍的短发方脸,便是那戮宫之主,西洲天行城主的生身之父,熊绝!本能使然,魁木孤卿很想在大汉走近之前逃离此地,然而无论他如何催动魂元、如何竭力凝聚已经堪破掌魂天堑的尊境意念,也不能在大汉的目光注视下移动半分。甚至连魂者最基本的动手结印,他也不能做到。余光中,他看到身旁随他一起掠上高空的近百名外峰首座在快速后退,有人不想退,但在那股随红袍大汉移动的帝境气机之下,他们不得不退。只有裴洋,哪怕裸露在外的肌体已在那股天塌般的魂压之下渗出了滴滴血珠,他依旧站得如刀脊一般笔直,甚至还在尝试往前踏步,欲往魁木孤卿的方向走来。那股能与天比肩的沉重魂压,魁木孤卿还在东洲渊魂城时,曾在池江寒身上感受过。此时他瞥见裴洋明明在咬牙迈步,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往后退去,不由心内大急,他想开口说话,让裴洋与那百位首座一同退到青叶身旁。但他即便憋得满脸涨红,也不能把心内的焦急传达出口。“你杀吾儿时,可曾想到过今日?”魁木孤卿第二次尝试到了只能束手待毙的无力颓败,第一次,是魁木部落灭族之日,他眼睁睁看着魁木风倒在身前。若是能够开口说话,他很想大吼一声“你要杀便杀,废什么话?”。可此刻的魁木孤卿,只能通过双眼表达满心仇恨。熊绝看到,这个被他定在半空连眨眼也做不到的白衣青年,在他走近之后,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满了猩红血丝。若是熊绝能看清魁木孤卿心内所想便会发现,这个连上他刀俎都不配的弱小鱼肉,竟是在想若是能重来一次,他定要把熊天行生生打成如周光一般的血水肉泥!就是眼前这个披着红袍的大汉,是他教出的儿子害他家破人亡,害他亲葬挚爱,害他颠沛流离,害他改名隐匿,害他在本该无忧无虑的大好年纪,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大悲大哀!熊绝目光越过魁木孤卿看了看稳坐下方靠椅的池江寒,目光骤冷,隔着丈许伸出右手,作握捏状。“你可以死了。”“咔嚓……噗”熊绝五指收握,魁木孤卿张口喷出一蓬血雾,一股令人牙酸的骨断之音从他体内传来。由于窒息而渐渐模糊的意识中,魁木孤卿似乎见到了他被熊绝活活捏爆的恐怖景象。听着后者身上传来的压抑痛呼,熊绝看不出情绪波动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躁。随即五指用力,能看到他小臂上的筋肉缓缓游动,变成长条状。“熊绝你敢!”又一股帝境气机出现在青璇主峰的高天之上,刚刚站起的数千名游魂再次吐血倒地,一道黑色流光从青璇主峰的正殿之中激射而出。他们这才发现,头顶的滔滔大河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一个身披红袍,且看不清具体形容的男人出现在原本是“青璇试剑台”的位置。他的对面,是一名身穿白红衣裳的青年,那青年他们认识,正是此届试剑中大放异彩的魁木孤卿。有人记得他今日穿的是与诸多青璇弟子相同的一身白衣,不由骇然悟口,他们所看到的白红衣裳,赫然是属于那位惊艳了青璇试剑的魂道天骄的血,染透了大半白衣!本是青璇试剑台的八百丈高空之上,熊绝挥手震散那道暴怒狂吼中蕴藏的帝境冲击,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笑容,右手陡然紧握,想在璇玑子到来之前先捏爆手中的蝼蚁。“呃啊!”老人悲愤欲绝,目眦欲裂,他看到了身陷熊绝帝境力场中的魁木孤卿已是四肢紧缩、不成人形。本就让众人难以反应的极致速度再次加快,众人眼中的黑色流光瞬间消失,再出现时,竟已到了魁木孤卿身后。比土之魂元更为深邃明亮的阳之魂元瞬间爆发,煌煌大气,来自熊绝身上的帝境魂压被老人散出的黄芒逼得节节败退。熊绝狰狞大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一身修至创魂帝境的雷之魂元全数涌入右手,打算把手中本就只为引出老人的诱饵随手捏死。而后再与老人身后一脸淡漠的青叶前后夹击,力求合二人之力,一击杀死一位不弱于他的创魂帝者!陷入美妙臆想中的熊绝忽然轻咦一声,伴着突然出现在他掌中喷薄流转的至纯蓝芒,熊绝一直看不出情绪变换的漠然神色终于变换,惊怒交加。“池江寒!你竟在他体内种下帝术……”……冰冷无尽的黑暗中,魁木孤卿已经感觉不到来自肉身的疼痛,他很累,想什么也不管好生睡上一觉,从他背负仇恨从北洲走出后,就再没有真正睡过。寻常魂者在修行时,他在修行,旁人深夜入睡之后,他还在修行,即便替族人报了血仇,在戮宫的恐怖压力之下,他依旧在修行。肉身疲乏还可通过修行魂元来缓解,可来自心灵深处的困倦,他却始终无法排解,所以他很累,很想就此睡去。便在他意识将要沉入黑暗深渊之际,一道给人以轻灵圣洁之感的纯净蓝芒突然出现,照亮了他意识所在的整个空间,那蓝芒之源头,似乎是来自他的阴蹻魂脉。“至纯水魂…内蕴一道三十二印的帝级魂术……可挡住修为弱于他的一切攻击……需帝境波动才可激发…”被蓝芒照亮的混沌世界中,魁木孤卿想起了这道蓝芒的来源因由。那是他在渊魂城时,池江寒带走狄龙之后在他体内留下的那团水之魂元!意识被扯回体内,魁木孤卿重新体会到来自四肢百骸的裂骨之痛,被血水灌满的两耳隐约传来老人的悲愤嘶吼,那声音,他极为熟悉,正是来自他的师祖,璇玑子。终于,他用尽所有气力抬起了两只沉重无比的眼皮,映入眼中的,是一头毫无光泽的灰败白发,白发之外,四周景象模糊,耳畔风声呼啸,包裹着他的明黄魂元正在源源不断往他体内流去。他目光下移,见到了连接他与老人的黄色光带,老人肩背宽厚,挺成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高大弧度。“师…师祖”魁木孤卿四肢尽断脏腑皆裂,七窍之中依旧在不断淌血,颤抖着发出一声微弱声音后,他只觉胸腔欲裂,殷红心血不受控制的从他口中咳出。璇玑子微微侧头,青年咳出的心血烫得他后背生疼,两只不再浑浊的眼眸瞬间充血,“青叶!你竟与这魔头联手!”“哈哈哈,璇玑老儿,当年你那徒儿,也是被我这般一把捏死,他血肉模糊,至死都在叫着你的名字啊……”“啊!”璇玑子心神大乱凄厉吼叫,手中的阳之魂元瞬间如江河奔腾,不顾一切朝熊绝攻去。魁木孤卿见过聂山在石壁之上的遗言,更是亲眼见过聂山的尸骨,他清楚知道这是熊绝故意夸大扰乱老人心神,不由心内大急。“师祖…咳咳…他胡言扯谎,师祖不可…”把四周空间震出道道裂痕的三道创魂气机中,璇玑子置若罔闻,依旧疯魔一般举起手中印法朝熊绝印去。“锵”似有刀剑出鞘,魁木孤卿无法回头,但他却感到一股令他头皮发麻的凌厉气机锁定了他的后心,或者说是锁定了逆鳞被触、失去理智的璇玑子。那个选择在璇玑子失去理智才出手的魂者,赫然打算连同他在内,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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