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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絮絮簌簌飘起了雪花,冬神族领地上空的光罩,覆着层薄薄的雪花,像一个巨大的灰蒙蒙的穹顶,笼罩在头顶上,让人心中极不舒坦。
江逸舟被一行人抬着,向着缓缓升高的山坡上走去,吴勇坐在一艘冰舟中,被傲瓦卜冈推着,慢慢行走人群的中间。
“逸舟……逸舟……”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吴勇的口中发出,时不时抬起已经沾了鼻涕眼泪的袖袍,再次将淌下的眼泪擦拭掉。
半个月前,他与于游二人兴冲冲的来到山雨松涛院,拦下欲独自下山的江逸舟,信誓旦旦的三人携手踏入冻土大地。
没想到这才半个月刚过去,江逸舟便命陨冬神族,于游也生死未卜,抛下他一个人……
队伍的前方,被傲瓦卜冈称作“火爷爷”的冬神族祭祀——火奴,手中举着一柄长长的锤子,锤子两端用红绳各系着不知什么动物的头骨,咿咿呀呀的边走边唱。
此时,江逸舟的心脏在胸腔中微弱的跳动着,体内经脉中泛出点点金光,自行沿着经脉缓缓的流动,勉强支撑着他最后一息。
忽然,一阵清风吹过,江逸舟感觉浑身轻飘飘的,突如其来一阵从头到脚的寒冷,“身体”不由自主的漂浮了起来,他挣扎着欲要爬起来,可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江逸舟纳闷着,任由身体向上漂浮。
两条手臂被什么扯了一下,使他停止了上浮。
这时,他感觉到身体能使上力气了,猛地站立了起来,这一下让他不由得惊呆了!
他看到一具尸体被冬神族两名壮汉举着,平躺在一张冰床上,浑身上下用鲜血画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符号,交叠在胸前的两手,被一条沾血的树枝捆绑着。
“吴勇!吴勇!”江逸舟向走在队伍之外的吴勇喊道。
吴勇好似没有听到,仍旧一个劲儿的啜泣着,低头止不住擦拭眼泪。
“卜冈!卜冈!”江逸舟又向前边的傲瓦卜冈大喊,任他大喊大叫,傲瓦卜冈也没有回应。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江逸舟冷静下来,细看之下不由得震惊不已,原来下边那几人抬着的尸体竟是他自己!
他低头上下瞅了瞅,这里竟然有两个自己!
一个生机全无,被人抬着向山坡高低缓缓走去;另一个浮在队伍上空,浑身淡白如烟。
这两个“自己”之间仿佛被什么力量系在一起,分不开、断不掉。
“吴勇!卜冈!”
江逸舟望着脚下行进的队伍,又大声喊叫了几声。
始终得不到回应,他明白他们对空中的“自己”看不到、听不到,而“自己”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难道我死了吗?”江逸舟疑惑的问,“他们这是要给我入葬吗?”
想到此刻,江逸舟慌了起来,“不!不!”
“不!我还不能死!”
“我还不能死!”
他拼命拉扯着双臂,欲要挣脱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束缚。
任凭他如何挣扎,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被“牵引”着前进,地上的队伍还是默然的前行,天空中的雪还是安静的飘落。
队伍已经走出了冬神族的领地。
失去了光罩的保护,雪开始降临到身体上,江逸舟又感觉凉凉的。
突然,山坡之上,一道耀眼的霞光映入眼帘,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双手遮在眼前,透过指间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前方出现一棵参天大树,挺拔的耸立在山坡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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