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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王爷有点摸不着北,这是怎么了?踩着了尾巴?来这一车的气话!他抬手松了松缺襟马褂领口的鎏金钮子,宽慰道:“我就这么一说,值得您急赤白脸的吗!咱们有麻烦就想辙呗,上火也不顶用不是。”
皇帝心里烦躁得很,摆了摆手道:“你赶了几天的路也该乏了,先下去歇着吧,既回来了,有的是说话的时候。”
这次谈话谈了半截惨淡收场,庄亲王无奈地应个嗻,甩袖子打了个千儿就退出了行在。到了外头松快喘上口气儿,抬头望了望天,这场雨来去都挺快,倒像夏天的雷阵雨一样,先前雨势那样的大,戴着斗笠都淋得人睁不开眼睛,这会儿雨全停了,天上还隐约看见几颗星,只是昏暗无光些。月亮外层捧了个圆圆的环,那是要起风的征兆,瞧着吧,明天指定风沙迷人眼哪!
敬事房的水三儿和乾清宫二把手长满寿迎上来行礼,“王爷,您的营帐备好了,奴才伺候您洗漱换衣裳吧。”
庄王爷嗯了声,由长满寿引道朝前走,边走边问:“李玉贵呢?”
水三儿道:“李总管挨了板子,在下值房歇着呢。”
庄亲王哼了声,“他还歇上了?叫他到我帐子里来,我有话问。”
水三儿应个嗻,蹬蹬地跑着传旨去了。这时几个御前后扈和营房掌事大臣贼头贼脑从犄角旮旯里探出来,近身给他打千儿行礼,“王爷,您吉祥。”
庄亲王换了个笑脸儿,拱着手道:“各位大人好啊,这趟随扈是哥几个?回头得了闲儿咱们喝几盅?”
那些道学家样的大人们连连摆手,“军机上当着值,随侍万岁爷左右怎么敢饮酒!王爷的好意咱们心领了,等回了城里,卑职们轮着做东请王爷吃酒,地方您定,怎么样?”
庄亲王也不勉强,大家都知道万岁爷不痛快,谁敢在这个当口捅那灰窝子,自然各自保命要紧。庄王爷斜眼一打量站在最边上的弘文院大学士昆和台,“昆大人,别来无恙啊,我瞧着您比从前富态了。”
昆和台朝头顶上拱手道:“臣下是托了万岁爷的鸿福。”
庄亲王点头,心想你倒是长肉了,可怜咱们万岁爷都被你折腾瘦了。你怎么就没有做孝子贤孙的觉悟呢,你性子哏,嘴臭,固执己见,成天的朝堂和他打擂台。偏偏他还喜欢逆耳忠言,可你也得悠着点啊,别真拿他当黄盖,他可是九五至尊,是真龙天子!
庄亲王问:“你们刚才躲在那儿干什么?”
神机营的卢绰是宁波人,他的同乡们在朝中任职的背后管他叫宁波侉子,北京人说的张八样儿,有点浮夸的脾气。他大咧咧地说:“万岁爷今儿上火,也不知道哪儿惹毛了,拍桌子摔椅子的,把人吓得够呛。我心里琢磨是不是昆大人又顶撞他老人家了,这会子怎么样了?”
庄亲王想了想,说实话他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撮火,反正他进去也没觉得他有哪儿不妥当的,除了那个震撼人心的消息,算得上一切如常。他随口道:“还成,眼下就是有点愁,火气全没了。”
继善道:“老天保佑,可算是过去了。咱们万岁爷也太较真,如今国泰民安,河清海晏,愁什么呢!”
昆和台驳道:“怎么就没什么可愁的了?你瞧瞧市面上的制钱,朝廷有令是照铜六铅四配铸的,现在怎么样?开铸大钱后钱制混乱,分量也轻了又轻,万岁爷是千古完人,怕是为这个愁呢。”
卢绰张嘴就说:“抓铸造局呗,市面上的先使着,俗话说好婆娘赖婆娘,上了床都一样。”
酸丁们打了个愣顿,醒过味儿来直呼晦气。
庄王爷袍子还半湿着,站在外头寒气直往寒毛孔里钻,他也不和他们寒暄了,揖手道:“天儿不早了,本王着急回去换衣裳,就不奉陪了。这趟回銮咱们老太妃请董玉卿唱堂会,到时候我下帖子邀诸位,盼着大人们能赏脸。”
众人忙不迭拱手道:“一定一定。”
长满寿佝偻着背引他往营帐里去,亲王驻跸比御营行在低一个规格,却也是牛皮蒙顶的大帐。庄亲王由太监侍候着绞了热帕子擦身,又烫了烫脚,换上石青妆蟒夹袍歪在大引枕上松筋骨。才仰天躺下,就听见他的贴身侍卫隔着毡子通传,“李总管求见王爷。”
庄亲王坐了起来,“传。”
李玉贵一瘸一拐地进来了,甩了袖子行个礼,“王爷召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庄王爷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才刚万岁爷和我说了慕容十五的事儿,可说一半又咽回去一半,我瞧着他浑身上下的难受。他是个严谨的人,和我不一样,有些话他出不了口。所以我找了大总管来,想从您这儿打听打听。”
李玉贵暗琢磨,既然万岁爷已经打了头,那就是没打算瞒着他。到底打虎亲兄弟啊,这事埋在万岁爷心里,任凭谁也没得他一句真话,庄亲王一回来他就同他交了底,自己更没理由回避了。别看庄王爷整天乐呵呵的,一旦惹怒了他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赶紧恭肃道:“王爷您别这么叫奴才,这是要活活折煞奴才了。您想问什么只管问,奴才定然知无不言。”
庄亲王说:“他这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真叫人揪心,我记事以来没见过他这样。宫里的主子们都知道了?都怎么说?”
李玉贵摇头道:“这是暗处的事,没摆到明面儿上,所以压根就没什么说头。万岁爷难受,主子们憋着也难受,大家都咬牙忍着,谁也不开这个头。”
庄亲王觉得肠子都绞到一块儿了,他拍了拍脑袋长叹一声,“都是内秀的人,且憋着吧,到最后得憋成一个疽疮。”又问,“那丫头是个绝顶美人?”
李玉贵咂了咂嘴,“依着奴才来看,长得是不赖,可万岁爷瞧上的也不单是脸。您是性情中人,您也明白,男人对女人动了心,那就是个狐臭也觉得醒神儿,满脸大麻子也服眼。”庄亲王听得笑起来,这老小子真逗趣,半天男人没做过,男人的心思倒摸得门儿清。
李玉贵献媚的吊着嘴角笑,“王爷,您主意多,赶紧给万岁爷想个辙吧。您是没瞧见,如今牌子也不翻了,晚上烙饼似的来回翻腾,这样下去对身子也不好啊。”
“要我说,忌讳那些个干什么,往‘又日新’一扔,先成了事儿再说。要是那丫头有造化,怀上了,更好办啦,晋个位份就完了。女人啊,有了谁的种就和谁过,是不是?”庄王爷眼里就没难事儿,皇帝以前手段老辣,如今怎么反而积糊起来了。
李玉贵笑道:“王爷雷厉风行,可那丫头是个犟头,她又是那么个身份,谁能打保票她会安心和万岁爷过日子?太皇太后也好,皇太后也好,不管谁也都不能答应,况且还要顾忌着太子爷……”
庄亲王陡起惊觉,怪道把太子和那丫头放到一块说,就把皇帝气成了那样。这叫什么事?爷俩看上了同一个女人?冤孽啊!庄亲王别别扭扭地问:“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谁是正主儿?”
李玉贵苦着脸说:“这又不是等放赈,还论个先来后到!据奴才所知,锦书心里装的是太子爷。”
这下子庄王爷笑不出来了,敢情皇帝陛下还是一头热的单相思?那就悬乎了,怎么闹出了这么个叫人哭笑不得的局面。庄亲王唉声叹气,他那活蹦乱跳的大侄儿嗳,万一叫老子抢了心上人,那不得闹翻了天啊!
“您别光顾着叹气儿啊,想想辙吧!”李玉贵看见连庄王爷都犯了难,心里越发没底了。
庄亲王把鞋一蹬和衣躺下了,裹着被子说:“法子是急不出来的,容我再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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