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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怪的石像是不是与血老头失踪有关?
此时的妖娆根本没有把握,只是听应天情的描述可以推测,这尊石像所代表之人并不为天门宗现世弟子知晓,它的秘密……恐怕只有数万年前那位疯癫的天门宗圣王大人才知道。
再次暗中将神识与灵力灌入石像内,妖娆还是一无所获。
不想让应天情发现自己对这尊石像情有独钟,所以佯装不在意地绕了几圈,妖娆又兴致高昂地继续向石林深处走去。
只不过发散的神识在小路深处突然感觉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妖娆顿时轻盈后退拉着应天情按原路折返。
一个身体佝偻干瘦的老婆婆根本没有察觉到应天情与妖娆的到来,蜷缩于离巨石像千米外的一尊神王像下睡得沉沉。灰白的乱发掩盖了她的脸,不过像树皮一样干涸又多皱纹的手还是从侧面道出了她年龄的苍老。
一块干净但朴素的棉布为床,一杆一人高大的扫把为伴。以夜色为被褥,就这样香甜地打着呼噜。
“那只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人家,在神王碑林居住很长时间了,天门宗的弟子都知道。”应天情轻轻在妖娆耳边说道,看来对那深夜就睡在一尊石像下的布衣老婆婆很是熟悉。因为这偌大的碑林,平时只有她一人来打扫。
“还是小心点好。”
妖娆小声回应,其实是不想继续在神王碑林耗费时间。所以她指了指天边泛白的鱼肚。
“你看天都快亮了,我们还得赶回天涧阁里等待项雅师姐安排大家前往天门险关之外呢。”
应天情被妖娆提醒,这才想起来天门宗的初衷。不是来陪妖娆喂!是助天门宗渡过劫难!
吓!
就天亮了?
跟妖娆在一起的时间就是过得特别快,他甚至都有些不想回去的感觉。
“那好吧……回去了。”
应天情自己都听出自己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无奈,不过要是师兄师弟们都起床之后看到他与“玉魑”同时不见人影,那可真就有八卦了。
“走!”妖娆素手一扬,一张轻软温暖的被褥便从她的驭兽环内飘出,轻轻覆盖在千米之外那蜷缩着身体正酣睡的老婆婆身上。
被角处还卷着几枚金铢。
“这样不又是告诉别人有不知名的人晚上来过神王碑林吗?”应天情喜欢妖娆的善良,但还是忍不住对她促狭地问道。
“没事,他们都明白,给老婆婆被子盖的人,一定不是坏人。”妖娆眨着眼睛,轻盈向第一峰外掠去。
当二人回到天涧阁上,太阳正好从山的另一侧升起,将那些还没有被热力烧得滚烫的金辉细细铺满整个大地。
光影交叠间,万物由沉睡变为苏醒。
刚刚站定身影,一只发出清亮悠扬嘶鸣的巨大鸿鹄便像一朵云彩一样轻软地落在大地上。
一身彩裙的项雅活泼轻快地从鸿鹄的背上跳下。
红色上衣,阳绿长裙,本来是那么俗不可耐的颜色,穿在美女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
神宗的弟子陆陆续续走出房间,项雅踏着欢快的步伐向应天情而来,洒下一路清脆的铃响。
“应师兄起得好早。”
项雅笑起来更是醉人,两个小酒窝里仿佛能盛放蜜糖一样。
应天情轻轻颔首,心里却还在寻思着下一夜是不是还能跟妖娆一起夜游天门宗。林红棉从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放在应天情与妖娆的身上。
她也一夜未睡,半夜想找应天情却发现他并不在房间里。
而此时看到应天情与那个符山的小弟子出现在草地上,她心中突然有了决断。
“师妹是要带我们去天门险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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