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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
“东家早啊!”
看到江云从田垄上走过,正在田地里忙碌的农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朝着他招呼问好,这些都是江家的佃户。
这些人中,大部分都参与了昨天的登门吵闹,此刻的大声招呼,多少显得有些虚伪。
他们心里也知道,在这件事上,他们多少是有点占不住狸的,但是他们不会在乎这些,他们在乎的,只是那一成租子的利益。现在村里其他的村民,哪个不在羡慕嫉妒他们,有一个仁义大度或者说是软弱可欺的“好东家”,要知道现在大部分佃户的租子都是三成,唯独江家,租子只是两成,这能不让其他的佃户眼红嫉妒么。
以至于现在村里纷纷传言,曾经风光乡里,两代秀才的江家落在现在这么一个迂腐呆气,懦弱可欺的书呆子手上,早晚要败落下去了。
面对田地里村人的招呼,江云倒是神色如常,一路点头示意,神情间丝毫看不出因为昨天的事,而有什么生气发作的迹象。
“这江家小子是读书读得傻了吧,被佃户们生生逼得减了一成的租子,如今看来,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简直是个败家子啊!”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没事,也许只是表明上装作的好呢。就像常人说的,面上带笑,心里却在滴血啊。”
“若是这样,表面上一点看不出来,可知这江家小哥城府深沉啊。”
“哪里什么城府深沉,我看就是读书读傻了罢了。”
“可惜了,要是我也是他家的佃户就好了,碰上这样一个好东家,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可怜江家两代秀才,如今却要败落在这个败家子身上了!”
……
在江云走过之后,田中的农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现在江家的事情,已经成了他们难得的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对于这些农人们私下的闲言碎语,江云即使听见了,也当作没听见,没有理会。
“驾,你这个夯货,就知道偷懒,还不赶紧干活!”路过王铁柱耕作的田地,只见王铁柱大声咒骂着,扬起鞭子,朝着面前的水牛背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那水牛吃痛,扬起头来哞哞叫了几声,加快了拉犁的步伐。
江云没有理会,径直走了过去,没走多远,就见到在另一块田地里,两个瘦弱的身影在田地里艰难的耕着地,跟别人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耕牛,而是靠人力在拉着犁艰难的前行。
那不是王姑娘和她爷爷么。江云不由停下了脚步,面上浮起几丝怒气,为什么别的人耕地都有耕牛,但王秀莲他们却没有,要靠人力来拉呢,这是怎么一回事。
田地上,王秀莲把缰绳背在削瘦的肩上,身子使劲向前倾,几乎都要倒在田地里了,借着这股自身的重力,咬牙使劲的迈步向前,她爷爷王老伯在后面扶着犁,都不忍心把犁往下压,但若不深耕,地里就长不出好庄稼,这让王老伯的心里一直处在一阵矛盾之中。
爷孙女俩,就这样靠着人力,艰难的在田地里一步步的前行。
走了一个来回,王老伯叫住了孙女,心疼的道:“秀莲,你歇会,让爷爷来拉,你来扶犁。”
王秀莲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嘴硬的道:“我不累,还能拉一会儿。”
她抬起头来正要喘一口气,这时就看到在田垄上站着的,一脸怒气的江云。
“东,东家……”她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江云,有点措手不及,神色窘迫起来。
“王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没有耕牛,靠着人力在这里拉犁?”江云带着怒气问道。
王秀莲闻言,一时低下头去不言不语。
江云见状,再次发问道:“王姑娘,我问你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的耕牛呢!”
王秀莲抬起头来,期期艾艾的道;“现在大家都忙于春耕,耕牛都在用着,还没轮到我家,我,我就想,先自己拉着,免得耽误了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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