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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访册交到吏科都给事中,河南道监察御史的手中,让他们对访单上的官员加以咨询,审查。
这审查方式就是给相关的科道官员在访单上,根据他们自己的风闻或者是亲眼所见匿名写出对这名官员的评价。
然后由吏部对访单进行收集,此称为会单。
会单后,由吏,科,道三部堂官给出一个综合的处理意见。
最早时候访单只是一个辅佐流程,最重要的还是看上官对这名官员的考语。但是科道崛起后,访单就为了京察里的重要手段。
但见顾宪成肃然言道:“京察之事乃国之大计,天鉴在上,清议在下,国法在前,青史在后。你我必须秉公处置,不可让人留下话柄。”
赵南星也道:“我赞成你的话,我之前问过太宰,他言这一次京察必须秉公处理,不得有丝毫徇私枉法之处。我们身为吏部的官员,自己持身先要正,不可因公废私,更不能徇私枉法。”
“你知道员外郎吕胤昌,正是太宰的亲外甥,之前太宰就让我将他的名字写入访单之上。当然我身为考功司郎中,自然也是责无旁贷,给事中王三余虽是我姻亲,但他平日为官有些不拘小节,我也将他名字写入了访单之上。”
顾宪成点点头道:“太宰,司君真乃君子也。但是京察向来由内阁代为奏报天子,若是内阁阻扰如何是好?”
赵南星道:“你放心,我问过太宰了,他说他会亲自呈交给皇上,而不经内阁之手。”
顾宪成点了点头:“正当如此。若是再给内阁经手,如此又重蹈以往京察之时,执政庇护私人的覆辙。”
吏部尚书孙鑨是清流党的领袖,自他成为吏部尚书以来,一直不满已经入阁的前吏部尚书陆光祖通过旧属对吏部的事情进行指手画脚。
孙鑨对此不能坐视不理。
而这个时候王锡爵又是回朝,众所周知天子对于王锡爵的器重,远在其他几位内阁大学士之上。
因为担心王锡爵的内阁完全倾向于天子,同时也是因为吏部不满内阁屡屡对部事的插手,所以孙鑨决定利用这一次京察来作为反击。
这是申时行,宋纁之后,再一次的阁部之争。
只是当时二人毕竟保持面上的和谐,但这一次看来吏部早已在厉兵秣马,准备与内阁公然翻脸。
顾宪成忽然道:“不过阁部相争之前,倒是有一件事要办!”
赵南星问道:“何事?”
顾宪成道:“两虎相斗,最怕就是有人得利。当今朝堂上既不依执政,也不依清议的,你说有谁?”
“当今礼部尚书林侯官!”赵南星沉声言道。
顾宪成道:“大风吹来,唯有松柏者能不东倒西歪。林侯官此人是有钢骨的,王太仓拉拢不了他,我们这边也容纳不下他,所以为今之计就是把他请出朝堂去!”
“如何个请法?”
顾宪成笑了笑道:“李道甫早与我通气,王太仓早视林侯官为眼中钉,故而早想将他请出去。这一次备倭经略宋仁和位置不稳,不能服众,所以王太仓有意让林侯官取代宋仁和,主持封贡倭国之事。”
赵南星摇了摇头道:“林侯官早就表态,他不愿去朝鲜,他不通兵事。他既不走,谁能强迫。”
顾宪成道:“那也由不得他,若是内阁里王太仓,陆平湖都发了话,再加上咱们太宰的分量,你说林侯官是去还是不去?”
赵南星闻言沉吟片刻,道:“若是依你这么说,林侯官是不得不去了。”
顾宪成道:“太宰那边对我是言听计从,有我进言,林侯官肯定是留不了京师了。唯独就是他主动走,还是我们将他请走了。”
“后者于他面上不好看,我看还是与他说一说,让他自己上疏给天子,自请去朝鲜。至于这一次京察我们可以尽量不将他的门生同乡罢黜,一来是看在钟叔濂的份上,二来也算是全了大家的旧谊,毕竟再如何我们与林侯官也没有扯破脸啊。”
顾宪成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是依我看以林侯官的性子,是不愿意听话的。此人脾气犟得很。”
赵南星道:“我与他还有几分旧交,就由我去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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