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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斧头那个气啊,胡子都吹起来了,拍着桌子嗷嗷问我为什么要长篇大论养驴?
我双手一摊:“真实的养驴比我说得还复杂呢!实在不行,咱把马牵走吧,另谋出路!”
老斧头眼红脖子粗:“别和我说话,我有弱智恐惧症!”
弱智恐惧症?
我一咂摸,大爷的,这是说谁弱智啊!
我赶紧尾随老斧头出了房间,与谢首富管家寒暄过后上了车。
老斧头一路没搭理我,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捶胸顿足,我坐在后座对此十分鄙视,俗话说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你看看你,这是一个黑帮老王八该有的气质嘛!
不久,车停在了喜来登酒店,我刚下车,老斧头便扬长而去,看尾气的排放量,应该是气的不轻。
被风一吹,我酒醒了多半,晚上十点,曼谷的街头人潮攒动,好不热闹,望着天上的月亮,我不禁还感慨万千: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多伤感的一句话,渲染了当下凄凉的氛围,烘托了我绝望的心绪,反衬了我尴尬的处境,揭示了渺茫未卜的前途……以上文字要是被我语文老师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萨瓦迪卡!”
嗯?是翠鸟的叫声吗?
我转过头,一个姑娘脸上涂着五斤面粉,但依然没掩饰住一个个小雀斑,眨着肉嘟嘟的小眼睛,像一堵二百斤的墙正看着我。
我想问一句所为何事,可语言又不通,最后我双手一摊,剩下的就看她的慧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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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没让我失望,指了指一个暗红的巷子,脸上露出假模假式的羞涩。
我兜里有钱,老斧头刚给了我十万块的卡,可面对这样的货色,我却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样的都敢接近我,我他妈有那么次吗?
天还未亮,我忽然坐起,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模糊地游走……
我一动不动,我屏气凝神,我眉头紧皱,生怕惊扰了这个弥足珍贵却含糊不清地想法。
慢慢想,慢慢捋,我像接近一只兔子,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我能感觉到这是个足以扭转乾坤的灵感,我现在需要的仅仅是时间和专注……
“啪嗒!”
我不自觉往窗外瞟了一眼,楼上掉下一只胸罩正巧挂在了我的窗户上,还是只粉红色的。
这是谁的内衣?多大号?不会是故意对我钓鱼吧?
虽然只是一瞬,但当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时为时已晚,灵感已经走了,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我恨自己怒其不争,我双手抱拳,妈的,这是谁的内衣,真他娘的不检点!
我忍不了了,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引诱一个深思熟虑的男人,我一定要见识见识,我就不信内衣自己是故意的!
我抄起内衣就上了楼,我的灵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8102……”我使劲捶打着房门:“开门!敢做这种事就别不敢承认!”
很快,一个六十有余的中老年人面露凶色出现在门口,他光着纹着纹身的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个裤衩,床上躺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姑娘,看上去十分紧张。
这还用猜吗?男的有钱,女的有色,钱色交易呗!
作为一个穷屌丝,我是见不得这种场面的!
我怕他?曼谷最大的黑社会头子都被我气的嘴歪眼斜,我能怕了他?
我正想破口大骂,余光从中老年右手边一扫而过,我立马跳出一丈远,在与对方对峙三秒钟后,我丫的撒腿就跑,边跑边往后看,生怕人家追上来,因为我发现中老年右手居然握着一把剑,没错,肯定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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