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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二丧着的脸闪过惊恐,他不敢想,地里种的竟是值钱的山药。如果昨儿夜里他拔了一株再被大栓逮着,那不得赔死他们二房。
周二叔缓缓地沉了口气,看了看周淳风,见他没表态,于是回头向族长等人道。
“正是那值钱的山药,本身我们家也不是自私自利之人,想着日后山药收成,种子多了再低价兜售族人一起种,秉着有银子大家一块赚。可偏偏昨儿夜里这档子事,着实让老头子寒了心。”
围观的族人闻言见状,心头刚腾升起的火热,当头被泼了盆凉水。
周二叔那番话只若是真的,日后族里人都能跟着一块赚大钱,如今因着周老二这遭事,怕是周二叔不愿再帮扶族人。
如此,围观的族人义愤填膺的出言指责起周老二。
“族长,偷盗同族农耕作物乃大罪,我可记得咱族规是有记载的,此事不能就这么了了。”
“对啊族长,偷盗农作按族规,先罚二十鞭,再赔偿农作银子钱,周老二虽然没偷成,要是被他偷成,周二叔家岂不是吃了哑巴亏。”
“没错,没得因为周老二一颗老鼠屎,祸害了咱族里人跟着周二叔一起发财的。”
“族长,怎么说周老二这二十鞭可不能饶了,必须打。”
“咱族里藏了这么个祸害,打二十鞭算轻的,没得日后偷鸡摸狗成性,霍霍了其他族人的农作。”
“就是,往常瞧着周老二是个老实的,我呸!属他最不是个东西,谁家老实人大半夜摸地头偷苗子。”
周老二听闻外头的族人你一言我一语,个个巴不得把他抽死的话,心里满是怨恨,又无能为力。抬起头正好撞上周淳风那双冷凛的眸光,不由得面露哀伤。
“大,大哥——。”
周老二坚信,只要老大肯开口帮他说一句话,他就能免于皮肉之苦。
族长抬起手示意外头的族人噤声,回头打量了两眼一直不语的周淳风。先前族长便看出来,周二叔父子俩私下都在看周老大的眼色行事,怕不是那块地以及山药都是周老大家的。
周二叔极力维护周老大,想必从中没少得了好,从前他倒是看走了眼,没赶上趟巴结周老大这房人,眼睁睁看着周二叔几次三番跟着这家子发财。
族长压了压心底里腾升的酸意,面对族人的愤慨以及周二叔的怒火,这顿罚周老二是逃不了了。
且罢,或许这也是他这个当族长的,在周老大面前表现的机会。日后自家也能因着这个情份,跟着周老大一家沾点光。
族长有了这层计较,几位族老自然点头赞同,谁不想跟着一块讨好处。况且周老二全然是自找的,作为周氏一族的子弟枉顾族规,行鸡鸣狗盗之事,二十鞭就该打。
周淳风凉凉的睨了眼周老二,他家媳妇辛辛苦苦发掘出来的路子,周老二不长眼往枪口上撞。不让老周家尝点苦头,又怎能记住如今的大房,岂还是从前任老周家蹂躏的窝囊废。
周老二对上周淳风的视线,心头不禁凉了半截。
这一刻,周老二确信老大不会帮他,甚至对他当下的下场幸灾乐祸。
外头的族人们,巴不得在周二叔面前表现一番,个个喊着要族长发话惩戒周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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