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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句话,忽然激动的抓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说:“佩蓉,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我吓得立马便将他一推,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后倒退数十步说:“沈董,我并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我慌张的转过身便要出门,可走到门口去推门时,发现门锁了,一转身沈廷正迷离着双眼朝我靠近,我冷冷的望着他,沈廷像个精神病人一般神情异常癫狂说:“你别怕,佩蓉,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怎么就不想我?”
我说:“沈董,我不是江姵蓉,您弄错了。”
沈廷说:“可江姵蓉是你母亲,你就是江姵蓉,她就是你,不,你比佩蓉更加年轻漂亮,你们之间没有区别。”
他一步一步朝我逼近,将我逼得无路可退,我后面就是一扇被死锁住的门,我大声说:“江姵蓉是江姵蓉!我是我!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妈的名字?!”
可沈廷早就不理会我的话,满是褶皱的手便颤抖着要来抚摸我脸,我大惊,转过身背对着他,便狠狠敲打着死锁住的门,大喊这沈柏腾的名字,每喊一句,我心便寒一寸,因为外面始终没有人应答我。
之前想要伸出手来抚摸我脸的沈廷,手扑了个空,落在我后背颈脖上,而我后背颈脖处光裸一片,我感觉他苍老的手像是一条蛇一般爬过我肌肤,我由叫喊着,便改为捶打着们,用尽全身力气大吼说:“放我出去!来人啊!放我出去!”
身后的沈廷本来放在我后背的手,突然之间一把掐住我颈脖,我看不见他脸,所有声音全部被他那双掐住我颈脖的手给扼住,我只听见他在我身后大声说:“这么多年了!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面你还想离开我吗?!你到底有没有心!到底有没有!”
沈廷掐住我颈脖,便咬牙切齿不断用力掐住,我出不了声,只能绝望的敲着那扇紧锁的们,敲了好久,沈廷掐住我脖子的力气越来越重了,他仍旧在我身后大声说:“你躲了我这么多年!现如今,你还避我如蛇蝎,既然是这样留不住你,那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我掐死你!看你还怎么走!”
我从最初的用力,到后面成为无力,隔了好久,鼻尖能够喘息的空间越来越少了,我绝望的心生放弃之时,房间内左侧位置一扇侧门忽然被人一脚给踹开,门外快速冲进来几个人,快速跑过来便将掐住我颈脖的沈廷给拉开。
他松开我颈脖,我全身便虚软的往地下一跌,不知何时走进来的戴秘书恰好扶住我,防止我摔倒。
沈廷还处在癫狂中,有两个医生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他才逐渐平复下呼吸,任由那些人扶着他出了这房间。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看,戴秘书将我扶到桌边坐好,给猛烈咳嗽的我倒了一杯水,她将杯子递给我时,我连手都是颤抖的,哆哆嗦嗦好久,才握住茶杯,往火辣的嗓子内倒了下去。
好久,我喘息了好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戴秘书扶着我虚软的房间出了这座包厢,可我们刚下了阶级时,我脚步一顿,戴秘书问了我一句怎么了?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抬起脸在这座院落四处环顾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一座假山上伫立的阁楼上。
上面正站在了一个男人,他手上正握着一只茶杯,目光眺望在一个转角口,他所看的方向正是医生扶着沈廷离开的走廊。
他眺望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眼眸一转,便正好落在我身上。
那楼阁离我所在的位置不过是百米以内,楼阁上所站的人是沈柏腾。
我们两人隔着树影与偶尔扑腾而过的飞鸟对视着。
可他并没有长久和我对视,最先从我身上移开视线,将手中的茶杯递给身边的侍者后,便转身离开了那里。
他所站的位置不知道是恰巧还是成心,正好可以将我们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包括我刚才的声嘶力竭,我的害怕大喊他名字时的情形,他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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