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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则暗暗咬了咬牙,点头称是。
苏培盛上前一把拿开了堵在杏儿口中的那块脏布,他怕杏儿胡言乱语吓到主子,马上扇了杏儿一巴掌。
“爷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敢撒谎,这条贱命也不必要了!”
苏培盛的手劲很大,让本就脸受了伤的杏儿感到脸部一阵刺痛。
她是疯了,但是她还有痛觉,杏儿畏惧的点了点头。
四阿哥轻咳了一声,看向被绑在地上的杏儿问道:“说!刚才为什么在混乱之时去推福晋,是谁指使你的?”
杏儿看向了柔则,柔则慌了,她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诉着委屈。
“爷!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福晋可是妾身的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会害福晋!”
说着,她又手脚并用的爬向了宜修,想要拉扯宜修的衣裳,这个举动明显是吓到了守在宜修身边的剪秋,她忙挡在了宜修的身前,制止住了柔则的举动。
“柔则格格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拉拉扯扯的做什么?现在福晋身子重,又受了惊吓,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柔则抽了抽鼻子,边磕头边哭道:“妾身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妾身实在是冤枉啊!妾身也是失了孩子的人,岂不知失了孩子有多痛苦,推己及人,妾身怎么可能会去害福晋呢?”
柔则拼命的磕着头,将额头已经磕红了,有的地方甚至隐隐约约能察觉到已经破皮。
看着这样委屈的柔则,四阿哥也不禁有些心软。
他上前亲自扶起了柔则,安慰道:“不过是这个丫头胡乱攀扯的,你哭什么?没有人说是你做的,事情还未明了,赶快去坐着!现在你身子弱,去歇一歇!”
柔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娇弱地倚在了四阿哥的怀中。
“妾身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了王府后,妾身便一直受人陷害。到底是什么人不满不满妾身,先是失了孩子,如今又受了冤枉,倒不如去死!”
说着,柔则又要去一头撞在柱子上,翠安连忙上前拉住,同自己的主子哭作一团。
“格格,你怎能如此糊涂?福晋可是您的亲妹妹,你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寻死,福晋心里怕是要愧疚死了!格格,你要想开些呀,你这样不是随了那些小人的愿吗?”
甘紫云被柔则这出一哭二闹三上吊,气的直发抖。
小贱人!
虽然口口声声在诉说她有多么的冤枉,多么的委屈,明里暗里却无一不在指责自己这段时间害她!
更是将今天的事情,推在了自己的头上。
甘紫云本来就是个风风火火易冲动的性子,她的脾气也有些上来了。
“柔则格格,你装什么可怜呢?今天府中出了这样的大事,别说是你,便是我也要被细细查问一遭,你如今又是哭又是闹又是要自尽的想干什么?”
甘紫云气呼呼的瞪着柔则。
柔则听后哭的更大声了,“侧福晋,妾身真的没有这个意思。爷!妾身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侧福晋,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了,让你这么讨厌?”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此刻的柔则哭的梨花带雨,满面柔情,温婉凄怜。
现在的甘紫云却是气的火冒三丈,双脸涨红,半分不肯退让。
四阿哥越发觉得是侧福晋甘紫云嚣张跋扈,故意找事,明明是她自己操持不当,出了乱子,现在又要把锅甩到别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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