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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该难受和在意的,可当听到长公主要给萧度议亲,萧度没有反对,她还是失了一下神。
当即就有监督的嬷嬷呵斥她。
她忙跪了下去,自动伸出手,戒尺一下一下拍在她手上。
她手很快就红了,但她咬牙忍着,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听说母亲这几日在教她宫规礼仪?”萧度眸色微冷,视线很自然地随着燕春鸢那声低呼,落在了她身上。
她娇弱,可怜,但跪得笔直,无论多疼,都不吭声。
长公主目视前方,端庄,华贵,“太后要我带她赴宫宴,自然要教她宫规礼仪。”
“一个小小的宫宴,母亲让嬷嬷教她宫规礼仪也就罢了,怎么还教她跳舞?”
“宫宴自有歌舞助兴,若到时太后故意刁难让她跳舞,她不会跳或跳得不好,岂不是丢我的脸。”
这说辞,确也在理,萧度卸下了些怀疑的心。
他拿起个橘子在手里抛了抛,突然朝打人的嬷嬷掷去。
戒尺被打落,嬷嬷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忙跪下去请罪。
“你干什么?”长公主立即警惕,瞪向萧度。
萧度表情自然,“她已经崴了脚,母亲不赶紧让人带她下去治疗,她伤更严重,只怕到了宫宴那日,不但不会跳舞,还连路都走不了。”
长公主自然不想燕春鸢连路都走不了,她可是另有打算的,于是挥手,让人带燕春鸢下去敷脚。
萧度又坐了一会,长公主关心他的伤,“你伤怎样了?”
“母亲放心,儿子这点伤不算什么。”刚到北疆那几年,哪天不是身上布满伤痕,比这严重的也是常有,他命硬,扛过来了,阎王是不敢收他的。
但长公主不放心,命人去传府医来给他看伤,确定他没事之后,才放他走。
燕春鸢脚敷完药,不用再练舞了,但长公主命人给她泡澡。
水里面加了花瓣和许多养肤的药材,甚至还有专门的嬷嬷给她按摩身体。
如此过了几日,她原本就如凝脂般的肌肤被养得更加水光嫩滑。
燕春鸢开始觉得不对劲。
小小一个宫宴,长公主怕她丢脸,给她做衣裙,教她宫规礼仪,说得过去。
怕太后到时故意刁难让她跳舞,她跳得不好,丢长公主的脸,长公主命人教她跳舞,也说得过去。
但如此费心思给她保养肌肤,就说不过去了!
燕春鸢心里不安,现在她不用去给萧度送补汤,萧度没来他母亲这里,她见不到萧度,无法告诉他这些。
接下来几天,嬷嬷甚至开始教她男女之事,教她如何在床上伺候男人,取悦男人,服侍男人……
燕春鸢心中更加不安,这天夜里,长公主放她走后,她悄悄去了萧度的院子。
但他院中无人,萧度离京了!
燕春鸢忐忑地过了一夜,第二天长公主没再让嬷嬷教她什么,让她好好休息。
到了下午,长公主自己换上宫装,让人把她也仔细打扮了一番,带着她入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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