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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条不紊,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极其自然,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燕春鸢还没有见过哪个男人长得像他这么好看,好像独得老天的恩宠,容貌好,家事显赫,自己又能力非凡,她没被吸引是不可能的,看着他,微微失神。
但也只是失神了一小会,回过神来后,有些惶恐,忙把腿往旁边缩,“我没事的,不用…”
才刚动,小腿就被萧度另一只手握住。
燕春鸢不死心地挣了一下,可她那点力气跟萧度比起来,就是蚍蜉撼树,根本动弹不得。
“脚底好了没有?”
他像是随口一问。
那晚除了月事来导致肚子痛,脚底还被酒坛碎片扎伤,送到药庐后,大夫从她的脚底夹出了酒坛的碎片,给她上了药。
“快好了…”
其实一点都没好,为了搞点钱,这几天她跟只生命力顽强的小强一样,在国公府和医馆来回奔波,根本就没有让脚好好养过伤。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脚有伤,走路即使疼得钻心,她也忍着。
萧度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将剩下的药盖好,和另外一瓶,两瓶药一起递给她,“拿着,一瓶治伤,一瓶祛疤,记得用。”
她手臂自己用簪子扎出来的伤,疤痕依然在。
没有顶好的药,想要恢复到之前白皙无痕的状态,没那么容易。
燕春鸢看到药瓶身上的标志。
不敢去接。
长公主身份尊贵,用的药皆是宫里的,她曾经有幸在长公主那儿看到宫里刚送来的药,药瓶身上就是这种标志。
她这种小人物是不可能会有宫里的药的,要是被识货的人看到,她就说不清了。
“本王不喜欢有疤,摸起来不舒服。”见她迟迟不接,萧度微沉了声音,不怒自威。
燕春鸢不敢拂他的意了,赶紧伸手去接。
随后萧度将她抱到了床前,拿了床上一条薄薄的锦被对折,折成一块四四方方的垫子,放到地上,让燕春鸢跪下去。
燕春鸢意识到他还是想要,心口怦怦狂跳,想要站起来,被萧度按了回去。
她不配合地把头别开到一旁。
“怎么,本王不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愿意了?”娇嫩的下巴被大掌包裹住,萧度强势地将她的脸掰了回来。
燕春鸢咬着唇,倔强地小声反抗,“他是坏人…”
“再坏,他也是本王的三叔,关系着国公府的颜面。”
果然,她没有猜错,国公府的颜面大过天,萧度真要把萧廷文捞出来!
“本王会警告他收敛。”安抚的话透着沙哑,萧度目光凝在她脸上,眸底是浓到化不开的欲色。
燕春鸢内心悲愤,眼里蓄起了泪水,想哭,又憋着不让自己哭,眼周潮红。
萧度勾起她的脸。
燕春鸢惊慌,“我没试过,我不会…”
她抓着男人健硕的腿,仰头望着他,萧度垂眸,大掌依然裹着她娇嫩的下巴,声音哑得不像话,“本王教你,好好学…”
燕春鸢呼吸急促,一委屈,眼泪滚落,一双雾濛濛的眼睛,似是在控诉着他的霸道专制和不讲道理。
萧度心口突然像是被什么灼了一下,冷硬的心肠,突然就软了,改抓着她的手,压向自己。
“乖,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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